“嗯,查崗呢。”
落下這麼一句,拿過酒杯抿了一口,連脣角邊都洋溢着幸福的弧度。
“真是幸福啊,不像我家那隻沒心沒肺的小野貓。”
蘇苒確實被他寵得有點沒心沒肺,除非君大少不見了三天三夜,或者她恰好有事找他。
在座的另外兩位都是已婚的高官,他們怎麼不知道被查崗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來來,蘇局,李書記,喝酒來。”
穆靳宸的情緒明顯要比方纔高漲了許多,人也跟着寬容了不少。
又一次酒過三巡,穆靳宸放下酒杯纔開口道,“方纔的事就麻煩二位多加留意,傷人的錄像也已經發了一份到蘇局的郵箱,我的岳母大人如今還在醫院躺着,卻不知道誰下的令准許保釋了出去,此人我們必須一告到底,穆某讓君少約二位出來並非是讓二位徇私,求的不過就是秉公辦理四個字,因此,麻煩兩位了。”
“穆董客氣了,事實勝於雄辯,這實打實發生的傷人案,任她是天王老子也開脫不了,該如何當如何,s市還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我跟老蘇會時刻關注着。”
李書記倒也豪氣,今日見到這s市赫赫有名的新貴,這麼看都是個人物,是個值得深交的人,當下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放了話,也想跟他交個好。
“那就麻煩了,兩位是兩袖清風之人,別的不說,以後s市的公益事業,宸宇自當盡一份綿薄之力。”
聞言,李書記大喜,“那敢情好,g城那邊早就傳開說穆董致力公益事業不遺餘力,如今能回饋我s市,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先替他們寫過穆董了。”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應該的。”
穆靳宸倒也不是謙虛,全國邊遠山區以宸宇的名義捐建的學校就不下百所,還有老人院,孤兒院這些也不計其數,因爲並非沽名釣譽,倒也沒有大幅報道。
自古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困難,s市經濟大好,是南端最發達的城市之一,許多沽名釣譽的企業在本市做一點公益就大肆報道,穆靳宸認爲沒必要錦上添花,便將目光放到到西北部更需要幫助的邊遠山區,這一次跟兩位高官商量了以後,倒是誠心誠意把公益事業落到實處。
君翔本也是會調動氣氛的人,這一頓酒下來倒也是相談甚歡,並且都是潔身自好之人,那幾個陪酒的侍應倒真的只是侍應。
送走了李書記跟蘇局,祁東讓人送了兩杯花旗參茶進來便退了出去。
霎時間,包廂內便只剩下穆靳宸跟君翔二人。
君翔雖然海量,但也是自律之人,若非必要是不會過量飲酒的,穆靳宸更是,平時會小飲幾杯,卻從來不貪杯。
而這一次,桌子上已經放了好幾個酒瓶子,穆靳宸絕色的容顏已是有些微紅,隨手拿過一根菸點燃,半眯着眼睛輕輕輕呼着菸圈,那姿態,那縈繞在煙霧之中的傾國傾城的面容,竟比那妖精還絕美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