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就更不必說,早就在他的進攻下化爲一團棉花,連自己還在惱他都不曾記得,只覺得渾身難受,腦海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炸開,像是踩在了雲端的頂尖之上,輕飄飄的,只想靠近他,靠近,再靠近
這樣默許的反應令到穆靳宸心底泛起欣喜,手裡的動作也加速着,呼吸也越來越不穩,無雙根本已經不記得關燈這件事,就這樣,在一室暖黃的燈光之下,幾件衣物從榻榻米上飄落,兩道起伏的身影掀起一曲醉人的低吟淺唱,全身心的契合,一室溫馨,兩顆真心,此刻更是親密無間
良久,穆靳宸才平息了這場風雨,相擁着的二人鼻息相聞,呼吸的頻率一致,穆靳宸把女子按在胸前,內心最後一點點不確定除盡,似乎什麼也不用說了,不知道爲何,他覺得無雙懂他,並不會誤會他。
溫存過後,無雙軟癱在他的懷裡,用最後一點力氣,伸手摸了摸他溼漉漉的短髮,嘀咕了一句,“去吹乾。”
這樣的話,聽得穆靳宸心底一暖,竟然還惦着他的頭髮,俯身親了親她,扯過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到一旁把頭髮吹乾。
無雙累極了,抱着枕頭昏昏欲睡,穆靳宸吹完頭髮回來,從身後擁着她,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我跟她沒有關係。”
“什麼”無雙還在迷迷糊糊之中,並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無雙,那些陳年往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只希望你記住一點就夠了。”他把無雙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裡,放至自己的胸前。
“這個位置,由始至終只有一個叫景無雙的女人住進去過,以後也不會有別人,我或許不知道什麼叫喜歡,什麼叫愛,但是到目前爲止,能讓我心疼的只有你一人罷了。”
落下這麼一句,又在她的發間親了親,屬於無雙特有的幽香傳來,縈繞在穆靳宸的四周,那是他妻子的味道,他的無雙。
無雙微微睜開眼睛,終於想起了沈凝的話,再對上男人的前言後語,最後低低嘆息一番,穆之嵐說得極是,他的確是不會解釋太多的人,也許是覺得那些陳年往事太過於微不足道,她只是不喜歡,程藍這個名字會牽動他的情緒,這樣,她會錯覺地以爲,還有其他的女人曾經走近過他心臟的位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敏感而脆弱,穆靳宸這個人在潛移默化之中成了她的專屬,只能是她一個人所有,別人分去半點也不行,穆先生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她其實很怕前度這個詞,也許是因爲唐暮白有過夏子薇這個前度,最後又變爲現任,而她又成了唐暮白的前度,穆之嵐畢竟不是穆靳宸,她的想法不能代表了穆靳宸的想法。
而只有穆靳宸剛剛的一句“只有一個叫景無雙的女人住進去過”只有她能讓他心疼,已經說明了所有,後面一句“以後也不會有別人”更代表了他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