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之後,凌柔兒出了包廂,凌應天在外間等她,看見她出來冷哼了一句,再次拂袖而去。
凌柔兒面無表情地緊隨其後。
到了停車場,凌應天特意去跟武頭說許墨蓮喝醉了,讓他去把人接回去。
武頭雖然疑惑以老闆的酒量爲何眼前兩人都沒事,而他老闆卻倒下了,但是也盡責地進去接人。
武頭把人送回和煦園的時候張小唯也很意外,許墨蓮喝醉那是頭一回啊。
她跟花嬸武頭三人七手八腳把人弄到房間,花嬸深知許墨蓮有潔癖,爲難地說,“少奶奶,我們還是把先生弄到盥洗室裡幫他洗一下吧,不然他醒來估計會不舒服。”
張小唯犯難了,這不可能讓花嬸幫他洗澡啊,那就是她洗了?她不願意好嗎?
“把他的衣服脫掉,我等下幫他擦把臉,就讓他這樣睡吧。”
“少奶奶,你們是夫妻啊,沒關係的。”
張小唯輕嘆了一聲,“花嬸,我就算幫他洗完澡也沒法把他弄回來啊,萬一等一下泡水醒過來了呢?他好不容易睡個好覺,就這樣吧,我等下幫他擦擦身子就是了,你出去吧。”
花嬸拗不過張小唯只好作罷了。
等到花嬸走了以後張小唯才進去盥洗室擰了熱毛巾出來,順帶着還打了一盤水。
張小唯一點點地幫他拭擦着臉蛋,暗暗嘆息造物主的不公,身爲男子他未免長得太過好看了些吧,每一筆都像是上帝精心勾勒的工筆,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比女子還美卻不乏男子的英氣,不會有人把他錯認爲是女子。
總之,張小唯就沒有見過長得比他還美的男子。
然而,熟睡的許墨蓮一點攻擊性也沒有,微微嘟着的薄脣比一般的女人還紅潤,像極了孩子,她記得元元寶貝的小嘴巴就是這般紅潤的,還有那長長的睫毛落在臉上的剪影,看起來都那麼的美好。
可惜,醒來以後的此人是個涼薄之人,比他的嘴脣還涼薄。
張小唯的熱毛巾緩緩地滑過男人的脖子,那裡有一個明顯的男性特徵,再往下劃過他的肌肉紋理清晰的胸膛、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緻的小腹上隱約可見毛茸茸的森林,還有那粉紅的……
她被開眼睛,低頭洗了把毛巾開始犯難,到底還要不要往下清理?
許墨蓮有裸睡的習慣,剛剛花嬸在,自然不可能全部都脫光光,她已經看到他好幾次用手去扯自己小內內,現在都已經扯到了胯部以下,他再扯兩下恐怕就……
張小唯咬了咬牙,把熱毛巾蓋在那粉紅上面,直接幫他把內褲往下扯……
許是熱毛巾往上蓋太過舒服,許墨蓮很快就撐起了小帳篷,嘴巴里還呻吟了一聲,當然,辛苦勞作的張小唯並未注意到這些。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他把小內內扯到了大腿處,再回眸錯愕了,看着那越來越高的小帳篷臉都扭曲了起來,這人要不要這麼強,都已經喝醉了還撐這麼高,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