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搖了搖頭,擰緊了秀眉,想了想才說道,“穆靳宸,其實她挺可憐的,我親眼目睹了她的人格分裂症發作。”
穆靳宸一聽,臉色馬上變得凝重了起來,將無雙抱到眼前,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看了遍,連她的睡衣都翻了起來看了看,確定無雙沒有一丁點兒受傷,才稍稍放了心。
“穆靳宸你幹嘛呢?”無雙看他對着自己翻來覆去,納悶極了。
“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說?那個女人既然是個瘋子,以後就離她遠一點。”穆靳宸抿着脣說道。
無雙趴回男人的懷裡,抱緊了他的腰身,“好啦,你也別生氣了,其實她本來也沒有影響到我們什麼,倒是有些病態了,你又不喜歡她,她非得想着在附近默默看着你。”
無雙輕嘆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我有時候想想暗中有一雙眼睛默默地注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程藍的行爲,無雙是無法理解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很多人,但在男女關係上,只有兩種是可取的,要麼相濡以沫,要麼相忘江湖。
就拿她自己而言,如若不能與穆靳宸相濡以沫,那麼她一定會選擇相忘於江湖,絕對不是,我愛你,無須得到你,只須默默看着你好。
無雙覺得自己還真沒有那麼偉大,越是放不開一個人越是要遠離他,既然不愛我,你如何,又與我何干?
程藍這種自虐的行爲,她還真是不懂的,所有的一切根本都是她一個人自編自導自演,穆靳宸根本就沒有參與半分。
其實對於程藍這個人,穆靳宸是沒有印象的,其實就算她本尊出現在他跟前,他也不一定會認得出來,七八年前僅有的一面之緣,他爲什麼能記住一張毫不相干的臉?
至於暗中的窺視這種事,他更是從未放過在心上。
“我會多安排兩個保鏢在你身邊,以後出入小心一些。”
這對父女極其討厭,從國內到國外都像只蒼蠅一般揮之不去。
無雙沒有什麼異議,正常的程藍她是不怕的,怕的就是這樣一個精神失常的程藍,倒真是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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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穆靳宸陪着一家人到處逛了逛,說實話,擁有這樣得天獨厚自然風光的國家,若是適度發展旅遊業,又不至於過度開發破壞自然環境的話,肯定能推動經濟向前。
再次見到夏溯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夏溯親自派人到北堂殿把人接走的,景北堂本來也要跟過去,可那人說君上只請了穆靳宸一人過去,只好作罷。
“君上找我有事嗎?”
夏溯私人宮殿的書房內,穆靳宸雙手負於身後,淡淡地問道。
直到現在才叫他過來,穆靳宸覺得君上的忍耐功夫不錯。
夏溯手邊放了一本書,是印着R國的文字,穆靳宸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書,可那上面印有R國的地圖,還有好幾副R國著名景點的插畫,顯然是一本地理雜誌之類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