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域,離城,元素門。
於賀一臉肝色的站在庭院那裡,胸脯上下浮動着,很顯然是在強行壓制自己的情緒。
“啪!!!!!!”
手臂一掃,於賀猛的將旁邊石桌上的茶杯全部掃落,頓時水瓷的那些昂貴茶具全部打落在地上,摔碎了一地。
“過河拆橋”亨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於賀眼睛變得幾分毒怨。
此時這個庭院只有於賀一個人,之前他一直沒有敢暴露的情緒現在完全暴露出來。
“如果我這次有什麼意外,你們這些傢伙也休想以爲自己能夠躲在暗處!”於賀咬着牙道。
於賀發泄怒氣之時,一個身穿着條紋型長衣的青年緩緩的走入了庭院之中。
青年掃了一眼地下打碎的茶杯,臉上卻是浮起了笑容道:“何必動這麼大的怒氣呢,你在和他們合作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哼,要不是看在他允諾我的那些好處的份上……。”於賀坐回到了石椅上,稍稍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看了一眼青年道:“你們魂盟的人可是很少會跑到外面湛離界來,怎麼感覺這幾年你們卻是很頻繁的出入這裡。”
“呵呵,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青年坐在於賀旁邊笑着說道。
於賀情緒已經很快穩定下來,用一種繞有興趣的口吻問道:“那隻讓整個魂寵界都爲之震動的魂寵真的已經逃走了?”
“逃走是逃走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隻天蒼青蟄龍,我們的主上都不可能駕教”,…”青年笑着說道。
“誰也不能駕馭,你們還是不憑藉着它爲非作歹了很長一段時間,依我看,說不準你們已經沒有限制住它的東西了,又沒有臉面說自己控制不了這隻魂寵,就假意讓它逃走,然後隨便叫幾個人去追逐,演一場戲……”。於賀說道。
青年也不在意於賀這些挖苦的話着自己手上的一枚豔麗的戒指。
“盧鷹,我們兩這麼熟了,又有什麼話不能說是吧?那天蒼青蟄龍分裂的蟲卵是不是真的在恆海,如果真是在那裡爲什麼那麼多人找都找不到?”於賀詢問道。
“神之內臟的痕跡已經找到了是在魘魔宮管轄的一個被稱作囚島的島嶼上,蟄龍卵應該也是分裂在那附近…”被稱作盧鷹的青年說道。
“囚島?好像有那麼聽說過,話說你們怎麼過了這麼長時間才發現神之內臟的痕跡呢?大概有一年多了吧。”於賀問道。
“你以爲恆海是一塊善地嗎魘魔宮管轄的恆海也只不過是恆海的十分之一不到。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恆海的傳說?”盧鷹語氣變得重了幾分。
“恆海的傳說?有那麼聽過一些,好像是說恆海中棲息着一隻非常強大的神秘魂寵,這種魂寵至今沒有人見過其真面目,只知道整個魂寵界幾乎都沒有人可以招惹……”。於賀眼睛轉了轉,似乎很快就將這恆海傳說與天蒼青蟄龍的事聯繫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天蒼青蟄龍分裂的蟲卵有可能落在了這隻神秘魂寵的手中?”於賀做冉了這個推論。
盧鷹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似乎猶豫了一會要不要將這個信息說出。
於賀意識到盧鷹有一個重大消息了,果斷的將空間戒指摘了下來然後輕輕的推給了盧鷹:“我們哥兩這麼長時間,告訴我又何妨呢,我也只是好奇,這戒指裡數額不多但給你的魂寵強化強化肯定不成什麼問起”,…”
盧鷹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手下了戒指,用魂唸對於賀說道:“因爲恆海的那隻魂寵以及魘魔宮的阻擾我們一直在恆海轉了很久才找到神之內臟的殘骸。”
“經過天聽大人的分析,分裂的天蒼青蟄龍卵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就是被恆海的那隻魂寵給霸佔了。”
“第二種可能便是被天蒼青蟄龍藏在了恆海某個地方我們依然沒有找到。”
“第三種可能……。”說到這裡的時候,盧鷹特意遲疑了一會。
於賀明顯是很想子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盧鷹。
天蒼請蟄龍所分裂的蟄龍卵可是無數魂寵師們夢寐以求,魂盟能夠在魂寵界確定他們地位,也正是通過獲得這些特殊的龍卵,將一些極其稀有的強大魂寵給牢牢掌控在他們的手中。
據說,天蒼青蟄龍分裂的蟲卵爲君主級青蟄龍,其戰鬥力在君主級之中幾乎無敵,比魘魔宮的白魘魔還更恐怖,很早以前就有一位年輕的魂寵師得到了天蒼青蟄龍無意留在外的蟲卵,憑藉着這隻青蟄龍,這名魂寵師一舉成爲了整個魂寵界青年輩中數一數二的強者,即便是拋開青年輩這個範疇,在整個魂寵領域都是名聲遠播。一隻魂寵。可以改變一名魂寵師的一身。於賀在元素門也算有些地位,可是放在遼闊無比的魂寵領域中,那點實力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高傲,如果能夠得到天蒼青蟄龍分裂的蟄龍卵,他的地位肯定一躍而起,就算是高手雲集的天下之決,他也有足夠的信,心。
“第三種可能究竟是什麼,快說”,。”於賀顯出了幾分焦急。
看見於賀這麼着急,盧鷹也是笑了起來,低聲說道:“神之內臟是在魘魔宮囚島上,當時囚島上有三千囚徒,這三千囚徒全部死亡,唯獨一人活下來,這人便是魘魔宮的囚島之王……。”
“我懂了!!”於賀也是聰明人,盧鷹這麼一說他馬上猜到了某種可能,臉上的驚愕也是無以復加!
“呵呵”,…”
“你們已經知道整個人是誰了嗎?”於賀試探性的問道。
天蒼青蟄龍的分裂龍卵!!!
多麼巨大的誘冇惑啊,於賀已經心中暗暗咬牙,哪怕只有三分之一的可能,無論如何也要把魘魔宮的那叮)囚島之王找出來,天蒼青蟄龍所分裂的龍卵很可能就在他的手中。
“很可惜了,如果早半年前知道這件事的話,我們可以直接將他拿下,半年並這個囚島之王還有在西界晃盪。但是半年後,那個囚島之王音訊全無了,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盧鷹開口說道。
於賀眼睛又轉了起來,非常小聲的問道:“這件事有幾人知道?”
“不多,我的父親,天聽大人,魘魔宮一人,我,還有一個你。我也是花了很大的氣力才從我父親那裡得知的,這件事意義有多大你應該清楚,我也是念在你我二人從小一塊長大才告訴你,你就當好奇知道便行了,千萬不要給別人說半個字…”。盧鷹說道。
“那是當然,這點你還信不過我?”於賀笑了起來。
ωωω•Tтkā n•co “話說,我也該走了,我父親可不希望我在你們這裡呆太久。”盧鷹說道。
“我送你出去吧,哦,都差點問你了,你們魂盟的人到我們離城來有何貴幹啊?”於賀笑着問道。
“也是與天蒼青蟄龍之事有關,往後你就知道了,呵呵,依我看你還是不要想太多,把你自己的問題先解決解決吧,聽說你有了大冇麻煩。”盧鷹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與天蒼青蟄龍之事有關?”於賀露出了疑惑之色,開始猜想着……。
轅森的盡頭就像一塊碩大的手掌印,跨過了兩個地域,伸入到了離域的最西邊。
在離域的最西邊只是一片比較稀疏的森林,這片林子之中也會有許多魂寵出沒,只不過要在這裡找到戰將級以上的魂寵幾乎是不可能的。
陽光明媚,清爽的風拂過,樹影斑茶”,…
樹下,一位年長的魂寵師正帶着三名十三四歲的小少年們正在慢慢的行走着。
“魂寵是有靈性的,在俘獲它們的時候,嘗試着與它們溝通,如果你發現自己能夠了解到這隻魂寵的心情,那麼你的魂約便成了一大半。今天是你們第一次面對真正的魂寵,五階以上的魂寵你們最好不要輕易去碰,以你們微弱的魂力是不可能俘獲它們的。”年長的魂寵師讓三個小少年緊跟在自己後面。
三個小少年也都很聽從年長魂寵師的話語,緊緊的跟在他後面,好奇緊張的環顧着周圍,儘管有幾分害怕,可是那雙眼睛卻掩飾不了他們即將擁有第一隻魂寵的興冇奮。
“吼吼!!!!!!!!!”
忽然,帶着幾分血腥之味的陰風迎面撲來,三個小少年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年長的魂寵師臉色微微一變,未曾想到在這裡竟然出現了一隻四段的嗜血獸!
嗜血獸可是惡名昭彰的魂寵,無比兇殘,這名年長的魂寵師只是最底層的魂寵師,他可未必能夠完全應付得了。
“後退,都後過”,…”年長魂寵師急忙念起咒語,讓三個已經嚇得有些渾身發發抖的少年向後退去。
臉色凝重,年長的魂寵師緊緊的盯着嗜血獸,心臟也是噗咚噗咚的跳着,絞盡腦汁想要尋找對付的辦。
然而,就在他打算讓孩子們先逃,自己來對付這隻四段嗜血獸的時候,忽然那隻嗜血獸發出了一聲驚慌無比的叫聲,朝着另一個方向逃竄而去。
嗜血獸逃走了?
年長魂寵師愣了愣,目光望去,這才詫異的發現一個邪異的男子緩緩的從林子深處走來,他沒有召喚任何魂寵,但是那股神秘又妖異的氣息,卻令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