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在慢慢和好,何靜眼中更是妒忌一片。
“芸舞,看到你現在這麼幸福我也替你高興,只是可惜了當初你們那麼相愛,記得夏令營時你在樹林裡迷路了,司空可是急死了,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竟然也變得那麼抓狂……現在既然已經知道這些照片是假的,你還是快去跟他解釋吧,畢竟你們感情那麼好。”
“我跟他早就沒有感情了,就算有,也用不着你來操心。”
“芸舞,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畢竟我們大家同學一場,我們還是室友,感情那麼深……”
“你們感情很深?”帝皇珏紫眸沉了,更加緊的將風芸舞收進懷裡。
“那當然我們可是關係最好的室友,別人不知道你跟司空,我可是很清楚你們的。”
風芸舞怒瞪着她,她還是她關係最好的室友,真是虧的她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種話來。
“真是好笑,我關係最好的室友?會把那種照片隨身帶着嗎?”
“我這不是想爲你和司空解開誤會啊,畢竟當初你們……”
“夠了!”風芸舞揚眉打斷她,沉着氣,讓自己冷靜,“我既然跟他分了,自然不會再有感情了,再說他都要結婚了,我又怎麼會再去打擾他,他當初既然走了,那就一切都斷了。”
何靜一陣語塞,目光又轉到帝皇珏身上:“我知道我這樣做,跟個壞女人似的,像是來破壞你們的感情的。但是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爲了你們好,芸舞真的很愛司空,你如果真的愛她的話,就放手讓她去跟司空解釋清楚吧。”
何靜說着委屈的快要哭了:“你們不明白我的苦心也就罷了,只要看到你們好好的走下去,我也值了。”
風芸舞眉頭一陣跳,氣的恨不得上去撕破她這張假臉。
帝皇珏紫眸深深,頭埋在她肩上,偏着腦袋看着她,金髮垂在風芸舞耳邊上,那邪肆的紫眸更是帶着一抹冰冷的笑。
“你讓我放手?”
“我真的是爲了你們好,畢竟如果因爲司空少華,芸舞總是心裡有間隔,怎麼會全心全意的愛你呢。”何靜十分好心的說道。
但是那眸底卻帶着奸
計得逞的笑。
“你閉嘴!”風芸舞不耐煩的打斷她,“我愛誰,用的着你費心,收好你那副虛情假意的嘴臉吧。我們還沒好到讓你給我費心這些。”
“你對他們的事,很瞭解?”帝皇珏問的很漫不經心,但是那慵懶散發的氣息冰冷一片。
該死,他不會真的相信了吧。
如果帝皇珏從她問起就算她沒有司空的照片,順藤摸瓜也能牽扯出一大片人出來,難免會有他們沒發覺的留影留下。
雖然她早就知道司空的資料都被摸了,甚至這個名字都有可能是假的,但是萬一呢?
不能再讓他在這裡待下去了,何靜確實知道司空太多事,更何況她當初那麼追求司空的,手上指不定還有多少還沒被抹去的資料。
風芸舞突然憤怒的叫道:“你跟司空一樣,都選擇相信別人,是不是?”
帝皇珏紫眸鬆動:“怎麼讓我相信你?”
“你愛信不信。”風芸舞也是氣惱的偏過頭,不讓他的氣息那麼近的貼着她。
“證明給我看,”帝皇珏邪肆的笑着,手指摩擦着自己的脣,意思已經很明瞭了。
風芸舞緊緊捏着拳,這張放肆的笑臉,真是看到讓她想狠狠揍一頓。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揮出去的拳頭被一隻大手給握住了,帝皇珏嘴角微揚:“我信你。”
她如果真的迎合他,他只會更懷疑。
那張張揚的臉更是湊近,在她脣上蜻蜓點水的一吻,臉上掛着笑,但卻透着一股冰冷:“我的女人除了我,跟誰都不準有感情。”
那雙紫眸騰着一抹薄怒,何靜還想說的話他凌然的氣質震住了。
風芸舞明明對他拳腳相加,他卻相信了。她更是沒有想到這個高貴的男人竟然還對她帶着似情敵一般的目光。
“……”
少爺的醋意一向是不分男女的,這女人竟然還敢當着少爺的面幾次說她跟芸舞小姐感情深。
這罪行可比破壞少爺跟芸舞的小姐的感情更深重了。
“你走不走,還留在這做什麼,我不想再見到你。”風芸舞氣惱的推開他,直直逼迫着何靜
。
她不敢確信帝皇珏會真的信,但是也不敢再留在這,指不定她還說什麼。
何靜自然不會走,周長都被這個高貴的男人不知道弄哪去了,她嚴重懷疑他們是黑.社會的。不然怎麼能做出這麼恐怖的事來,直接無視一個市長的兒子。
“她雖然虛情假意,更是挑撥離間,但沒必要把她扔到一座荒無人煙的孤島去,”風芸舞黑眸微沉,恐嚇着何靜,“我知道以你的手段什麼都能做的,但是我真的不想見到她,見到她我就心煩,更是想起照片……”
帝皇珏紫眸微微動了,靠在欄杆上,那慵懶的氣質卻高貴無比,紫眸陰冷帶着恐怖的氣息。
何靜嚥了口口水,周長都被人拖走了,她再留在這,說不定真會遭遇不測,這羣人簡直就是恐怖分子,她要回去找市場說清楚。
“芸舞,我也是爲了你好,既然你現在跟你這位新男友這麼恩愛我也不打擾你們了。”何靜跑得比誰都快,剛纔盛氣凌人的氣勢全部消失不見了。
見她一走,風芸舞這才鬆了口氣。
帝皇珏邪肆的聲音傳來:“這麼急切的嚇走她,你有什麼隱瞞我的?”
“我只是在陳訴事實罷了。”
帝皇珏起身牽着她的手,紫眸盯着她帶着無盡的光芒:“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來一個個查清楚。”
風芸舞掙扎着,這多心的撒旦,果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這樣過去。
“我說了,我跟他早就沒有感情了。”
“那你還想着他?”
“你又不是我的寄生蟲,知道我在想誰?”風芸舞快被他逼瘋了,“我想我蘇兒不行嗎!”
一提那披着羊皮的狼的小子,帝皇珏更不高興了想也不想的說道:“更不行。”
“他是我弟弟!”
“他可沒拿你當姐姐。”
“……”風芸舞有些抓狂,爲什麼這該死的撒旦什麼都能想到那方面去,他們蘇兒就是一個單純善良到不能再單純的孩子了。
他也能介意。
“你總是這樣自私自利的,你還不是我的誰誰誰,用的着你管這麼多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