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強想再繼續與這老大夫周旋幾句,可他眼神稍微移動在其身側的一個,很不起眼的老頭子就撲到了胡強的近前,當然以胡強的速度閃避他一個算是正常人應該沒什麼問題,主要的是現在要讓對方不去懷疑自己的身份,所以也就只有甘願被人家逮住。
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啊的胡強,片刻間身上就變得毫無力氣了,在最後微弱的記憶中可以見到,那小老頭手上拿着一根很細很細的針管,大概剛纔他撲過來的用意,就是在自己的身上注射一定劑量的麻醉劑。
可能他們掌握了一些關於自己的材料,所以麻醉劑並沒有像胡強預料一樣生效,失去知覺的那一霎那,胡強重重地倒了下去,幸虧那個小老頭的雙臂還算有力氣,不至於自己那還算英俊的面容,與髒兮兮的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起初的時刻胡強都以爲再也沒有機會醒過來了,可等到他再次證明自己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被困在一個看守極其嚴密的儲藏罐裡了,那個容器的個頭比較大,有我們正常人類的兩個大小,他只有在沒有守衛的那個時間段,才能夠甦醒過來看看外面的風景。
胡強真的很想知道他們剛纔使用的是什麼新型的麻醉劑,居然在那麼短暫的時間下藥的劑量又那麼大,大得足可以去殺死一羣大象全部昏倒。爲得將戲演的更加逼真一點,所以胡強故意裝作他失去了自己的直覺,其實等到的那些人再次來臨這裡的時候,恐怕胡強已經徹底甦醒過來了,可惜的是正常人是無法看得出來的。
但是,爲了使自己的心跳頻率不至於引起注意,所以還是必要地封閉了一些意識,讓他所在這個世界完全與外隔絕。首先,胡強被送往了醫院的地下室,大概就是在四樓的位置,猛地停頓了一下,那猶如殭屍般的身體,被放在了一個類似實驗室的地方。
而胡強的身體則被放置在一個透明玻璃的大罐子中,那裡面不斷地有氣泡往上面攀升,大概是有人在用不間斷地製造氧氣,以此來維持胡強體內的生命系統繼續存活。同時這大罐子裡面也有一些不明成分的液體,讓胡強總是感覺到疲憊不堪,可能是起到一定的麻醉作用,用來防止在大罐子內的人不會反抗。
意識到這些的事情發生之後,胡強立刻運起了體內的元氣,將那些影響自己正常身體機能的物質,阻擋在他表皮的外面,不讓那些有害的液體浸透到自己的身體內。最令人難爲情的是,在事先將胡強投入大罐子中的時候,那些傢伙很是變態地將胡強全身上下的衣服,一件都不剩地仍掉了,可以說現在胡強身上有幾顆痣,他們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的。
那些老頭子和老太太們一點也沒有覺得羞愧,儘管他們的年紀都可以做胡強的奶奶和爺爺了,可是這樣肆無忌憚地看一個人的身體,是不是有點太不尊重我這個病人了。胡強想到這裡又是苦笑了一下,心說哪個病人能夠受到這種那個待遇,看來要是自己不想辦法離開這兒的話,永遠都會成爲他們的試驗品。
“院長,你對這個年輕人怎麼看,我覺得還是比較有研究價值的,他各個身體機能都要高出正常人十倍左右,恐怕就算是叱詫拳壇的拳王,在這個小子的面前直接捱上一拳的話,大概就再也不會站起來了。”
對胡強突然出手的那個老傢伙很是恭敬地對那個老大夫說道,但似乎那個老大夫沒有去考慮對方的意見,笑着說道。
“怎麼了,我說老趙。是不是挺長時間沒露點身手了,在北京給你養肥了,動一下手腳都這麼多牢騷了。我告訴你啊,這個年輕人沒你說的那麼可怕,但還是有着一定的研究價值的,不然我也不能夠勞師動衆地請你們前來支援。”
“那麼我希望事情是向你所說的那樣發展吧。”
那老傢伙無奈地妥協道,然後揹着手嘆了口氣往外面走去。這個實驗室的設備很是先進,所有的門都是有感應才能夠進入的,要是沒有特別的權限的話,估計裝在哪個地方的警報器就會想起來。
“好了,大家都開始動起來吧,把我事先交給你們的工作,快點進行,我要儘快有一個滿意的結果。”
那老大夫似乎對自己的發言很有信心,臉上已經揚起了勝利的喜悅之情。
這老傢伙的一聲令下,果然就跟軍另一般,那些幾近快進棺材的老傢伙,就開始在胡強的面前忙碌起來了。由於胡強此刻是被麻痹的,所以不能長時間地夠睜開眼睛去看四周的環境。
只能夠用心靈去感應那些人都在做着什麼工作,對於這個陌生的領域胡強還是個新手,唯有小心謹慎地開始試探性的感應,他只感覺到四周暗黑當中,有無數個能量體在發着淡淡的光。
胡強想那該是人類所據用的特殊小型人體電廠,這隻有在熟悉這種感覺之後,才被準確地能夠斷定出來。胡強嘗試着去做了那麼幾次試驗,效果都還是差強人意。第一天也就是這麼無精打采地度過的。
可是,等到第二天的來臨時,胡強就被一陣刺痛給驚醒了,等他意識到有一根注射器正在抽取他的鮮血時,險些就沒有忍住衝出去殺了那個抽血的科學家,但是理智還是把他這個莽夫給攔了下來了。
前幾天的生活總是那麼多姿多彩的,見的陌生人也是越來越多了。胡強想大概來這裡的陌生人,都是出自哪裡非常著名的學者,因爲時常能夠聽到他們每個人不和氣的吵鬧聲,他總是會淪爲出氣筒。
胡強對身體各種機能的控制,似乎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在他以元氣對抗那些入侵的入體時內的液體的時候,首先先是冰冷,然後是激動無比的心情。但他在這樣他安靜的環境中,逐漸地學會了靜靜地思考問題,一些在原本世界裡沒有想到的什麼絕對,可以能夠現在派上點用場了。
但,與此同時有個非常壞的消息,胡強獨自一個人在這裡的時候,簡直感覺是太孤獨了,除了在自己臨近的哪個浴缸裡面的海豚,似乎還記得他是什麼時候被送到這裡來的一樣。
一週飛快地轉眼間過去了,這項工程沒有任何一個絲毫的改動,胡強心裡擔心這家人還有自己的生意,也不知道最近大家都過得怎麼樣了,會不會因爲我的失蹤,而派人四處鄭在找我。
“院長,這個病人的血液上面沒有問題,在肌肉上面更是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是不是哪一臺的機器檢查的結果出問題了。”
在那老大夫身旁恭敬地站着年輕的護士,滿臉懷疑的表情地問道。
“呵呵,也許他能夠騙得了別人,可是卻無法逃過我的眼睛,咱們就慢慢地等下去吧,等到天荒地老,等到日月無光的時候。總會有個結果的,到時候你們可就都是爲了國家立功的功臣了。”
他的激勵方法的確很管用,這夥人立刻又開始熱火朝天地幹起來了。由於處在不同的環境當中,胡強原本想是在血液樣品上做那麼一點文章,可是他的能力還沒有離得那麼遠距離的保護。維持自己保持着情形狀態下生存,也已經都是杯水車薪了。
可是,由於這個地方太枯燥沒意思,所以他就開始耍弄起體內的元氣來,反正現在的元氣充沛,就算是一個越不補充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傷害。反而能夠激發胡強體內的元氣,使之能夠不斷地接受着這裡的磨練。
一次兩次三次,越來越多的次數,帶來的效果越是明顯,就連胡強本身也是得益匪淺。在經過一系列的準備工作之後,胡強開始了他那個很是不情願的計劃,就其期待着能夠有個好點的機會再去看看。
就在他準備實施一切計劃的當天,胡強所在的醫院上面大概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狀況,由於相距太遙遠的原因,也具體聽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只是覺得整個上面都是鬧哄哄的。
“到底上面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呢?”
胡強無數次地想着自己能夠走在地面上,可現在爲了息事寧人的時候還是少要招惹是非的比較好,可奇怪的是上面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跟他自己有着很重要的關係。他認爲待在這種地方的話,絕對不會有什麼麻煩的,這是屬於他自己對於人性的仇恨年頭太低估了。
在大鬧這家醫院的不是別人,正是數天前的山雞頭的傢伙那一方面的人,不過,看來他們似乎瞭解的還不算太多,表情很惡劣地與山雞頭的傢伙吵了一架。山雞頭人家是混黑社會的,對於你個小醫生什麼的,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說什麼?你有膽再給我重複一遍!我的人明明就說這個叫做胡強的,進了你們醫院住院之後,就一直沒有出院,你們怎麼能夠說沒有這個病人呢。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