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臂伸到她面前,如果她痛,便咬着他,他陪着她一起痛。
感受着她的痛苦,比他單純的看着她痛苦要好得多。
至少,葉念琛是這樣想的。
看着伸在嘴邊的線條紋理分明的小臂,顧情詩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下嘴咬了一口。
可是,咬了還不如不咬。
就他那緊繃的肌肉,咬了他痛的是她的牙齒。顧情詩咬了一口之後,一把推開葉念琛的手臂,說:“二叔,你太沒良心了,你是想讓我以後吃不了肉嗎!你那一身的腱子肉,就算咬了你,遭殃受罪的是還是我。”
葉念琛收回了被顧情詩推開的手,手臂鎖在她的腰腹處,長出胡茬的下巴抵着顧情詩的肩窩處,聲音沉沉悶悶的,說話的時候,語氣輕掃在她的耳蝸處,癢癢的,“給你磨牙不好嗎!省得你咬壞了自己的牙齦。”
“二叔,你真討厭!”顧情詩嗔罵了一句,“明明就是不會說甜言蜜語的人,能不能不要突然這麼暖,你讓我甜到了。怎麼辦?你賠我!”
“好!”說着,葉念琛尋着顧情詩的脣,精準無比的吻上了她,剛開始特別的溫柔,輕輕的撕磨啃咬着,像是情人之間在耳畔低語情話的那種溫柔。
可是到了後面的時候,葉念琛的動作便霸道了很多,那種吞噬狂妄感,恨不得將顧情詩直接吞進去。
男人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不會甘於專一做一件事情,就比如葉念琛,在吻顧情詩的時候,大掌不斷的摩挲着,不停的在顧情詩的身上點火,可倒最後。
着火的人卻是他自己,緊繃着的肌肉層,冒着細細密密的汗水,臉上的汗珠更是豆大般一樣,順着額間的線條,滑下至下頜,或垂直落在顧情詩的臉上,滴在她的眼窩處。
顧情詩被那物咯得不舒服,微微動了動身子,扭着脖子躲開葉念琛的脣,聲音喑啞,帶着軟軟的嬌噥,“二叔,你……咯得我不舒服……”
葉念琛渾身的肌肉緊繃着,面無表情的臉上帶着濃郁的欲色,微微撐起身子,俯頭看着顧情詩好幾秒,而後將脣貼在她的耳畔處,一隻手抓着顧情詩的手,聲音喑啞性感,“丫頭……幫我……”
顧情詩的手被他抓着,也沒掙扎,動了動脖子,在葉念琛的耳根處咬了一口,罵了一句,說是罵倒不如說是纏綿的情話,嬌噥道:“二叔,你丫真是禽/獸!讓我一個病人幹這種事!”
話雖是這樣說,可該做的,顧情詩還是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的原因,事後,顧情詩挑眉調侃了葉念琛一句,“看來你……嗯……哈哈……”
葉念琛從一旁抽了好幾張紙巾幫顧情詩擦手,雖然顧情詩這話沒說全,可看她那雙狡黠的眸子,葉念琛哪能不明白顧情詩的意思,斂眉睨了顧情詩一眼,“等你好了!到時候可千萬別求我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