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天,任務不重,白珊沒別的通告,就拍兩場。
其實特無聊,估摸着等待的時間特別長。
等白珊到了片場,化妝師便催着白珊去換衣服。
因爲這是夏天的都市電影,穿得不過是普通的滿是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那是時光喜歡的裙子,斑斕的色彩,簡單又華麗。
白珊忙忙碌碌地去換。
想到自己穿得內衣不能讓人看到,頓時特別的羞澀和窘迫。
答應顧西城穿情趣內衣去拍戲,白珊真是瘋狂到不可救藥啊!
她腦袋抽筋了才答應他的吧!
現在!
哎呀!怎麼辦啊!
白珊那是,又羞澀又緊張。
還好,片場有換衣間,白珊鎖好門,便忙碌着穿起來。
因爲是幾乎透視的內衣,特別暴露,鏡子一照,約等於**,白珊瞧見鏡子裡的自己的身體,都臉紅了好一陣。
所幸長裙顏色濃烈,並不透,白珊還是怕走光,於是又給自己套了打底的背心。
一通忙亂,特別的窘迫。
等白珊換了衣服出來,化妝師便開始給白珊上妝。
白珊記憶力好,背臺詞什麼的是小case。
穿上時光最喜歡的那條波西米亞的長裙,白珊便出去。
原來,慕言歌和顧西城都是大忙人,爲着敢進程,所以拍戲的時間很緊,三個月就得搞定。
第一場墨涼薄就來了。
天王巨星這麼準時,由此可知他是真的喜歡這部劇,據說,墨涼薄心愛的女人和自己有血緣關係,也不知道真假,因爲外頭大部分關於墨涼薄的緋聞都是gay啥的,他和易崢都傳過緋聞,不過白珊知道易崢喜歡的是許流年,所以不大信了,不然兩大美人搞搞基,真的特別有感覺。
此時,他穿着簡單又隨性的v領t恤,爲了演好趙驀然這個軍人角色而新練出來的漂亮肌肉把t恤撐得鼓鼓的,原本略顯妖孽漂亮的一張臉略作修飾,那板寸頭下那張臉頓時帶了絲冷酷和硬氣,赤果果的硬漢形象啊!
白珊嚥了咽口水,打招呼:“你現在的塊頭,好有感覺啊!”
墨涼薄雖然是大牌中的大牌,但整個人幽默風趣,特別平易近人,他看着白珊,笑笑說:“你難道又想摸!”
白珊可是靠着抓鳥出的名。
墨涼薄一提醒,頓時風中凌亂了。
“這次我可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要趕亂來,我就放人出來咬你!小紙片,給我擋着啊!她想摸我!”
墨涼薄笑謔着說。
而就在這時,墨涼薄身前突然出現一個,女人,一襲黑衣,沉默又冰寒,嬌小又美麗,擋在墨涼薄面前,一副保護的姿態。
小紙片……
就是那個有血緣的妹妹吧!
墨涼薄深愛着的卻不能愛的女人……
上一回,白珊也看到了她,只是一襲黑衣的女子冰冷又沉默,存在感低到嚇人,如若不站出來,你都不會記得她的臉,精緻美麗又帶了點冰冷的臉龐……
此刻,這張臉上,是很不友好的表情。
白珊莫名一寒,她從來聰明懂得變通,立馬求情了:“等下我和墨大人有吻戲,我會強烈要求借位的!”
前半句,小紙片漂亮的臉蛋兒森冷森冷的,聽到後半句已經柔和了不少,她默默地又退到了墨涼薄背後,當那隱形的保護神。
墨涼薄,見白珊這樣聰明識趣,禁不住一笑,這丫頭聰明,他着實喜歡,想了想,又說:“後頭還有牀戲呢?”
小紙片眉峰緊蹙。
白珊小手一擺:“我會找裸替的!”
墨涼薄皺了皺眉。
白珊立馬乾巴巴的直笑:“我是說,我會幫你找裸替的!”
瞧瞧,她諂媚的樣子,幾乎是面對顧西城了。
沒辦法,誰叫人是大神吶,而且上回她臉皮太厚,差點摸到人的鳥。
“這還差不多。”
墨涼薄清清淡淡的樣子。
旋即,又格外曖昧地問道:“那你準備找誰?”
白珊頓時囧囧有神,大神,這麼調侃我是不對的。
可沒辦法啊,狐狸小妞寫這本書,曖昧戲本來就多,起先不過是擦邊,到後面那是直接走火。
禁忌的愛戀,時光和趙驀然在那麼一段的時間內瘋狂歡愛,像是末日狂歡一般。
所以牀戲啥的自然不少。
可是,她找誰呀!
白珊尷尬了一會兒,笑嘻嘻地說:“服從組織安排唄!”
白珊其實挺大膽的,靠摸鳥上位,如今這麼好的機會,雖然有牀戲,她也不是很介意,只要不全脫,只要不露點,白珊真不覺得有什麼。
而且啊,現在這政策,電影啥的要是露點了的哪裡過得了,所以白大美妞有恃無恐。
正和大神聊着,甘夢露來了,她飾演的是晉子時,時光的好姐妹,最終因爲愛情因爲覺得遭到背叛和時光反目成仇的存在。
今天只有一小場她和白珊的對手戲,不多,露個臉而已。
可墨涼薄來了,這樣的大神,通告費貴到驚人,拍戲也是先拍他的。
見着甘夢露,白珊特淡然,淡然地當做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笑了笑,微微點頭示意。
慕言歌已經到了,第一次操刀拍攝電影的男人眉目間皆是自信和從容,他朝着大家一笑,表示攝像機已經到位。
他攝影技術很好,白珊一點不擔心他不行。
想當年,白珊不止一次提議,讓小鴿子給她拍裸照,可每次都被駁回。
現在,再也不會去提那些孟浪的過分的要求。現在的他們,相視一笑,是默契於心的朋友。
製片人是顧西城,他珊珊來遲,慕言歌見到他,止住走到白珊這說戲的念頭,轉而去給甘夢露和墨涼薄說戲了,身爲製片人的顧西城則開始給白珊講解。
顧西城是顧氏的總裁,連劇本都能修,這種事情,應該也不會太差,只不過,顧西城醉翁之意不在酒,來當這製作人,完全就是爲了監督白珊的,說得,半點也沒和戲劇勾搭在一起。
“拍完這一場你有很多時間,等下換衣間吧!”
他哪是說戲,他是在佈置嘿咻的場景。
白珊臉紅紅的,特別的窘迫。
但又不能表現出害臊的樣子,只得點頭。
“我想看到你只穿那身行頭的樣子,應該特別的撩人!”
顧西城叮囑着,白珊這時候,除了點頭,什麼也不能做,於是,又是一通瞎點頭。
顧西城繼續調戲之:“只不過沒那旗袍,要不然更誘人!這次還是從後面進去吧!感覺早晨那姿勢特別的不錯!”
白珊快要瘋掉了,她小眼神四周飄,特別怕別人偷聽到這一場說戲,一片瞄着,一邊一本正經地回覆:“嗯,我懂了!”
顧西城逗她逗上癮了:“到時候連內衣都不用脫,真是特別的方便!阿白,你以後都穿這種衣服吧!”
轟……
白珊臉蛋紅成番茄了,想點頭,可是怎麼可能……
囧死的狀態下,她只能表示:“我儘量努力!”
顧西城覺得挺好玩的,還想繼續在公衆場合光明正大的調戲白珊,慕言歌已經走了過來,問道:“你知道該怎麼演吧!”
看到慕言歌,白珊微微一笑,旋即笑着回道:“我會努力的!”
“不是努力,是要你演戲!”
他輕聲強調,拍戲是要天賦要練習的,所有人中,慕言歌最擔心白珊,她一點基礎都沒有。
白珊點了點頭,心底有點窘迫。
以前的白珊,仗着腦子聰明,什麼都玩得好,所以始終有點玩世不恭,總覺得音樂啊學習啊藝術啊都是玩票性質的,玩玩就是了。
是慕言歌告訴她真正的音樂並不是技巧的堆砌,而是心靈之聲。
他那時候,也是那般嚴格卻又溫和地教訓她的,那時候白珊就想,當慕言歌的女兒絕對會特別幸福,因爲他會溫柔又嚴厲的指導你正確的方向!
她是多麼驕傲多麼聰明的人啊,什麼都做得那般好,卻唯獨慕言歌敢教訓她,指出她的缺點,因爲小鴿子有這個資本,他玩音樂,玩得比她還好,建築,他比她厲害許多。
也是那時候,白珊才真正的有了關於建築的夢想。
這時候,被訓斥了,白珊並不介意,相反,只覺得特別的愧疚。
她點了點頭,特別恭敬的樣子。
這樣溫柔乖巧的樣子,看在顧西城眼裡,格外的刺眼。
白珊,似乎對慕言歌有着本能的崇敬和膜拜。
她說她崇拜墨涼薄,但是,顧西城覺得,她崇拜的是慕言歌。
要強的女人,自然輸給比自己強的男人。
而慕言歌,溫和地掃了她一眼,便準備開拍。
白珊笑着向顧西城示意,便上場,一起開演。
這是個很簡單的場景,火鍋店,海底撈,和製作人和陳姐,白珊微微地笑着,帶着初到大都市的女孩特有的純真和懵懂……
白珊正想念臺詞!
慕言歌便直接道:“卡!”
白珊明顯地感覺到所有人都注視着自己,就連顧西城也看着她,微微蹙眉。
她知道,好像是她出毛病了。
慕言歌已經走了過來:“白珊,你演得是時光,而不是演你自己!”
就連顧西城也沒吭聲,因爲,白珊的確是在演戲,但是她真的太自我了,時光的角色的確和白珊有些許相同的性質。
但是,時光又和白珊不一樣。
初到大城市的時光,還是一個簡單的女孩,沒那麼多凝重和沉鬱。
那個傳說中的劇本,是我下本書的大綱,囧!
陸崇明那個系列的軍婚文,這裡完全劇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