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安琪媛的婚禮,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你媽說安琪媛纔是和你走了婚禮的妻子!”
簡季菲身子極其地冰冷,滿臉的哀傷,“我不過就是未婚先孕,懷了你的孩子,難道這是我的錯嗎!”
“而陷害,毀了我清白的人,無非就是安琪媛!一個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要找個雛子來代替她,一個爲了保住自己的男人,而出賣朋友,真是臭味相投啊!”
“這一切,我不說,難道你們還真的以爲安琪媛是個好東西?”這一句話,簡季菲是回身,對着喬寒梅說的,“你不喜歡我,我無所謂,我忍你讓你,但是我不是好欺負的!我的婚禮上,豈能容忍你如此胡來?”
喬寒梅眉頭一皺,她竟是沒想到簡季菲會對她說出這種話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媛媛是個清清白白檢點的女孩子,你憑什麼玷污她的名聲,還在這兒捏造事實!她用得着和別人狼狽爲奸,把你推上阿笙的牀嗎!”
喬寒梅冷笑,“真是可笑!”
“呵呵……”簡季菲冷笑一聲,眸底折射出一抹冷冽的光芒,直射在喬寒梅的身上。
喬寒梅看得,甚是一驚!
“你就是個殘忍兇殘可恨的女人!媛媛說得沒錯!你就是和玄冥教那些殺人犯來害阿笙的!”喬寒梅說着,走到了慕涼笙的跟前,拉着他,“阿笙,你還不知道吧!她就是玄冥教的情婦!”
“是嗎?”慕涼笙冷冷地甩開喬寒梅的手。
“是啊!如果不是,玄冥教怎麼會來破壞你的婚禮!當年他差點兒要了你的命兒!現在,這個女人就是替玄冥教來要你的命的!”喬寒梅看着兒子的舉動,心底一涼,更是生氣,大怒:“一個被人糟蹋過的女人,要來幹什麼?”
“奶奶,請問你是在說安大嬸嗎?安大嬸的性丨生活,真是糜爛得不要不要不要的。”慕致遠白了一眼是非不分,蠻不講理的喬寒梅,“或者說,你們明知道安大嬸是個極其骯髒的女人,都依然要她來糟蹋爸爸的幸福?”
“真不知道我爹地是不是你親生的!”慕寧靜也狠狠地說了一句。
丟給喬寒梅的眼神,也是投射出狠狠的光芒。
被兩個小孩子這麼說着,別說安琪媛臉上掛不住,就連喬寒梅聽了也不是滋味!
“那些照片和視頻,原來是你們弄的!”安琪媛憤怒,上前想要擡手打兩個孩子。
簡季菲見狀,一個擡腳,直接將安琪媛踹飛。
“安琪媛,你也太不是人了!連小孩子都想打!”簡季菲很生氣!
這些人,一直都和她過不去!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如若繼而三給臉不要臉,斬草除根!
這次,是安琪媛逼着她出手的!
冷意,殺氣,在簡季菲的小臉上蔓延着。
“簡季菲,你敢打我!我是慕少的老婆!你在我的家裡也敢放肆!”安琪媛一個穩不住身子,往一旁歪倒,撞上了桌子。
一陣吃痛!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給臉不要臉!”
安琪媛開始使用着自己‘女主人’的身份!
“是啊,既然我曾經是個殺手,有人傷害我的兒子,我動手,只不過是爲了自衛罷了,而不像有些瘋狗,沉不住氣就打人!”
簡季菲眸色一冷,冷冽的眸光,直射在安琪媛的身上。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安琪媛已經死了千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