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教還想到了什麼,便頓住了腳步,回頭,看着景紀承,笑着說道,“還有,我可是警告你了,這事情如若你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慕涼笙和簡季菲他們。”
“如若你不念及趙蘇杭的生命危險,那麼你儘管報警和慕涼笙透露今天的事情。”
玄冥教這次說完後,便徹底地離開了。
景紀承在屋內愣住了很久,最後還是司機覺得不放心,看着一個面具男離開後,又在車上等了很久,都沒見景紀承出來。
想了想便下車進屋內看看情況,便看到景紀承站在一旁,神情冰冷無比。
“景少爺,你怎麼了?沒什麼事情吧?”司機低聲問了一句。
景紀承回過神,啞聲說道,“沒什麼事情,回去吧。”
景紀承回到景家之後,唐貞淑神情凝重地迎了出來,“紀承,你去哪兒了?紀諾去醫院找你,沒有見到你。”
景紀承神情清冷,目光落在了客廳逗玩着孩子的趙蘇杭身上,好半晌後,方纔將目光收回。
“媽,我順便去見了其他的朋友。”景紀承淡淡地說着,從唐貞淑的身邊過去。
“紀承。”唐貞淑伸手,拉住了景紀承的手臂,“蘇杭既然回來住了,你就過去和她說說話吧,夫妻兩別鬧得那麼僵,其實蘇杭心裡還是有你的。”
景紀承抽開手,沒有做任何的迴應。
他往客廳走過去。
趙蘇杭看着他回來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多做任何的表情。
知道他要看孩子,便站起來離開一會兒。
她不想和他同時站在一起,那讓她感到呼吸都是窒息的。
他走過來,她起身。
興許是站得有些着急了。
頭有些暈眩,她擡手,扶了扶額頭,身子更是一邊倒。
景紀承見狀,神色一白,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身。
“你沒事吧?”景紀承關心地啓口問道。
語氣,沒有了往日的冰冷,更多的是帶着一絲的輕顫,眸底閃過一抹神色。
趙蘇杭匆匆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注意到他此時的表情,她更沒有了這個心思去關注他。
定了定神後,便掙扎着從他的懷裡起來,冷聲地說道:“我有事沒事,和你無關,讓開。”
“蘇杭,你別這樣子,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唐貞淑走過來,聽到了趙蘇杭對着景紀承說的話,連忙勸說道。
現在這兩個人,都不想互讓一步,真是讓人看着着急。
“媽,我先上樓了,如果睿睿要是餓了你再讓阿姨上樓叫我。”趙蘇杭淡淡地說道。
她回來景家幾天,就和景紀承之間,形成了一種輪流和景睿睿相處的共識。
她餵飽了孩子,他便過去值班,她就去睡覺。
兩人之間,也從未多看一眼對方,大家都是沉着臉的,一言不發。
最起碼,她是從不去看他一眼。
剛纔莫名地暈眩,被他扶着,才稍不注意看了他一眼。
她真的很害怕會再次着了他的魔道。
“蘇杭,你沒什麼事情吧?是不是太累了?你要多休息,好好地放寬心坐月子知道嗎?”唐貞淑拉着趙蘇杭的手,柔聲地說道,“媽希望你能夠健健康康的。”
“謝謝媽!”趙蘇杭聲音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