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貞淑搖頭,“媽,我沒事兒,就是昨晚上喝酒喝地有點多了。
”
“你喝酒了?小酌怡情沒什麼,但是千萬不要喝太多,傷腎傷肝。”景老夫人對着唐貞淑說道,“這些補品,家裡還有,你拿回去,和孩子們都補補。” шωш. ttka n. ¢o
“媽,這是紀承給你們買的,我只是順便幫忙帶過來的。”唐貞淑輕聲地說道。
她甚至是聽到了自己微顫的聲音。
“紀承那孩子!一直以來都那麼懂事!”景老夫人誇着景紀承,“這孩子和蘇杭也是般配,金童玉女。”
“當然,紀承可是咱們景家的驕傲。”景老爺也很是得意這個孫子。
懂事,乖巧,在醫學界上,更是出色!
唐貞淑扯脣,笑了笑,有些茫然。
“老頭子,你說到時候紀承的兒子滿月了是在這兒擺,還是去酒店呢?”景老夫人詢問着意見,“還有兩個月不到,孩子就要出生了,這些事情,咱們都要提前準備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看看紀承的意思,不過,”景老爺頓了頓,而後說道,“過些天,讓紀承和蘇杭回來老宅一趟,咱們再商量下在哪兒擺酒等等的大小事情。”
“貞淑,你說,怎麼樣?”景老夫人側頭,看着怔住的唐貞淑。
唐貞淑陷入了沉思,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
景老夫人見唐貞淑沒回應,連忙伸手,在唐貞淑的眼前晃了晃,“貞淑,你在想什麼想那麼入迷?”
“哦……”唐貞淑緩過神,不想讓他們發現她的失態,腦子一轉,便說道,“我在試着聽一下,這是什麼戲曲,好像,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好聽……”
“哦原來你是被這帝女花吸引了啊!”景老爺一聽唐貞淑問粵劇的事情,當即一拍大腿兒,說道。
然後,還順手拈來一句:“帝女花。”
景老爺看一眼景老夫人,景老夫人馬上接上,“長伴有心郎。”
“夫妻死去也同模樣。”兩個人合唱。
“哦哦!原來是帝女花啊!這很出名的!”唐貞淑笑笑,說道,“你們還真的是學得有模有樣啊!”
“那是當然的。”景老爺笑呵呵地說道。
在回老宅之前,景德賢交代她要探一下兩位老人對景德仁的態度。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探。
更何況,現在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看着兩位老人家那麼疼愛景紀承,她也是不願意將真相說出來。
生怕讓他們失望了。
但是,如果不說,她的心又難受,總是覺得有一種罪惡感。
最後,什麼都沒有說,連同景德仁的事情也沒有說。
她也是有私心的,畢竟不管兩位老人再怎麼痛恨出了景德仁這麼一個敗家子,但是孫子和曾孫們是無辜的。
看在孫子們的份上,老人家肯定會冰釋前嫌,不計較過往的事情。
她和景德賢好不容易得到了景家的繼承權,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出了差錯?
更何況,景家現在的點點滴滴,確實是她和景德賢景紀承一起打拼下來的。
怎麼可以拱手相讓?
所以,有些事情,還是爛在心裡比較好。
然而,轉念一想,卻發現有些不對。
“貞淑,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有話和我們說?”景老夫人看着唐貞淑,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