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還沒有在廚房做過,據說很刺激。”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一邊說着無比se情的話,一邊還舔着她min感的耳垂,那嗓音,真像是催命符一樣,“要不要刺激一下?”
“…………”
夢晚的氣息完全被打亂了,她想要說什麼話,但是一張嘴,陸錦承就已經再度低下頭來,含住了她的小嘴兒,似吻又好似在吃着她的脣,她渾身顫抖着,身下的大理石臺面冰涼的,可是身體卻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着,這兩種極端的感覺刺激着她的感官,夢晚哪裡承受得住,雙手想要推開胸前的男人,可是那軟趴趴的力氣,對於陸錦承來說,更像是一種qing趣。
“寶貝兒,你有感覺了,嗯?”
陸錦承已經撩起了她的衣襬,一隻手很輕鬆的掌控着她的身體,一隻手抓着她的小手,一直往自己的身上帶,他嗓音沉沉蠱.惑着她,“幫我把衣服脫掉,我疼你。”
“…………”
夢晚是想他,這種思念,連她自己都分辨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樣堆積起來的,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會想到他的體溫,其實他們都沒有同牀共枕太久梘。
可是她現在知道的是,陸錦承比她更想念自己。
…………
他太熱情,讓她有些承受不住,本來是還想要說的話,盡數都被他給吞併在嗓子眼裡……
夢晚知道,抗拒已經沒有任何的效果,只會更加助漲男人的yu念,也不是沒有和他做過,有時候女人在某些方面也會變得敏.感,自己的男人喜歡怎麼樣的,她似乎心裡是一清二楚的。
夢晚哼哼了兩聲,陸錦承就將她抱了下來,她半推半就的動作,很快就在意亂情迷之中變成了迎.合,男人抱着她的上半身,時不時在她耳邊誘.哄着她,手下動作越發的肆無忌憚,最後惹得夢晚是貓一樣的叫聲,陸錦承就覺得有雙柔軟的小手,就這麼橫在他的胸腔口,一下一下,拂過他的五臟六腑,癢癢的,不難受,卻是真叫他忍不住。
陸錦承眸光深沉,瞳仁裡跳動着的那些光,綠幽幽的,真像是一隻飢腸轆轆的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再也忍不住,撲上去就想要拆骨入腹。
他託着夢晚那軟軟的身體,下.身就緊緊的貼上去,哪怕是隔着衣服的布料,還是讓夢晚顫了顫,那驚人的尺.寸,都已經到了家門口了……
“……寶貝兒,叫我一聲,嗯?來,叫我一聲,是誰在疼你?”
他咬着她的耳朵、鼻尖、嘴脣,到了最後,到胸口處,夢晚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覺得自己就像是沉在了海里,浮浮沉沉,感官不斷放大着,腦海裡卻是一片空白。
“……錦承。”
錦承……錦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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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深夜,衡璞玉等着蔣博橋睡下了,收拾了一下他出差的時候帶的衣服,然後才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拿着手機,進了書房。
打電.話之前,衡璞玉猶豫了很久,她時不時站起身來,時不時又坐下來,那個號碼其實就在她的腦海裡,反反覆覆的,卻始終都不能鼓起勇氣按下去。
湯子鈞的號碼,當然不會是在她的手機通訊錄裡,但是要記下他的號碼,也不是多難的事。衡璞玉在時隔那麼多年再和他見面之後,他就有了她的聯繫方式,後來他有打電.話給過自己,她雖然沒有記下來,卻是鬼使神差的,能夠背下他的號碼。
他現在是在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給他打電.話?
打了之後呢?
她難道是要告訴他,自己已經把他們以前的事情,避重就輕的告訴了女兒?但是她從來沒有承認過湯子鈞的當初丟給自己的那個問題……
還是要告訴他,陸霜青懷孕的事情?
但是,她以什麼樣的身份告訴湯子鈞,陸霜青懷孕?這件事情,和自己似乎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她說了,湯子鈞又會怎麼想?
…………
她猶豫了有20分鐘,最後想着,夢晚的個性的話,她知道了那些事情,十有八.九是會私下去找湯子鈞的,雖然她一口否認,夢晚和湯子鈞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
tang衡璞玉還是瞭解湯子鈞那樣執拗的性子,他認定的了人和事,他就轉不過彎來,現在雖然陸家是風起雲涌的,但是蔣家一片平靜,她不想再出任何的事端。
終於還是按下了那個號碼,這麼晚了,誰知道電.話響了2聲就被人給接起了,湯子鈞大概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聲音透着幾分驚喜,“……阿玉?”
“湯先生,叫我蔣夫人吧。”
衡璞玉冷硬着心腸,快速的說:“我有件事情需要和你說一下,電.話裡也講不清楚,如果湯先生你方便的話,明天我們……”
“方便!方便!我隨時都很方便!”
她話還沒有說完,湯子鈞就已經激動的打斷了她的,如此明顯,衡璞玉和他曾經也是那樣靠近的人,其實她知道,湯子鈞根本就沒有忘記自己,她也知道,他和陸霜青取消婚禮,多半也是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的。
這麼一想,她更是覺得,兩個人或許是真的,有必要見一面。
有些話,她應該和他說說清楚。
“明天下午吧,2點,地點我會發你手機上的。”衡璞玉平靜的說完,剛準備掛電.話,湯子鈞卻是忽然叫住了她。
“……阿玉。”
“湯先生,還是叫我蔣夫人。”
“你就一定要這樣麼?”
衡璞玉拿着手機的手指慢慢收緊了一些,低聲說:“你還有事麼?已經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沒什麼事。”
湯子鈞感受到了她的冷漠,到底還是有些心灰意冷,很快就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明天見。”
…………
衡璞玉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在了書桌上,她拿了一塊披巾,披在了肩上,走到了落地窗口,看着外面的夜色,花園裡還點着燈,昏黃色的光線,襯着園子裡的那些花,也好似泛着一層舊黃色的光,可是當你仔細去看的時候,又會發現,那花,其實是透着另一種的嬌豔欲滴。
…………
就像是那些,被她隱在了心底已經有30年的記憶,她一直都覺得,已經是陳舊了,或許自己都已經忘卻了,可是仔細一想,才知道,根本就不用想,因爲那些記憶,和人一樣,已經融入了自己的骨血裡。
其實已經沒有忘記不忘記的說法了,記憶永遠都是那麼清晰,只有你想不想去想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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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滿足?”
夜色liao.人,激.qing退去之後,陸錦承就這麼抱着夢晚,坐在了陽臺的躺椅上,整個季節,到了晚上還是會有些涼意,他就拿了一條厚厚的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夢晚只穿了一條連身裙,還是那種綢緞的,滑滑的,印在陸錦承的胸口,她雙手時不時的去拉一下,就會觸到陸錦承的手,小身段稍稍一扭,身下的男人就哼了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翹.tun,手感是真好。
剛剛釋.放過的那些yu望,又好似在胸腔裡奔騰起來了。
“別再亂動,嗯?”
“…………”
夢晚就這麼趴在他的胸口,其實挺累的,她不滿的嘟囔了一聲,“……那你讓我起來啊,我這樣很累,我有話想對你說。”
陸錦承伸手繞過了她的腋下,將她抱起來,讓她分.開.雙.tui,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身上,雖已從情yu之中抽身出來,但是他的身上,卻還是瀰漫着一種性.感的味,比yu望淡一些,但是比平常的那種感覺有深一些,說話的時候,嗓音也有些低沉,“什麼話?就這樣說吧,我想抱着你。”
夢晚不敢看他的眼睛,這個男人不笑的時候還好,可是對你笑的時候,就會散發着一種傾城絕色的魅力,尤其是他現在這樣的感覺。
溫柔似水,夢晚有一種自己恍惚是在夢中的感覺,那樣的不真切。
“……錦承。”
她叫他的名字,輕柔的嗓音在夜色中散開,“想和你說實話,我覺得自己現在特別的不真實,我們不久之前還……”
“我們已經錯過了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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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承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開了她額前的碎髮,那柔軟的髮質在他的指尖穿.梭,他沉沉的嗓音,給她一種安定的魔力,“晚晚,人這一輩子,有多少個6年?我們經常說,珍惜現在,珍惜今天,但是你想過沒有到底是明天會先來,還是意外會先來?”
陸錦承淡淡的說着,伸手溫柔的摸着她的臉頰,“誰都不能肯定的事,就像是每個人的人生。我最近進場在後悔一件事,就是我和你,錯過了那6年。如果我知道你會讓我這麼有感覺,我當年就不會放你離開b市。能聽懂我的話麼?”
“…………”
夢晚抿了抿脣,低低笑了一聲,“我就只是讓你有感覺吧?陸錦承,你們男人就喜歡所謂的激.qing,感覺,是麼?”
其實她是半開玩笑的,不過當然也不能否認,她心中同樣有着這樣的擔憂。
陸錦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不怒反笑,眸光寵溺,“你想聽我說什麼,嗯?小東西,我什麼話還沒有對你說過?我要是隻是爲了找激.qing,找刺激,我不需要找你,懂麼?”
夢晚嘴角的笑意就更是圓滑了一些,“……那,我是小煜的媽媽啊。”
“你以爲我只是爲了兒子麼?如果是我陸錦承想要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
他用一種很寡淡的嗓音,說着豪氣萬丈的話,可是這些霸道的言辭,卻讓夢晚覺得有一份獨特的,專屬於她的溫和在裡面——
“我要是真的想要讓你見不到兒子,你怎麼樣都沒有用。我要是想要給他找個一母親,他怎麼樣鬧也沒有用,我沒有那麼做,一開始的確是因爲擔心孩子的情況,可是後來我已經不擔心了,因爲我能確定的是——我要的就是你。”
“…………”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安心多了?”
陸錦承垂眸,臉貼着夢晚的,一回來洗了個澡,又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剛剛刮過鬍子,這會兒湊上去,就覺得刺人的很,夢晚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那些從衡璞玉那邊聽到的事,其實已經卡在了她的嗓子眼裡,一整個晚上了,她現在全無睡意,精神抖擻,那些話到了嘴邊,就這麼溜了出來——
“錦承,我媽和湯子鈞的事情,你知道麼?”
“嗯?”
陸錦承知道她今天是去見衡璞玉了,其實翻雲覆雨之後,拉着她不睡覺,也知道她心裡有事,他比她只大了一歲,但是外面的人卻從來都不知道,陸錦承是從未對人上過心,他要是真的爲了一個女人願意鞠躬盡瘁的時候,那麼他的察言觀色,自然也會全數用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今天去見過你媽了,和你說過什麼嗎?”男人慢慢引導着她,“寶貝,如果你想對我說,你就說,我聽着。”
夢晚的性子是挺好強的,但是她也是一個很實心眼兒的人。
沒有人可以依靠的時候,她會想着靠自己,但是她到底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如果有個肩膀給她,她有一種安定的感覺,就像是在外面漂泊了那麼久,突然找到了一個避風港一樣。
父母能夠給與的,的確是很多,但是感情上,心靈上的寄託,現在她才找到。
她有時候想想,覺得自己和陸錦承的發展有些快,但是就像是他說的,今天和現在,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來?
誰知道呢?
人生,也許就應該是這樣,纔是奇妙無窮的。
而陸錦承這個30歲的男人,正如他自己說的,要找個女人玩玩,什麼樣的會沒有?又何必只看上自己?
…………
她願意將自己心裡的事情說出來,她也相信,他可以給自己很好的意見,雖然這是她母親的事,但是退一萬步來說,湯子鈞也算是他的準姑父了。
不過夢晚是真的以爲,陸錦承已經知道了陸霜青懷孕的事,也不想提到秦越這麼敏感的人,所以直接跳過了那個話題,就說:“……今天我去見我媽,問了她和湯子鈞的事,我是真的忍不住。不過我媽也沒有怎麼樣,她和我說了,她和湯子鈞是在30幾年前認識的,以前他們談過戀愛,後來是因爲誤會才分開的。”
陸錦承從一旁的茶几上面拿了一根菸,點燃了含在嘴裡,姿態慵懶的吸了一口,他並沒有插話的打算,只是聽着夢晚繼續說下去。
“……我媽說,那時候,他們還很年輕,彼此都是一見鍾情,那時候的男女感情,都是很純粹的,湯子鈞算是我媽的學長,每天都在學校門口等着她,還總喜歡喊她‘阿玉’,又說她的名字特別的好聽有韻味。璞玉,璞玉,你就是我的一塊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