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君家這邊,君傲那裡君烈也早已經坦誠加上坦白,最後也用上應付沐老爺子的法子,纔算是哄的君傲應了聲。
所以,他們現在離開,婚宴那邊完全都不是事兒。要知道有君沐兩家的長輩坐鎮,婚宴上翻不起什麼幺蛾子來!
而週末而聽着君烈的話又愣了,顯然是沒有想到男人竟然事無鉅細的全部顧及到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出何種反應,只看着君烈。
這個狂傲霸道的男人,爲了她也算是費盡了心思。
思及此,本就柔軟下來的心房又軟了三分。然而,恰在此時,君烈猛地的又道,“這幫臭小子,想要看老子笑話,簡直白日做夢。再說了,要是由的他們鬧,爺好不容易等來的洞房花燭根本就沒有用‘鳥’之地了!”
用鳥之地!?
這樣改詞,真的好嗎?
週末而的面上酡紅,但是腦袋上卻感覺飛過了一陣的烏鴉。這男人,真的是已經不能用言語去形容他了。這樣的糙話,他愣是說的一本正經的認真。
那樣子,看起來就是天經地義的。
唔,好吧。可不就是天經地義的嗎?
畢竟說起來,就算他們早早領證了,但是在華夏沒有辦婚禮總是少了一點什麼。所以,今兒個嚴格意義上來講,是他們兩個人的新婚之夜,他們之間肯定會有點啥也是正常的。
況且,她根本也不排斥男人的碰觸。只是,男人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意外’,又不能怪她。
所以,這一夜君烈想必是期待的吧?而她自然又是期待又是緊張!
只是,她緊張的是君烈不會在今晚上真的要她履行之前的約定吧?說真的,她當時真心沒辦法了纔會想到那個辦法誘他答應的。
真要實際行動的話,她真心的開始打退堂鼓了!
於是,週末而沉默了。她腦子正在急速的運轉,想說要不要開口主動承認自己失約。但稍一尋思,假如君烈壓根兒就忘記了這茬,她這一提醒不是羊入虎口嗎?
然後,此刻的周姑娘完全的忘記了在婚車上君烈所說的。況且,這如狼一般的男人哪能那麼簡單的忘記了自己的福利。
畢竟,那可是個又舒服又刺激的事兒。是個男人要能不想,那他就不是個男人!
此刻,君烈不知道週末而心中在想什麼。但看懷中的人兒小臉上那俏生生的紅暈,他的心中一陣的愉悅,臉上也隨之笑意加深!
而週末而尋思了半晌之後,也沒有想好到底怎麼開口。最終,她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君烈要是強烈要求,她就裝傻充愣。
於是這麼一想,她也就不糾結了。昂着小臉,氤氳出幸福的笑意,“君烈,那咱們去哪兒?回軍區嗎?”
捏了捏她小腰上的軟肉,君烈低低的悶笑,“太遠,不回了。”要是回了,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他還不如讓那幫臭小子鬧洞房呢!
君烈並沒有帶着她走遠。
婚禮現場和婚宴都是在大院裡安排的,所以君烈抱着她走出了辦婚宴的地方,稍稍又走了一截路,並就到了一棟半舊的獨立洋房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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