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波對於徐默的反應,有些尷尬,但是卻沒有生氣,只依舊面帶着微笑,道:“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傷害末而的事情,所以你懷疑我別有目的也是情有可原。”
話落,嘆息了一聲,沐輕波的臉上揚起了一抹自嘲,“其實,就是因爲面對她的時候,我張不開口問。所以,纔會想到找你的。而我真正想要知道的,是她曾經經歷和所面對的是什麼樣兒的生活?讓她這樣的優秀。”
說到這裡,沐輕波停了下來,迎視着徐默的視線,“算了,你要是不願意說的話,我也不會強人所難。”
徐默看着這樣的沐輕波,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敏感的神經被碰觸到了?又或者是她臉上自嘲讓他有所觸動,他沉吟了一下道:“我空閒的時間不多,等有時間約!”
說完,徐默頭也不回的離開,他需要在最快的時間裡回到到自己的位置。
而沐輕波,則是愣了半晌,也反應過來徐默話中的意思。只是,人已經走遠,不屑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衆賓客之中。
她嘴角微揚,漂亮的臉蛋上盪漾出了一抹淺淺的溫柔的笑意。
這邊,婚禮雖然禮成了,也就是婚宴的開始。
而婚禮的宴席着實讓週末而震驚了,且不說那豪華和奢侈了,就拿每一道菜上來的時候,幾乎亮瞎了她的兩隻黑黑的大眼睛。
那精緻程度,簡直讓人不忍動筷子。而這也就算了,每一桌上像是流水席一般,幾大十道的菜往上了端。
可讓週末而真正無奈無語的是,那婚宴上的服裝,她是每半個時辰換一套衣服。而每換一套衣服出來,就會接受一輪又一輪的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兒。
好在,敬酒的時候她不需要多喝,一般都被君烈給擋了。週末而唯一覺得難受的是,那高跟鞋她今兒個穿的久了一些,以至於站着都覺得腳底板疼的不行。
又加上,一天下來,她沒吃上什麼東西下肚,整個人都累到不行。
好在君大爺是眼觀八方的主兒,察覺到小女人的不妥之後,加快了敬酒的速度。隨後也不知道君烈使了什麼理由,擁着她直接到了休息室。
週末而覺得有些不妥,便道:“我們一起離開婚宴是不是太失禮了一些?”
“不樂意,他們大可以滾蛋。”
得,這狂霸的話語,也只有這位大爺敢說的出來。
說着,君烈一把抱起週末而大步走到了休息室的沙發旁將其輕輕的放下,隨後蹲下的身子,大掌托起週末而的腳,將那高跟鞋脫下,不輕不重的揉着。
週末而對於君烈這陡然的動作,先是愣了半天。而待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腳已經在君烈的手中了。臉上飛快的浮現兩團紅暈,她看着君烈認真爲她揉腳的樣子,心跳沒來由的加速。
她想,他到底是有多深愛她,才能放下自己的狂,自己的傲,自己的霸,自己的拽,爲她一個小小女子揉腳。一如第一次她扭到腳腕的時候一樣……
然而,週末而還沒有感動一會兒,君烈頭也不擡的猛地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