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一個君烈就夠了,再給他作下去,她真的無法想象往後的日子會是何種景象。
然而,被君烈這一插科打諢攪和,週末而忘記了自己原先下要問的事情。便就安心的眯起了眼睛,假寐養神了起來!要知道接下來她要應對的事情,可是一個很需要體力的活。
“新娘子來嘍……”
隨着一聲稚嫩的童聲揚起,君烈的軍用路虎載着週末而抵達了婚禮現場——這是位於京都東郊的已經廢棄了的軍區大院!
這裡,在沐以誠和沐清蘿出事之後的兩年裡,就漸漸的搬空了。留下的,只是一些先烈們的家屬,還有住慣了不願意再換地兒的退休下來的老人。
此刻,大院的門口,有着無數人正在翹首以盼,等待着新娘和新郎的到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爲迎親的車隊早早的就已經回來了,可偏偏不見新娘和新郎。所以,大多數人都好奇着爲什麼新郎會載着新娘子單獨行動,脫離了車隊,遲遲的不到婚禮現場。
然而就在衆人紛紛腦洞大開肆意揣測的時候,載着新娘的車一出現變就引起了無數道視線。
然而,這其中有的人卻是瞭然的揚起的嘴角。
見到新娘和新郎安全到達,自然也就是意味着有些麻煩的事兒已經解決。而對這些心知肚明的人,自然是來參加君烈婚禮的宋天琅和寒天。至於,這兩人的家屬三月和悠然則是互相挽着胳膊低低的說着一切悄悄話。
這其中自然也有對新娘子的揣測。
“三月,你說這新娘子是一個什麼樣兒的人?我們家寒天可是說了,這太子爺可是絞盡腦汁的爲了這一場婚禮費心費力的!”
三月淺淡的笑笑,“你啊,總是急性子。等新娘來了,不就知道是什麼樣兒了嗎?”
“可是人家好奇啊!”
“其實我見過新娘子幾面,總的來說是一個妙人兒!”
“這話怎麼說?”
“她啊,乍看起來一身清冷,卻不拒人於千里之外。性格上更是沉穩冷靜、淡然從容,但是卻不一點都不古板,甚至有的時候可以說靈動可愛!”三月說着便就不自覺的一笑,“就連我們家當歸都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嚷嚷着早點來京都要當她婚禮上的小花童呢!”
悠然從沒有見過三月這般的誇過人,見此也眉角笑的飛揚,“得你這麼高的評價,我決定了我一定要和她做好朋友!以後,在京都的時候,還能一起出去坐坐。”
“我看你打的主意,就是想以後出門的時候有個人陪,免得你家寒天總是給你安排警衛是不是?”
悠然吐了一下舌頭,依偎在了三月的身上,“哎呀,你知道了就不要說出來嘛?這樣多不好意思啊……”
三月悠然這樣,笑的明媚,顯然心情也是極好的。她沒有繼續說話,只是遠遠的瞧着一臉興奮的當歸和悠然家的果子,兩人今兒個穿的那叫登對。
果子知道當歸要當小花童,她愣是不甘落後硬凹了自己是女的小花童,加入了當歸的行列,一起等着新娘子從車上下來走紅毯的時候,提着小籃子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