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這樣的週末而,君烈的心底又是欣慰又是心疼。欣慰的是,他的小女人在逐漸的改變,展露出她的堅強,而心疼的則是他君烈的女人要那嗎堅強幹嘛?他只要她乖乖的在他的身邊便好……
可是,太多的未知和可能,他不能去冒這個險。
他不是能時時刻刻的將她帶在身邊保護,那麼他只能讓她自身變的強大。所以,就算是心疼和不忍,他也只能冷眼旁觀!
直到週末而走到了他的身邊,君烈的看着她的視線轉涼。微微沉吟了一下,慢慢的吐出幾個字,“還受得住嗎?”
深噓了一口氣,週末而依在君烈的身上,纔將剛纔吐麻了的舌頭給縷直了,“還行!”
“那咱看完現場拍的照片,就走吧!”
“好!”
反正該做的已經做了,該看的馬上就要看到了,也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再說了,解剖她雖然沒有看個全過程,但是君烈那裡肯定有着詳細的記錄。
所以,週末而跟着男人的腳步,稍稍的沉吟了一下,昂起頭看他,“爺,回頭把那詳細的解剖記錄給我瞧瞧唄?”
君烈低頭,目光之中有些不悅,“幹什麼用?”
“還是老話,爲了實現自我價值,做事情哪裡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秦夢雨的死因,我一定給你找出來!”不得不說,這起時間足夠吸引了她的視線,將好奇心給深深的勾起。擱在以往,她決計是不會攙和這種事情的。
可不知道怎麼的,自從知道她已經通過遠征軍的測試,她現在就像是卯足了勁一般非得幹出一點成績出來給君大爺瞧瞧。
因此,打量着男人的表情,她舔了舔有點兒乾澀蒼白的脣角,滿是希翼的又問道:“行嗎?”
君烈看着這樣的小女人,攬在她腰上的大手捏了兩下她小腰上的軟肉,鋒眉微微的皺起,“週末而,爺覺得你現在最該關心的不是這件事!”
“什麼意思?那該關心什麼……”
“……”君烈低頭盯着她大約有三秒的時間,突然低喝了一聲炸毛開來,捏她腰間的軟肉的手力道增加,像是恨不得一把捏死這沒心沒肺的小女人,“你該關心關心咱們的婚禮!”
“……”
呃,週末而默了!
好一會兒纔出聲道:“婚禮我有什麼好操心的?不是已經有好多人去操心了,我再去操那份心不是顯得多餘了嗎?”
再說了,這件事可比婚禮讓她來的有興趣!當然,這話兒她只敢放在心底說說,沒真敢說出來。
要知道,君大爺黑臉的速度,那只是在一瞬間的事情。惹毛了他,週末而可是真切的知道沒啥好果子吃!
畢竟,再溫順的狼,也改不不了他的本質!
君烈前所未有的無奈感頓時倍增,這小女人總是有能將他惹毛的本領。捏緊她的小腰,君烈一雙陰鷙的眸子裡幾欲染上了火焰,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出聲……
“那是咱們的婚禮!不是別人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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