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被襲,週末而的臉蛋蹭的一下就紅了,趕忙退後了一步,捂住腦袋指控道:“你幹嘛啊?”這突然發神經的能不能看點場合?再不濟,這旁邊還有個大活人在呢!
輕哼了一聲,君烈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頰,眼尾上揚着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鑑定一下你有沒有發燒?這大晚上的說胡話,是被鬼附身了嗎?”
聽着這話,週末而真想變成厲鬼弄死他算了!
“你才被髮燒,你才被鬼俯身呢?”
“行行,我發燒了,我被鬼附身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君烈順着摸她臉又替她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又揉了揉。薄脣一動,吐出的聲音溫柔的都能溺死個人,而他那一雙狹長的眸,微微的眯着,整張俊臉上的線條是那樣的完美流暢。仿若在他那勾脣間,便就有百花在盛開一般!
週末而心底悠悠的一嘆,這漂亮的男人殺傷力真太尼瑪的大了。而都說紅顏禍水,在她看來男顏照樣能傾城傾國,也是個禍國殃民的主兒!
長長了吐了一口氣,週末而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然後,腦袋開始轉動組織着語言,開始敘述!
“這是一個收拾的非常乾淨的宿舍,在裕青木和秦夢雨住進來之前是空置的。這個,空氣瀰漫出一股淡淡黴氣和淺淺的灰塵氣就能確定。而秦夢雨和裕青木到達這裡的時候,裕青木很體貼的將‘精神失常’的秦夢雨扶着坐在牀上,而他則在她身邊坐下攬住秦夢雨輕聲安慰低哄。然後大約是在秦夢雨安靜下來的時候,裕青木起身爲秦夢雨到了一杯水。秦夢雨喝了一口,兩人便在交談着什麼。之後,秦夢雨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開始拉扯着自己的頭髮。裕青木勸慰卻被狠狠的推開退至洽牆面,而他的腳跟貼近了牆面,弄出了牆面上的一些細碎粉末。”
週末而說到這裡,指着地面上的頭髮和牆根下的細碎的粉末,然後繼續道:“秦夢雨起身,她衝向了陽臺。裕青木阻止不及,但是有些拉扯。你們看這地的腳印,和傢俱上破損,可見當時他是用了不少的力氣,卻沒有阻止的了一個柔弱的秦夢雨的跳樓!”
一字一句,將當時的情景全部複述出來。若不是確信她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君烈真的要懷疑秦夢雨死的時候,她是不是就在現場?
好一會兒,屋內都靜悄悄的。
週末而說完,有些疑惑的看着君烈,“怎麼了嗎?”
眉峰輕輕的一動,君烈看着週末而的眼睛,“說完了嗎?”
“完了啊!”週末而有些茫然的撫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能看出來的就這麼多。至於秦夢雨的死我還是有着疑問,但是必須看到她的死狀才能做出判斷!”
君烈的視線微微的一閃,面上神色不動。只是,俊美無雙的臉湊近了小女人的臉蛋,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審視。他知道他的小女人厲害,可沒有想到這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