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之間聞到了他身上獨有的一股味道夾雜着淡淡的菸草味,說不上來好聞,但是不討厭,反而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好吧!雖然她覺得好奇,覺得刺激,也沒覺得多害怕。可是她終究是個女人,還是會有那麼一點不安。不然也不會出聲說着不着邊際的話兒了……
只是,耳邊傾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週末而感嘆着。這個男人淡定如斯,仿若手中掌着乾坤;這個胸膛雖然堅硬,卻很寬厚溫暖;這個男人雖然偶爾嘴賤很討厭,卻又很另類的溫柔……
心底驀的一軟,卻又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
突然。
就在軍用悍馬要行駛到一個岔路的進去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了一聲,“別怕!”
簡短的兩個字,薄涼的不帶溫度。但是週末而的心頭卻像是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好似曾經有一道稚嫩的聲音也告訴她‘別怕’。
來不及往記憶深處去探索。耳邊便聽到了一聲‘嘭……’的聲音。然而這一聲就像是一個信號彈,緊接着又是幾道‘嘭嘭’聲響徹在週末而的耳裡。
然而,唯一讓人慶幸的是,這個岔路是單行車道,車流量也少,所以這樣的槍擊似乎與岔路外隔絕了一般,形成了兩個極端。
週末而抱着頭,整個人上半身幾乎全縮在君烈的懷裡,已經轉換成趴在他的腿上。她的心緊張的都快提了起來,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這是槍戰啊,不是電視上的特效的聲音。是真的,真真的真實的!她其實想去擡頭瞄上一眼的,但是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有些發顫的趴在君烈的腿上,整張臉都貼上去了。
其實週末而也奇怪自己,爲什麼身體的反應和思想是可以分開的。腦中是清醒的,沒有害怕就連之前的那一點不安也消弭了。就剩下了好奇……
這時,頭頂上方傳來聲音,“嚇到了?”一隻大掌覆在她的腦袋上輕的一揉,那猶如綢緞一般的黑髮,觸感絲滑,手感甚好。
小臉兒貼着他的大腿,頭頂上感受着大掌的重力,週末而吸了一口氣,悶聲正要出言。卻沒有想到汽車在這時候顛簸了一下。
週末而張口出聲的聲音隱沒,變成了上牙和下牙隔住布咬到了一個肉團。於是,便換成了頭頂上傳來,“嘶……”的一聲。
緊接着她感覺到君烈的身體整個僵硬了。大掌在她的腦袋上狠狠的壓了一下,週末而還沒來得及收口,口中的那肉團似乎變大了一些。
她稍稍錯愕,加上小臉上傳來的堅硬炙熱的觸感,她瞪着眼睛,白皙的小臉瞬間染上了胭脂色。神啊,請你告訴我,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
她怎麼咬到了那裡?怎麼好巧不巧的就咬了上去?
然而,就在她羞的想要找個縫隙鑽進去的時候,小雞的聲音傳來,“老大,你沒事吧?”
君烈的此刻的臉上變成了豬肝色,鋒眉緊蹙,眉角微不可見有些抽搐,這小女人怎麼就咬上了他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