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臭男人,她真的是服了。
說着這麼讓人歧義的話,她是會誤會的好不好?扁了一下嘴,滿是無奈的賞給了君烈一個衛生眼!
“老流氓,你再這樣就不能好好的一起愉快的玩耍了,知道嗎?”
飽暖思淫|欲,這男人就根本不能餵飽了。這還傷着呢,就又開始不正經了!
“呵……”君烈聽着週末而的話驀地就低低的笑出聲兒來,他的小女人咋就這麼的可愛呢!而且讓他怎麼愛都愛不過來。
只是,不知道她何時才能想起一切,將他從她的記憶深處擰出來曬曬溫暖的陽光。猶如他們小的時候在軍區大院的綠色草坪上一樣,平躺着曬着太陽然後嬉笑追逐。
一時間,病房內安靜了下來,只餘下了淺淺的呼吸聲兒。
直到君烈從沉思之中回神兒,才驚覺他的小女人竟然就半趴在他的病牀上睡了過去。那閉起雙眸,蝶翼一般的睫毛輕輕的微顫着。
眉宇之間,有些微蹙,好似睡的有些不安穩。
君烈強撐着起身,眉宇之間因爲牽扯到傷口而微微皺了一下。小女人很輕,輕到他受傷有些無力但都能一隻手臂就將其擰起放在他的懷中。
而自始至終小女人都沒有因爲他的動作醒來,可見她是睡的又多沉。
冷冽的眸子變的微暖,君烈用視線細細的描繪的小女人的小臉兒。只見她的眼眶有些微黑,就知道昨日那兇險的陣仗只怕是將她嚇壞了,連帶着擔憂他一夜未睡,然後又面對了老爺子的談話!
想到此,君烈的眉頭深深的皺起,心頭泛起了陣陣的心疼。他的小女人就是這麼的好強,好強的讓他又恨又愛!
她獨自面對了一切,卻裝作了若無其事模樣,什麼都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提。還開開心心的爲他煲湯做飯,甚至她一直面對着微笑。連哭都是躲在了衛生間無聲的落淚,而落淚的時間連三分鐘都沒有到。
君烈緊緊的將小女人摟住,下巴搭在週末而的頭上,輕輕的蹭了蹭。他在心底宣誓,此生只忠誠週末而,視週末而爲他終身信仰!
然,此刻的週末而可不知道君烈心底的想法,更不會知道他的默默宣誓。
她畢竟是一個身嬌體弱的小女人,在經歷的生死瞬間的事情神經一直緊繃着,後來見到了老爺子又是一陣的精神處在了緊繃狀態,直到吃完午飯在君烈身邊她纔好像找到了一個可棲息的港灣。
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以至於睏意來襲,便就沉沉的在君烈身邊安心的睡去!
只是,她卻睡的很不好。
她又見到了一個漂亮的獨門獨院的小洋樓,漂亮的草叢。一個小女孩畏縮在草叢之中,她的眼中全是一片的紅色,紅色的血液。
那小女孩很是不安,她索索發抖的躲在草叢之中,眼底滿是驚恐卻死死的沒有發出一聲兒。最後,一陣的炙熱襲來,漫天的大火沖天,熱浪翻滾向小女孩席捲而去。
而就在這時,畫面一轉。週末而又看到大片大片的鮮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