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嵐看着葉芝蘭扭曲的臉,心中扼腕,以爲她是長輩,對她尊重一下,綁架的事情就不予追究了,卻沒有料到她這般對待自己,現在在米嵐心裡,最後一絲的尊重都消失無影無蹤了。
“我倒是不相信口口聲聲罵人是賤人的人會好到哪裡去?”米嵐不卑不亢,漆黑的眼睛望向葉芝蘭。
“你你你……來人啊,把這個伶牙利爪的小賤人嘴巴縫起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葉芝蘭惱羞成怒,敢在自己面前叫囂的人,她從來不會給別人好果子吃,尤其是這個女人,長得一副狐媚子相。
米嵐心頭一凜,只見旁邊三個保鏢站在一旁,漆黑的西裝,嘴角揚起惡劣的笑意,她這下算是無路可走了。
“今天給你長點記性,讓你勾引慕白。”葉涵紫嘴角勾了勾,惡劣至極,她不願意看到這個女人,楚楚可憐的一張臉,讓人想要將她劃花。
“快點動手。”葉芝蘭甩開米嵐的手,一甩衣袖,直接坐在沙發上,抿了一口紅茶,眼中隱約閃耀着惡毒的光芒。
逐步逼近的黑色身影,米嵐看見他們摩拳擦掌,她已經是別人的閬囊中之物,完全無處可逃,米嵐一急,大叫道:“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若女人,算什麼男人,,如果被你們的父母妻兒知道你們是靠欺負女人賺錢……”
“啪”葉涵紫上來便是給了她一巴掌,米嵐臉腫的更高了,憤然的看着葉葉涵紫,葉涵紫卻得意洋洋的說道:“看什麼看,當心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呸。”米嵐啐了一口,她知道現在的狀況無論是卑微也好,不屈也好,都逃不過被打的命運,如果註定被傷害,那也得留下自己得尊嚴。
“啊,給我打死她。”葉涵紫鬼叫起來,跳腳着指揮着保鏢修理米嵐。
米嵐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被那幾個男人踹了好幾腳,這是人生中最難熬的時刻,她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被放出來的,只記得蕭慕白的母親惡狠狠的對她說:“以後別想接近我的兒子,這只是一個警告。”
米嵐被幾個保鏢開車帶到很遠的地方,直接扔在路邊。
夜色已經黃昏,渾身溼透,她匍匐在冰冷的馬路上,看着樹梢上漸漸升起的月光,冷笑一聲,自己的人生算是走到了最倒黴的境地吧。
她從地上站起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疼的難受,溼漉漉的頭髮被晚風吹乾,亂糟糟的像是瘋子,臉上的疼痛牽扯着嘴角,疼痛讓她無法再多做任何的表情。
一步一步向前,她覺得自己像是行屍走肉心中荒涼一片。
腹中空空,走了將近四個小時才走到市區。
“你怎麼纔回來,知道我在這裡等了多久嗎?”才上樓,昏暗的樓梯處便傳來男人慍怒的聲音。
米嵐聽見蕭慕白的聲音更是惱火,自己今天的遭遇完全就是因爲蕭慕白,米嵐想要跟他說理,想要罵他一頓,可是最後將委屈全部嚥下去,只默默的經過蕭慕白的身邊,裝作沒有看見他,拿鑰匙開門。
“喂,你當我是透明的嗎?”蕭慕白第一次被人無視,今天沒上班打算來調戲一下自己的小野貓,卻不料等了一天都沒有找到人,現在她回來倒是直接無視他了。
米嵐無再跟他糾纏什麼,推門進去,只想他自討沒趣的離開,蕭慕白卻不依不饒的直接拉住了米嵐的胳膊,怒道:“你這是在無視我嗎?”
“嘶……”米嵐倒吸一口冷氣,手臂上的傷口被他拽的生疼。
蕭慕白頓時明白什麼,問道:“你怎麼了?你怎麼受傷了?”
“這不管你的事。”米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中全是不甘的怨懟。
蕭慕白一滯,不明白自己怎麼又惹到她了,他咧嘴一笑,說道:“怎麼不關我的事了,你是我的女人,那個王八蛋敢欺負你,我去揍他。”
米嵐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他,抽開自己的手進了屋子。
蕭慕白登堂入室,直接把門給關上了,米嵐有心趕走他,現在都沒力氣了,她已經是心力交瘁,不能再做更多的事情了。
“我說……”蕭慕白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屋子,真是袖珍的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