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這樣……”光是聽着,雲愛國就覺得毛骨悚然,血色盡褪。
“我爲什麼不能?”白墨晟黑眸微眯,“你對雲曉動手的時候,她纔多大?她不能反抗、不能掙扎,沒人求救……雲愛國,是時候你也嚐嚐這種滋味了。”
“除非你弄死我,白墨晟,我要是活着,絕對會高發你!”
“你不是最喜歡吸粉兒麼?”白墨晟靠近雲愛國,低聲道,“我會讓人每天都滿足你這點需求的。就算你去了警局,別人也只當你是吸、毒過量產生的幻覺罷了,放心,我的人都很小心,一定不會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的,雲先生。”
雲愛國瞪大眼睛,已然像個瀕臨死亡的人,滿滿的驚恐佈滿他的臉。
白墨晟掃了一眼雲愛國的襠下,已經有可疑的水跡滲出來,真是不經嚇。
他起身,就要走。雲愛國氣急敗壞,隨手抄了一樣東西在地板上敲碎,在保鏢反應過來之前,向白墨晟的腿上劃了過去。
是一個玻璃杯,尖銳的裂口劃破白墨晟的西裝褲,但幸好他反應很快,傷口並不是很深。
“好好招待雲先生。”白墨晟面色漸冷,沒看自己的傷口,沉聲對着其他人說道。
走出別墅,沈行止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男人大腿上有些變深的布料,“要不要去醫院?”
白墨晟搖頭,“不必,不是很嚴重。”
*****
雲曉週二只有半天的課,不知道白墨晟是不是有她的課表,中午剛下課他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下午有時間嗎?我去接你吃飯?”依舊是白墨晟的做事風格,開門見山,絲毫不扭捏。
雲曉想起自己答應過他要一起吃飯,可在那天答應他之後她就後悔了,一連幾天打電話來他都沒再提這些事,她以爲他都已經忘了。
“我已經約了嶽明……”
他沒有馬上開口說話,兩人就這麼彼此沉默着。
半晌,才聽到他很輕的聲音,“嗯。”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在這一個單音節當中聽到了隱隱的失落。
他又囑咐了幾句,雲曉才掛上電話,嶽明一直在她身邊,自然聽到了她和對方的對話,“你什麼時候和我有約了?”
雲曉咬咬脣,卻沒有心思回答嶽明的話,剛剛在電話裡聽到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他只有在生病的時候聲音纔會變這樣——
雲曉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就算生病了,他那麼大的一個人,身邊還有沈行止和張韻兒操持着,難道還不會照顧自己?
心不在焉地回到家,雲曉還是忍不住給沈行止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雲曉:‘白先生沒什麼事吧?’
沈行止很快打了電話過來,雲曉覺得有事,從牀上蹭的坐起來。
“你現在在哪?”沈行止在電話那邊問。
“……在家。”面對沈行止,雲曉自然沒理由再找藉口了。
“我就猜你沒出去,還說和嶽明越好了……”沈行止那邊背景音有些嘈雜,雲曉聽得出是在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