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蘇棠棠不知道寒澈爲何遲遲不落子,下意識地擡眸,卻沒想到正好撞到他望過來的視線。給?力?文?學?網..
“關鍵的人,不是季如東”寒澈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白玉棋子:“另有其人,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人。你們原先都想錯了,所以他才能屢次得手。我,霍殤,盛子華,不過都是他手中的棋子而已”
另有其人
蘇棠棠想不透。
寒澈斂起眸中的流光,把手中潔白的棋子,落到了棋盤角落上的某一點,緩緩而又沉着地開口,笑道:“蘇棠棠,你輸了”
蘇棠棠不信。
她明明是和寒澈勢均力敵,絕不可能那麼輕易地輸。
但是,當她低頭一看,那棋子的落位,心中微微一驚。
那一子一落,前面看似無意的走法,卻似乎以一種詭異的方式串聯起來,把她的子團團圍住,徹底扭轉局勢。
果然,如寒澈所說的是她輸了。
她是什麼時候開始,走向他的圈套
她竟然
不知道
“那人是誰”蘇棠棠沒有侷限在這盤圍棋上,而是追問寒澈:“你是不是知道”
“知道”寒澈搖了搖頭:“但是,我說出來,絕對不會相信。誰能想象,這個世界上已經親眼所見死亡的人,能夠重新死而復生更何況,煉獄堂如何,本就無所謂。煉獄堂,對我來說,或許只是一個臨時的棲身之所”
“那個人”
“唐慕飛,唐半夏的哥哥”寒澈接着說道:“你應該知道這個人,但他沒有死。”
“你怎麼知道”蘇棠棠反問。
“盛子華的變化”寒澈淺淺說道:“他看似不着痕跡,但其實總有蛛絲馬跡,費心找找,確實也有不少。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並不想揭穿。但,現在,我能肯定,他的目的是衝着厲焰爵和厲焰宸來的。”
“他們”蘇棠棠有點吃驚:“難道就因爲厲焰宸是煉獄堂的堂主還是說,他和他有深仇大恨”
“不知道”寒澈看了一眼白子錯落的棋盤,然後重新望向蘇棠棠:“這一點,我也沒有想通。但是,目標無疑是他們。如果你說,唐半夏給厲焰爵注射什麼,你倒不如反過來想想,唐慕飛想給你注射什麼,讓厲焰爵痛苦”
“我”
橫看成山側成嶺。
她原是像在廬山之中,不識真面目,但現在真的細想,卻纔發現竟然豁然開朗。
如果是她,她是唐慕飛的角色,她會讓唐半夏注射什麼
顯然,失憶是不夠的
“不好”蘇棠棠一下子咬了咬脣,望向寒澈,緊張地說道:“就算不是毒藥,估計也能讓他翻不了身,或者是完全能控制限制他人身的東西”後一種仔細想想,其實比毒藥來得更毒
“有這種可能”寒澈不否認,點了點頭。所以,這纔是他擔心的地方。唐慕飛隱藏得很深,更何況他在暗,棠棠他們在明,只怕時時刻刻處在危險之中輕歌流觴作者強推帥氣大叔別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