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他居然住的精神病院!

這樣討好的言辭,任誰聽了都會高興,雖然並不認識這個新人,但依照蘇貝兒素來親切溫和的外在形象,她僅是愣了一下,就轉過頭,友好的與他攀談起來,“謝謝,演藝圈前輩衆多,我只是個後輩。”她謙虛的說着,這套說辭,她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自然爛熟於心。

顧少修似乎也並沒覺得她這是敷衍,繼續笑着道:“蘇小姐的歌聲清亮優雅,婉約如細流,歌詞又朗朗上口,我的很多朋友都很喜歡你,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你幫他們籤個名?”

蘇貝兒笑得甜蜜,“當然沒問題。”

顧少修高興的點頭,開始從口袋裡掏紙筆,可掏了半天只掏出一支筆,沒掏出紙來,“啊,我忘了我沒本子。”說完,突然伸手進莫寧寧的口袋……

……

……

寧寧一臉驚悚的瞪着這個居然膽大包天的對她動手動腳的傢伙,壓在胸口的火差點沒刺破頭頂噴出來。

“老師,我記得你有隨身帶紙筆的習慣?”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顧少修皺眉,有些焦急了。

寧寧猛地拍開這傢伙的爪子,惡狠狠的道;“我給你拿。”說着,翻了一會兒,翻出一個藍色的小本子,遞過去。

顧少修開心的笑了一記,立刻將紙筆遞給自己的偶像。

蘇貝兒有些僵硬的接過紙筆,簽完遞回來時,目光不止一次在寧寧身上游離,像是有什麼想問,又不好問出來。

寧寧也尷尬極了,這個顧少修又抽了是吧?果然把這傢伙擰上來真心的決定還是錯誤的,這熊孩子一點不讓人省心。

車廂裡又恢復了寂靜,這次蘇貝兒的目光沒有再一秒不落的膠着在歐文皓身上,而是分了三分之一的注意力,給後車廂的一男一女。

終於,憋無可憋了,蘇貝兒總算開口了,“那個,寧寧姐,我還不知道你當過老師?”

寧寧呵呵笑了一聲,脖子都紅了,真心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可以自來熟的顧少修卻毫不怕生的坦白從寬,“莫老師以前是我的家教,那時候我還很小,要不是莫老師,我早被我爸揍死了,所以從我很小的時候,已經暗戀老師了……”

“喂!”不等他說完,寧寧直接一拳頭砸過去,眼睛都瞪綠了,“顧少修你夠了,別以爲我真沒脾氣。”

顧少修可憐巴巴的捂住腦袋,對着前面的蘇貝兒無奈的攤手,“老師越來越暴躁了,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會叫人家小修,一不高興就連名帶姓,我還是喜歡老師像小時候一樣,摸着我的頭說小修最乖了,老師最喜歡小修了……”說着,笑眯眯的又蹭上來。

寧寧都快哭了,尤其是在通過後照鏡,看到駕駛位上的某人那冰魄銀針似的目光,只覺得整個脊椎都炸開了,果然,她低估了顧少修的破壞力,原來這傢伙真的吃定她了……小奶貓什麼的,她錯怪安源了。

在這種說詭異絕對詭異,說正常肯定不正常的情況下,四人總算到了醫院,不過在看到醫院大門的標誌時,寧寧驚悚了。

“精……精神病院?”第一感覺的是,原來c市真的有精神病院,第二感覺就是,丹尼爾果然是個神經病嗎?

帶路的歐總裁大步一跨,完全無視後面三張複雜沉重的臉龐,徑直往醫院內走去……寧寧看蘇貝兒也是一副“打死也沒想到”的表情,不禁有些懷疑,難道她也是第一次來嗎?

四人進了電梯,歐文皓一副熟門熟路的穿梭行走,弄得後面三人不禁都有種詭異的違和感,最終,四人停在了一間標註着“重症病患房”的房門外。

寧寧覺得她腦子有點暈,那什麼,誰能告訴她她現在是被幻覺了嗎?

按了門鈴,很快病房裡有護士來開門,那護士穿得有點奇怪,並不是普通醫院看到的那種輕飄飄,還讓人有點遐想的制服誘惑式護士裝,而是那種……類似……防彈衣。

護士小姐大概認識歐文皓,確定他們人不多,就領着頭走了進去,進去一個門,還有一個門,再有一個門,如此強悍的保衛措施,估計也只有精神病院需要了。

“到底什麼時候放我出去?不是說好了今天嗎?爲什麼還要等?你倒是說句話啊,喂,我叫你啊……”還沒走近,就聽到熟悉的聲音洶涌的咆哮着。

寧寧滿腦門黑線,隨着最後一扇門打開,裡面和外面的人都怔住了。

病房裡只有兩人,盡忠職守耳朵上塞着棉花的護士小姐,還有手拿花瓶,蹭到可憐的護士小姐身後,正準備把人家一刀斃命的……丹尼爾。

“你幹什麼?把花瓶放下,保安保安,快來重症病房,病人又失控了……”帶着他們進來的那護士小姐連忙拿起對講機一堆噼裡啪啦。

而那個塞着棉花的護士小姐也發現了不妥,一轉頭,就看到自己頭頂上正懸着一隻玻璃花瓶,她嚇了一跳,尖叫一聲,連忙竄到角落,驚恐萬分的顫着手指指着對方,“你你你……你把花瓶放下,立刻放下……”

丹尼爾看着一驚一乍的兩名護士,沉痛的拂拂額,隨即又將目光投向門口四人中的一道白色身影,牽強的彎了彎脣,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的打了聲招呼,“嗨……”

寧寧覺得她整條三叉神經都碎裂了,顧不得什麼,她連忙衝上去,抓着他沒拿花瓶的另一隻手,痛心疾首的道:“丹尼爾,你還認得我嗎?還有他們,他們你認識嗎?”順手指向門口的另外三人,見丹尼爾一聲不吭,寧寧都快哭了,摸着他的頭,一臉哀傷,“算了,不認識就不認識,都不重要,但是有件事很重要,你手上拿的那個叫花瓶,砸下去會死人的,你乖,先把花瓶給姐姐,給姐姐,姐姐給你棒棒糖……”

棒棒糖你妹啊!

丹尼爾抽回自己被某女緊拽着不放的手,順勢一拳頭砸在莫寧寧頭上,俊眉倒豎的咆哮,“你也以爲我瘋了嗎?誰告訴你呆在精神病院就是瘋了?我是靜養,是靜養……”

寧寧捂着頭,心有餘悸的後退一步,再退一步,退到顧少修身邊時,拉拉他的衣袖,眯着眼睛小聲道:“你去把他的花瓶搶下來……”見對方不動,她一咬牙,承諾道:“死了我給你包兩倍帛金……”

顧少修更不動了,這回不止生理上,連心理上也不想動了,這女人,還能更二一點嗎?

“說那麼大聲你以爲我沒聽到嗎?我說了我沒瘋。”捏着花瓶的某病人再次咆哮,扭頭看向正淡定的倚在門框上,一副怡然自得摸樣的歐總裁,咬牙切齒,“你還知道過來嗎?你到底想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歐總裁表示,“到你痊癒爲止。”

“你……”丹尼爾捏着花瓶走過來,一羣人立刻節節後退,唯獨霸氣側漏的歐總裁依然如故的倚在那兒,怎麼看怎麼都是在擺poss,“歐文皓,我再問你一句,放不放我走?”

旁邊的兩名護士抱在一起都快哭了,不斷的對着對講機嚷嚷,“保安,保安,快來啦,病人要殺人了……”

“閉嘴!”殺氣四溢的某病人一記眼刀扔過去,成功讓本就膽小如鼠的兩名白衣天使顫巍着捂緊嘴巴。

視線掃了一圈兒,看到衆人眼中皆是“這貨果然瘋了,這貨必須瘋了”的憐憫神情,丹尼爾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一扔花瓶,啪嗒一聲,玻璃碎了一地。

“真是夠了,讓我走。”說着,伸手一撥,直接撥開堵在門口的人流。

待他剛想大步離開,手腕突然被一股怪力控制,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他反手一拳,明明使了全力的一拳,卻被對方輕鬆攥住,接着一個旋轉,他被鎮壓於地……

“歐文皓,你放開我,放開我……”

從沒見過狂妄桀驁,我行我素的丹尼爾這麼狼狽,莫寧寧徹底呆了,接着就聽到熟悉的冷淡聲音,輕描淡寫的命令,“看來還沒寫乖,那就繼續在這呆着,護士,鎮定劑。”

被嚇得半死的護士小姐立刻哆嗦着去拿藥劑,丹尼爾自然更是一頓掙扎,可是無奈,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壓根不是歐文皓的對手,隨着手臂一痛,接着,他便慢慢睡了過去。

鬆開鉗制,歐文皓閒適的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轉首對一副餘驚未消的莫寧寧道:“抽空來看看他,你能讓他老實當然最好,如果你也不行,那也只能靠鎮定劑了。”說完,對蘇貝兒喚了一聲,昂步闊手的向門外走去。

寧寧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被護士慢慢拖回牀上的虛弱身影,眉頭狠狠的蹙起來。

顧少修先看了看病房裡的丹尼爾,又扭頭看了看越行越遠的歐文皓,眼眸一眯,嘴角噙起涼淡的笑意,爲了歐氏的所有權,歐文皓連這招都出了,可真是狠啊。

走廊裡,歐文皓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轉頭對身側的蘇貝兒道:“你先去車上等我,我還有點事。”

蘇貝兒眸子微暗一下,點點頭,乖順的走進電梯。

看着電梯闔上,數字鍵開始轉換,歐文皓才轉身,又走回重症病房,果然,門口,一臉狂妄的少年正倚在牆上,微笑着等着他。

兩男相遇,必有一傷,顧少修脣瓣輕掀,黑眸微擡,“歐總裁怎麼去而復返?”

歐文皓涼漠的睨着他,視線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兒,隨即才眯着眼道:“是你父親,還是你姐姐讓你回國?”

難得慈祥的歐總裁悽慘的陸淵都不是好惹的發怒的左鋒無辜被抓對髒的東西,沒胃口有人硬闖有什麼在改變炸彈找到了聖誕夜哪裡惹到卓擎了?飈戲好消息那是水,是水到了醫院好多人什麼時候辭職一起吃飯出大事了大新聞如柳說人家壞話是技術活查兇手的方法恐怖片後遺症撞上了她也是流浪貓查兇手的方法樂子找到了好消息離我遠點再現何夢兒怎麼回來了?首映非常成功我是孤兒代演他就是小修寧寧救場首映非常成功周助理升職了何夢兒的新工作成年人的解決方式艾德森吃癟炸彈找到了堵車新副總莫寧寧反擊成功不出人命就行小皓皓泥石流請她吃飯區別待遇欺負韓秘書我歐文皓的兒子不拍戲這孩子真的很眼熟何夢兒到訪不走就不走首映會跟誰去一個便當引發的悲劇困電梯可疑的夏琬陸淵,言睿總要有人出來扛那是水,是水你媽出事了!如柳的效果生日會別忘了決定試鏡簡可探病遊樂園莫寧寧的反擊丹尼爾住院擦!他居然住的精神病院!夫妻吵架試鏡會巧遇兩個男人北川汀她也是流浪貓結婚禮物有人硬闖秦心簾也來了再次被排擠又是這四道菜他果然在等人你在和誰偷情丹尼爾住院恐怖片後遺症這是你們的家事去企劃部寧寧救場是在做夢嗎?兇手在電梯決定試鏡他果然在等人度蜜月何夢兒還是北川汀小小車禍成年人的解決方式區別待遇明顯在一起了《示愛》開拍丹尼爾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