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讓人送了一堆醫書。
她沒日沒夜研究,卻發覺這醫書裡包囊萬千,連房中術都有講。
上次他想要,她以身子不爽利爲由推脫,不是來姨媽,而是正在用那藥。
果然,那藥一用上,連她都能察覺不同。
他一試,就有不同體驗。
“唔……”
她擡起腦袋,迷濛着眼,妖嬈的比花兒還媚,“靳哥,是你的……又大了。”
這話無疑是一劑推動藥,果然,他更加賣力。
兩人身體如同找到了不同的感覺,新鮮,刺激。
這一回他只覺得不夠,直到她腰身酸了軟了,再也挺不起來,這才罷休。
一個小時後……
喬顏從浴室出來,髮梢擦了點香脂,脖子和手腕,也沾了不少。
遠遠相隔是聞不到的,只有捱得近了,才能聞到一些。
淡淡的香,比香水淺,比花香濃。
正好合適,不顯得太過寡淡,也沒有過於濃郁。
他坐在窗臺,靠在躺椅上,手指頭上一點星光灼熱。瞧見她出來,他手一彈,將菸頭熄滅。
見他面色憂慮,她納悶了,“怎麼了?”
“找到安央央了,衛霄讓我們過去。”
不鹹不淡的語氣,但她知道,這或許意味着,大事不妙。
換上了衣服,她也沒停留,安央央的事情,自然是重要的。
穆靳堯站起身,走到她身旁,突然頓住腳步,一把摟住她腦袋,鼻尖在她髮絲間嗅了嗅。
她眯眼,以爲他喜歡。
“以後不要用任何帶香味的東西。”
他聲音冷了冷,套上了大衣,神色比方纔還嚴厲。
喬顏一愣,一個爲什麼還沒問出口,見他回過頭,望向她,眉梢挑了挑,“容易被人跟蹤。”
“哦?”
她訝然,不過隨即也釋然了。
之前幾次危險,她險些喪命,再不珍惜自個兒的小命,恐怕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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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囉嗦。”
她冷哼,斜了個飛眼過去,眉眼一沉,套上大衣,跟在他身後。
他手臂一攔,將她擋住,寬大手掌攥着她的小手,眉目淡然,“走吧。”
手掌是溫熱的,她偷笑,緊跟着他。
只要有他在,就會很安全。
*
咖啡廳內,靜謐的讓人覺得詭異。
安央央攪動勺子,眉目淡然,面上是冰涼的。
對面的男人肥頭大耳,看起來五十多歲,啤酒肚抵着桌子,西裝革履,看起來卻像殺豬屠夫。
他“嘿嘿”一笑,“你也別怪我,咱們要是結婚了,你家裡那錢,我也就不要她們還了。”
見安央央面色不動,他又笑了,“再說了,你以後也是要嫁人的,依你的條件,恐怕很難找到我這樣家世的吧?”
他這樣家世?
安央央嘴角揚起一絲嘲諷,面色寡淡瞧他,嘴皮子上下翻動,跟唸咒似的,“你有多少錢?”
聽到這話,男人覺得滿足,一副得意到極致的模樣,搖頭晃腦,“我公司和我的房產,加起來也得值上個一千萬吧。”
一千萬,還敢在她面前晃悠?
安央央笑了,“我那位貼心的繼母沒告訴你,我母親給我留下了一棟大廈,現在正在升值,將來翻倍,我就能得一個億?”
她一直以爲那棟大廈不過幾千萬。
後來諮詢了律師,才發覺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