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提出這樣的交易,讓女人覺得有趣。
一般人巴不得自個兒身上廉潔的很,哪裡會把屎盆子往自家人頭上叩的。
這個方秀敏不光是沒腦子,還沒心沒肺。
她並沒有急於答應,而是沉思了片刻。
“這件事,我得好好想一想,至於你說的那些,可不可行,現在誰都不知道,我想,我沒什麼必要,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她說的是實話,對於方秀敏而言,只要除去安央央就可以。
安央央和她,又沒什麼積怨。
頂多是看不順眼罷了,和她有過過節的,是喬顏。
而她也不想惹事,去找喬顏的麻煩。
這個圈子就這麼大,一有個風吹草動,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要是真的和喬顏有什麼問題,其他人只會將矛頭對準她。
既然撈不到好處,她還不如安安靜靜過自己的日子。
夏馨媛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前不久才被判了死緩,她不想步夏馨媛的後塵。
“好吧。”
方秀敏知道自己是真的着急了,也是真的沒辦法了。
“要趕在他們離開之前解決,我兒子還想和她舉辦婚禮,那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兒媳婦了,這樣不好下手。”
她也有顧慮。
反正安央央並沒有正式出現在那些人面前。
在那些人眼裡,也只是衛霄的一個小情人而已。
就算消失了,誰會去理會?
女人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心頭大概知曉,方秀敏心腸有多麼歹毒。
她怎麼可能爲了這樣的人去冒險。
“到時候再看吧。”
女人輕笑,眼角微微挑起,“畢竟,我還不想爲了這些小事,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她說完,起身拎包,沒有留下的意思,“這一單我買了,咖啡你慢用。”
方秀敏拳頭攥的極緊,卻是什麼話都不敢多說。
*
林灣家園,喬顏聽見這些對話,恨不得將方秀敏給凌遲處死。
她儘量穩住情緒,想要靠這些對話去對付方秀敏,肯定是不行的。
要掌握住實質性的證據,還得引蛇出洞,叩住七寸,一招斃命。
讓這個女人,永世不得翻身。
思量一陣,她覺得這事兒,不能告訴衛霄。
給穆靳堯彙報了一下情況,感謝他派人在咖啡店裝下的竊聽器。
她給安央央打了電話,只說出來吃頓飯,讓她把孩子給衛霄帶着。
這幾天安央央也忙,試婚紗挑禮物,要做的事情一大堆。
聽喬顏語氣很着急,她倒是沒有多想,以爲是工作遇到什麼麻煩事兒。
給衛霄說了聲,就開車來找喬顏了。
兩人選在一家日料店,環境好,私密性也足。
關鍵是人特別少。
等服務員把菜品都送上來,安央央還是不知情,“什麼事兒?這麼着急讓我來,是哪裡出了問題?還是又抑鬱了?”
這話半玩笑半真的。
之前喬顏產前抑鬱,每天都要找她吐槽,後來才慢慢的變好。
喬顏將生魚片端到她面前,騰出空地方拿出錄音,“我抑鬱不抑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很快就要抑鬱了。”
安央央滿是迷茫。
喬顏也沒解釋,錄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