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修柔雪有些不悅的瞪着唐小唯,在心裡冷哼:這個唐小唯,長的好看就算了,竟然看起來也不簡單,如果修淵喜歡上她怎麼辦?
修淵這個人花心的要死,一般都是見到個美女就不願意放手的,更何況這是皇甫祁夜的女人,搞不好修淵想要嚐嚐鮮呢?
而修淵的心情,自然沒有表露出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至於一旁的修露露,她看了一眼修柔雪那副想要控制自己的男人卻又無能爲力的模樣,而且見修淵緊緊的盯着唐小唯在看,修露露頓時就忍不住想笑。
修柔雪是個笨蛋,她不管,修淵只是她的一個合作對象而已,所以她也不在乎。
到是對面的唐小唯,雖然和她沒什麼關係,但是想要刺激皇甫祁夜,就不能缺少唐小唯啊。
於是,她上前一步,冷笑着開口道:“唐小姐,看來爺爺的別墅裡面放不下你這尊大佛,你還是跟我回去之前的黑屋子,皇甫允兒和那另外的兩個女人都在那裡等着你呢。”
唐小唯聞言,狠狠皺眉,不爽的看向面前不遠處的紅衣女子。
唐小唯沒有打算理會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精神根本不正常,她似乎挺喜歡把人弄瘋。
所以,唐小唯只是冷漠的掃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開,她在想辦法,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現在的情況變的好一些。
修露露說完之後,沒想到並沒有嚇到唐小唯,反而是唐小唯根本都不屑看她一眼。
她既覺得憤怒,又覺得奇怪。
之前的黑屋子,裡面被她放進去了三個瘋女人,那三個瘋女人,幾乎每個正常人看到或者和她們相處,都是會害怕的,而且時間久了,正常的人也會被感染變成瘋子。
可是,爲什麼唐小唯一點都不害怕?
想到那天要不是唐小唯突然暈倒,然後醫生給她檢查過身體之後,說她懷孕了,爺爺要求把她送去幹淨舒適的房間住下的話,此刻的唐小唯一定還和那三個瘋女人在一起,肯定也就快要瘋了。
修露露越想越興奮,然後就不停的上前,想要伸手抓住唐小唯,她想要趁現在爺爺在休息,就直接把唐小唯送去小黑屋子裡面。
然後她再悄悄下令,讓那三個瘋女人把唐小唯打到流產,這樣等明天爺爺醒了,知道唐小唯流產之後,肯定也不會再保着唐小唯的小命。
修露露並不愛她以前的未婚夫修晟,而且也不愛她現在的奸、夫修淵,同時也不愛皇甫祁夜。
但是她知道,只要有爺爺在,爺爺制服了皇甫祁夜之後,肯定是她嫁給皇甫祁夜。
所以,目前皇甫祁夜和唐小唯有的這個三歲多的兒子她可以不在乎,但是她卻不準唐小唯再生下皇甫祁夜的孩子。
因爲,她被迫當一個孩子的後媽她可以忍,但是如果是當兩個孩子的後媽,她就忍不了了。
所以,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必須立刻把唐小唯扔回到之前的黑屋子裡面去,今天晚上就必須讓她流產,所以,當她走近了唐小唯的身邊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立刻就陰森詭異了好幾分。
旁邊的修淵和修柔雪就站在遠處看熱鬧,不動也不出聲。
唐小唯想要揹着孩子離開,可是前面有人,後面也有人,她根本無處可逃。
她也發現這個穿紅色裙子的女人,神色明顯不對勁,她那一副想吃人的表情,真的很讓如毛骨悚然。
而就在這時,一直在唐小唯的背上不出聲的小安安,他卻突然大哭起來:“救命啊,壞老頭,你家的小丫鬟想殺人了,你還不出來救我,你這樣還好意思說是我的太爺爺嗎?嗚嗚嗚……”
小安安哭的很大聲,軟軟的奶聲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唐小唯都聽的心裡一酸,很是心疼。
而對面的修露露也停下了腳步,臉色僵硬。
至於那後面看熱鬧的修柔雪和修淵,則是互相對視了有下,然後又移開視線。
修露露一開始停下來,是因爲被突然出聲的小安安的哭聲給嚇了一跳。
不過,她醒悟過來之後,又開始上前。
而這一次,就在她伸手出去,差點就碰上唐小唯的時候,一道威嚴冷漠的聲音從樓上響了起來:“露露,你給我住手,退下去!”
修露露聽到這聲音,臉上全是掙扎之色,她最後惱怒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安安和唐小唯,然後才準備離開。
小安安於是哭的更大聲了:“好可怕,這個壞女人瞪我,她好凶……”
修露露握緊了拳頭,差點沒一拳打到孩子的頭上,她此刻真想一刀把這個孩子殺了。
她咬住嘴脣,以後一定要找機會,趁這個孩子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孩子處理了,不然,這個孩子以後肯定會阻攔她的腳步的。
她這樣想着的時候,那邊的樓上,修重勝已經淡然的走了下來。
他穿着睡衣,頭髮花白,臉上有着皺紋,可是卻絲毫不減身上的那股冰冷的氣勢。
他的身後跟着兩個保鏢和兩個傭人。
走到樓下的,經過修露露的時候,他突然伸手,狠狠打了修露露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周圍的所有人都愣在當場,看着他,尤其是修露露本人,她的半邊臉都紅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修重勝,努力想要解釋說道:“爺爺,是那個女人想帶着孩子逃跑,我幫您把她們抓住,難道露露做錯了嗎?”
修重勝冷冷的看着修露露,目光陰森:“是沒做錯,但是,你應該像修淵和修柔雪一樣,而不是故意過去嚇我的小曾孫,我們皇甫家的男人,豈是你這樣的人能夠恐嚇的,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在皇甫家的人的面前,你只是僕人的身份。”
修重勝的這番話,讓周圍的所有人都不敢再出聲,尤其是捂住臉想要爲自己討個公道的修露露,更是不敢出聲,她只能低着頭,無比尷尬的退到旁邊去。
而一旁的修淵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淡淡的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