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燒着了,好熱,程安妮避開那深邃的目光,喝了口水。
“你回英國探親?”她乾巴巴地找話題。
“嗯,我母親在那邊,她身體不大好。以前我每個月都會回去一趟,但這兩個月因爲某人的關係一直沒回去。”
“我又沒攔着你。”
“你也知道‘某人’是你?”
程安妮抿着嘴脣,不做聲。
“兩天不見,想我了沒有?”
“想啊……一直想着你……的錢……特別想。”
陸禹森抿了口紅酒,挑了挑眉梢,莞爾。“錢也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反正你都是想我。”
沒見過這麼會曲解別人意思的,她纔不想他呢。雖然偶爾會想起,但“想起”和“想念”完全是兩個概念吧,反正她絕對不承認她想他。
“我很想你,想得手都酸了。”
她隔了幾秒才理解他的意思,臉“唰——”地紅到了耳根。“哎,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正經?”
“我說我手痠,怎麼不正經了?你又知道我爲什麼會手痠?”
她羞臊難耐。“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你捨得麼?”
“誰說我不捨得……”她站了起來,陸禹森立即掐了煙上前牽住她的手。“別走。”他的語氣很溫柔,她一哆嗦,臉蛋兒瞬間變得通紅,但還是軟綿綿地推搡,“誰叫你說那種話。”
“情不自禁。”她動得越厲害,陸禹森就抱得越緊,大掌托住她的腰,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身子好軟好香,就像可口多汁的水蜜桃,叫他心馳神往。“一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總愛說情話。你認爲是葷段子,可對我來說是真情流露。”
程安妮心想,“想你想得手痠”算哪門子的情話?明明就是耍**好嗎?可他的眼神好火熱,好真摯,她僅剩不多的理智正被他一點點蠶食,她就快無法呼吸了。
“你……你放開我,別抱着我。”
“誰叫你的身子那麼軟,抱着舒服極了。”他貼着她的耳朵說話,溫柔**。
怎麼就覺得他們每一處都完美契合?他以前喜歡高挑的女人,現在卻覺得到胸口才是最佳高度,他一彎腰就能抱着她,就像抱着一隻小**物。大概是因爲愛上了,所以覺得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是他最喜歡的。
“陪我跳支舞……”
“你抱這麼緊,我動都動不了,怎麼跳?”
陸禹森這才稍微站直了身子,安妮一隻小手搭在他肩頭,另一隻手放入他掌心,兩人隨着音樂跳起了華爾茲。
旋轉、輕搖,翩翩起舞。
落地窗外是繁華的城市,倒映出他們曼妙的舞姿,如夢似幻,童話般美好。
程安妮沉醉在這個美麗的夢境中,溫柔英俊的陸禹森,空氣中香檳的醉人的味道。如果這是夢,她寧願不醒來。
直到……男人扶在她腰部的手滑落至她**上。
安妮身子一緊,將他的手拉回原位。但沒過一會兒,手又牢牢罩住了她的**部。
幾次之後,她終於忍不住紅着小臉抗議。“你這是跳舞還是揩油?”
陸禹森高大的身軀壓下來,貼近她耳蝸吹出一口熱氣,“一定是你可愛的小屁股在**我的手。”
他還惡人先告狀……這才正經了多久,又耍**了。
“誰**你了?我的……”她羞於說出“屁股”兩個字。“它就長在那,明明是你一直摸它。”
“是麼?”大手罩住她整個**部,用力往上一託的同時將她摁入自己懷抱。她口中逸出一絲**。“嗯……”
“那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陸禹森,你……”剛要抗議,一擡頭卻對上他深邃熾熱的瞳孔,倒映着嬌羞又慌張的她,眨巴着眼睛,粉嫩的嘴脣張開,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天,她怎麼會這樣……嫵媚?
“叫我的名字是又要和我劃清界限嗎?你覺得,你劃得清楚?”一手捧住她的臉,指腹婆娑着她細膩的肌膚,那麼柔軟,像嬰兒一般,刺激着他的凌虐欲。他們的氣息,深深交纏着,那麼滾燙。
程安妮大腦一片空白,呆呆望着那張足以叫全世界女人瘋狂的俊容。她無法思考了,呼吸亂了,心跳也亂了。“我……”
男人吻了下去,她的一聲悶哼被他吞入口中,下一秒,她的舌也被他鉤住,糾纏着,汲取着,越來越激烈,可她感到一陣莫名又危險的興奮。
她全身發抖,不由自主地揪緊了他的襯衫。她好喜歡他的味道,就像沙漠裡乾渴已久的旅人找到了水源,她渴望更多。
她的主動對陸禹森無疑是最大的鼓舞,托住她**部的手,從她的西裝裡鑽了進去,大力撫摸着她後背,她裡面是絲綢襯衫,光滑得如同她的肌膚,他能清楚感覺到她每一次敏感的顫抖。
健碩的身體壓得更緊,迫不及待抽出她的襯衣,大手直接罩住了她的柔軟。
強烈的刺激驚醒了安妮,她竟然在迴應他,好羞恥。“唔……”她硬是將他從自己口中逼了出去,脣齒間還殘留着他的菸草味。
“爲什麼推開我?你不喜歡?”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喘息的厲害,氣息愈發濃郁。眼裡閃動着緋色,以及慾求不滿。“如果你不喜歡,就不會那麼熱情地迴應我。你很喜歡,是不是?”
“我……我沒有……”
“那剛剛是誰在迴應我。”
“你別問了,我不知道。”她掙扎着,“我討厭你!”
她討厭他像罌粟和毒藥一般**着她,更討厭自己抵擋不住他的**,他的一個吻甚至只是一個眼神都讓她彌足深陷。
不該是這樣的,她已經結婚了,她……她不能和自己丈夫的表叔做出這種事情!
她覺得自己好糟糕,可另一方面,他的溫柔就像五顏六色的糖果,對於一個從來沒有嘗過甜味的孩子來說,根本難以抵擋。而且禁忌也讓一切變得更加刺激,而她一向謹小慎微,她也想瘋狂一次。即便將來會後悔,至少她曾經不顧一切地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