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
軍刀上的血液,歷言澈露出一臉嫌棄,丟掉的軍刀抽離的身體周靜也跟着坐在地上。
少了歷言澈的支撐,她變得如同一攤屍體,倒在地上躺在血泊裡面。
工具就要認清本分,一旦過線,就只有死路一條,更何況還是更過分的要求。
手上的血液,歷言澈脫下身上衣服,擦掉的衣服,衣服丟在地上,“打掃乾淨”對着外面的人說道。
“苗軍強那邊怎麼樣了”站在門外的人,歷言澈擔任問道。
“苗家那邊,訂婚宴還在繼續,還有四天就到了,這幾天苗軍強一直在試着婚紗,看樣子是真的要訂婚了。”門外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一板一眼的說着,“老大,我們是不是要準備行動了”
西裝男人問這,歷言澈點燃一根菸抽在嘴裡,吞下的煙霧在吐了出來,淡然開口,“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讓你聯繫的人有沒有找到”
“還沒有。”
西裝男人低頭,沉默的低下頭不敢去看歷言澈一眼。
“三天時間。”歷言澈開口說道,“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辦不好,我不介意換個人去做。”
“是。”
“滾。”
歷言澈一開口,膽怯的人立馬逃走,灰溜溜的不敢停留。
房間裡,歷言澈坐在沙發裡面,揉着額頭,眼角是化不開的疲倦。
苗軍強他以爲他出現一次她就能上鉤,沒想到訂婚依舊,挑起的脣角,看樣子他是該下一記猛藥了
江城依舊平靜一片,沐念收拾着東西,齊棋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她摳着牆角的動作,看起來挺心煩的。
放下衣服,沐念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了,拉着齊棋一把坐在牀上,逼問“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就算你現在不想理會宋文,法國在怎麼說也是你的家,難道你就真的不打算回家了”
“哪有”齊棋嘟着嘴巴,“我只是覺得現在回去特沒面子,當初說走就走,現在在回去的話,不是很沒面子嗎”
搞不清齊棋的邏輯,沐念煩躁的繼續收拾東西,齊棋現在就是自己跟自己賭氣,你現在是勸不動她的,與其浪費力氣的去勸,還不直接不離她好了,自己想明白了事情,這事也就解決了。
齊棋是想回去,外界說的再多,也都不是宋文說的,按道理她應該相信宋文然後讓他處理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但一想到苗軍強哪張得勢的臉,她就覺得這口氣咽不下去,苗軍強從小就跟她做對,就一見難忘她取笑苗軍強的名字,但這個也怪不了她呀怪只怪誰讓苗軍強她爸給她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取了之後還不讓人叫,真是奇怪。
嘟着嘴巴,宋文要是和別人訂婚她還沒有這麼生氣,但那個人是苗軍強,從小就和她不對盤的苗軍強,而且她還生氣宋文的不解釋,哪怕是偏偏她也好,也好過希望你在這樣沉默。
手指摳着牆角,齊棋心裡不爽搶也別想過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