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思亂想。”再次看穿的表情,楚臨風一笑解釋,“歷言澈那人是不好對付,但他講理,這一次是我們站了上風,他自然就退出了。”
楚臨風是一語帶過,但事情真的有那麼簡單嗎?沐念有點懷疑。
不過楚臨風既然這樣說,那就是這樣吧!她如果在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楚臨風會生氣的。
抱住楚臨風的腰,沐念開始撒嬌。
所以歷言澈退出了,所以鴻天就開始亂了,害怕楚氏會將他們告上法庭,也害怕那筆賠償金,所以就跟楚臨風簽約了這個不平等的條約,其實條約很簡單,不過就是十個月一定完成,而且中間的費用工程,三分之二由鴻天來支付,而這件事情已經對他們楚氏有了傷害,所以他們這邊必須有個人出來承擔責任。
這就是爲什麼楚臨風會帶着一張通緝令給許經理了,因爲他就是鴻天推出了替罪羔羊。
聽完整件事情後沐念頭上一層冷汗,人心的陰暗總是讓人覺得可怕,更不要說這種吃人的陰暗。
“我找齊棋玩去了。”
從牀上跳下來,爲了避免楚臨風等下在突然發瘋的壓着她做牀上運動,沐念迅速的跳下大牀,抓起的衣服一百米飛步的衝進了衛生間裡。
牀上的楚臨風擡起眉角,對着那扇關閉的浴室大門,不由一笑。
小妻子的體力是越來越好了,做了一次竟然還能跑,那樣子以後他可以不必憐香惜玉了……
========================
法國。
歷言澈帶着銀色面具,一身的傷口纏着厚重紗布,紅色血液從紗布裡流出,可見他當時傷的有多嚴重。
“少爺,該上藥了。”
忠叔拿着一個醫藥箱走了進來,小心的解開他身上紗布。
紗布下大大小小的傷口,肚子上一條傷口不斷流血,紅色的血液就跟打開的水龍頭留的不停,有一指多深的傷口,忠叔拿起麻藥開始注射……
“忠叔,不要麻藥。”
“可是少爺……”
“縫。”
一個字強勁有力,這是楚臨風給他的傷口,他要記住這股疼,所以不要麻藥。
針線穿透皮膚,面具下的人雙手緊握,面具下的脣咬在口中。
他現在的疼是楚臨風給予的,總有一天他會把這些傷全部還給楚臨風,一刀一刀,讓他也嚐嚐他現在所承受的痛苦。
燒掉了金時宇的別墅,金時宇的人衝進他的莊園,在防備不急之時他的人和金時宇的手下幹了起來,一上午的槍林彈雨,好不容易解決掉金時宇的人,他的人也傷了一半,原以爲他們能好好休息一下,還不到半個小時楚臨風的人就衝了進來,又是一場惡戰,要不是當時他帶着忠叔從小路逃跑,現在可能就葬身江城了。
取下的面具取而代之的陰恨,歷言澈要緊牙關銀色面具丟在地上,而他的臉,火燒的容貌透着一股陰森恐怖。
“少爺你……”
面具下的臉忠叔也嚇了一跳,那一臉的傷疤,是少爺兒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