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風從家裡出來,就直接去了艾倫所在的店裡,一進入的店門,店長就交給了他一封信,而那封信正是月先生手下留下的。
打開的信,只有簡單的一句讓他到這裡來領人,所以月先生是早就知道楚臨風回來,沒有什麼好緊張的。
楚臨風走進的大門,就看到月先生慵懶的坐在沙發裡,手裡的酒杯,桌子上還留下一個。
“楚少比我預料的要早到,爲了你的早到,我敬楚少一杯。”手裡的酒杯,對象緩緩走來的楚臨風,楚臨風彎腰端起桌上酒杯,揚了揚手,仰頭一口喝了下去。
“楚少,豪邁。”
月先生一個翻身從沙發上做了起來,一眼掃過楚臨風放下的杯子,一笑開口,“楚少都已經知道我是做什麼出生的了,還敢喝我這裡的東西,難道就不怕我在裡面下什麼藥嗎?”
“比如?”
“春、藥。”
月先生咬着兩個字,一笑掛在他的臉上。
“那樣挺好。”楚臨風不在意的坐在他的對面,伸手拿起的酒瓶,自己替自己倒了一杯,“如果月先生真的在裡面下了春藥,剛好我也能回去跟我妻子溫純一番,你也知道,這段時間爲了你的事情,我跟我妻子可是分牀許久。”
“怪我咯!”
“當然不是。”
楚臨風仰頭再次喝下的烈酒,杯子握在手裡,擡頭“只是討厭的人不除掉,我家哪位上牀都不安心。”
楚臨風曖、昧的一笑,放下的杯子,掉在地上。
月先生的臉黑了一片,當然這也是楚臨風樂意所見,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他也知道難受。
掉在地上的杯子滾動兩圈,月先生的視線隨着杯子,飛遠。
“楚少這是在跟我示威?”
“當然不是。”
這句話,這一次換楚凌風來說,嘴角的笑開口繼續說道,“我只是在提醒月先生,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隨意遐想,免得到時候得不償失,更何況像月先生這種一把年紀的老人家,更是不要遐想,免得別人說你不要臉。”
“你……”
對上楚臨風的得意,月先生強制壓下自己怒氣,今天楚臨風上門是他有求於自己,所以他絕對不能動怒,不能。
月先生的自我安慰,楚臨風卻想死沒看到是的起身,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白蘭地,自顧自的打開倒了一杯。
“相對威士忌的烈氣,我更喜歡白蘭地的香醇,當然個人各自不同口味,月先生不必顧忌我的。”楚臨風說的就跟這裡是他家,月先生反而成了客人,楚臨風的隨意讓人心煩,尤其是他那副自以爲是的表情,更是讓人討厭。
手情不自禁的握成拳頭,在身側,是月先生隱藏的憤怒。
楚臨風看是在品酒,實際上卻一直注意這月先生的一言一行,在注意到他握緊的拳頭後,冷顏一笑。
這樣就怒了,還真是惹不起的老人家,這麼小氣。
一杯白蘭地下肚,楚臨風放下杯子,“艾倫在哪?”進入正題。
“嘿!”月先生諷刺一笑,就像是扭轉了牌局,冷顏一笑,“楚少這是在問我?”
“難道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嗎?更或者說月先生能夠看到還有第三個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