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有些人就是咎由自取,就算明知道前面是懸崖,但如果懸崖下面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所以該同情的時候可以同情,但有時候大多數的人不需要同情。”
楚臨風閉目在後座,一番話是說給肖恩聽得,肖恩這些年就算是跟着他東奔西跑,但是那種深入骨子裡的純良讓他善良,但是呢!有時候有些人不需要同情,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同情。
車子游走在江城的街頭,楚臨風讓肖恩開着車在街上轉悠一下,打下的車窗,外面的風吹進車裡,雖然有點冷,但也吹醒他的腦子,讓他好好想想下面該做什麼。
楚臨風再次離開,金時宇沒有阻攔,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算楚臨風不想看明天的新聞他也能看的清楚,所以現場直播什麼的,他不勉強。
身上的楊瀟瀟還在賣力,已經到了邊緣的楊瀟瀟就感覺身體的火要把她燒成渣了,只想尋找一個出口,釋放這些****。
拉扯着金時宇的衣服,金時宇沒偶有阻攔的讓她拉開。
解開的皮帶,楊瀟瀟瘋狂的脫下金時宇的衣服,就像是看到生命之緣似的在褲子脫下的那一剎那,張嘴含了進去……
“這麼着急。”一手按在楊瀟瀟的頭上,閉上眼睛享受她的服侍。
楊瀟瀟不愧是常年在外玩的,這技術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來的,九淺一深的深喉讓金時宇整個人飄飄然,如果不是這個人得罪了他喜歡的女人,金時宇不介意留下她服侍自己,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表現的在好,只要一次不好,你就只能是一個發泄物。
“恩。”
金時宇的一聲呻吟,放肆在楊瀟瀟嘴裡,楊瀟瀟跪在地上,紅腫的脣瓣像個孩子似的等着人誇獎。
金時宇眼底透着一股嫌惡,旁邊的大明一個手勢,楊瀟瀟就被人拉了出去,拔光的衣服全身上下被塗抹上一種不知名的東西,然後像是丟垃圾似的丟在籠子裡面,關好。
清理乾淨的某人,穿好的衣服又是一個衣冠禽獸,優雅的步伐走到籠子旁,一笑的看着裡面恐慌的女人。
楊瀟瀟的眼底透着恐慌,知道這個男人愛玩,也知道這個男人能玩,他們做過幾次,這個男人的變態每一次都讓她一夜之後不能動彈,雖然身體和心都是一種滿足,但一想到玩起來的瘋狂,楊瀟瀟就腿軟的害怕,生怕那一次在玩的過程中,她被玩死。
兩手抓着籠子,楊瀟瀟不知道金時宇又要幹什麼,上一次他把自己全身****的按在碎石頭上,現在她的身上還有石頭劃傷的痕跡,而且這個男人喜歡後進,做愛的時候更是喜歡在她頭上罩一個黑色布套,他說那種看不到的最有神秘感,但這完全是一個變態的神秘感。
期待後面的節目,更害怕現在,心裡就跟坐了過山車似的一上一下,楊瀟瀟恐慌害怕的看着籠子外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