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沙發,金時宇指着其中一個,楚臨風都走到這裡了,也沒有什麼好退縮的,坐在椅子上,金時宇就讓人送來兩杯紅酒。
紅酒的色彩,金時宇輕晃酒杯,“比起威士忌的激烈,白蘭地的柔和,我更喜歡紅酒的香甜,那種喝進口中的苦澀,可等你真正品味的時候又能感覺到裡面的香醇,紅酒選在一個恰當的年代,就會有不一樣年代的口味,而我獨愛五三年出產的紅酒,不管是牌子還是葡萄的品種,我都愛。”
金時宇就像是回憶的說着,楚臨風沒有多說什麼,五三年,那是歐陽御出生的年代,金時宇獨愛五三年的紅酒,再配合着紅酒的顏色,這是要把自己親爹的血喝進肚子呀!
楚臨風一笑,不鳴則已的一笑。
酒的確是淳樸,只是這個時候楚臨風卻不覺得是一個喝酒的好時間,放下的酒杯,楚臨風一笑,“金先生說要替沐念教訓欺負她的人,我很好奇金先生說的這人是誰,或許我真的就像金先生說的不瞭解我的妻子,所以還請金先生告知。”
“楚少覺得這個人應該是誰?”金時宇沒有回答,而是一笑的反問。
楚臨風皺眉沒有回答,金時宇一笑端着手中酒杯站了起來,“在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男人陰恨,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可怕,所以在楚少保護沐唸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其實沐念更害怕的是那些圍繞在身邊的女人。”
“金先生說……”
“比如,楊家的楊瀟瀟。”
楊瀟瀟?
楚臨風皺起眉頭。
這個女人之前在楊老還沒倒臺的時候被安插在公司裡面,楚臨風一直沒有注意這個女人,是因爲他知道楊老早晚要倒臺,這個女人不足爲懼,但今天被金時宇這樣一說,楚臨風想着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麼,還是說忽視了什麼。
的確。
有時候女人狠起開比男人還要殘酷,但也沒有必要如此的大費周章,這個女人沒有威脅人的本事,如果只是因爲這個女人的話,楚臨風想他可以離開了,因爲留在這裡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從沙發上站起,楚臨風開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金先生安排的您就自己觀看吧!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楚少這是想打退堂鼓嗎?”
金時宇的聲音在楚臨風背後響起,楚臨風回頭,對上的是金時宇幽幽擡起的金色瞳孔,“楚少害怕,所以想要逃避,還是說楚少覺得我在這裡,你就能帶人搜我宅子去找沐唸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勸楚少還是放棄吧!我的地盤,楚少的人應該是領教過了,如果我讓你找到,那不成了一場笑話。”
金時宇說的是之前楚臨風讓指揮官去找沐唸的事情,的確,幾百號人完全可以把金時宇的地方翻個底朝天,但他們卻沒有找到沐念一點蹤影,單憑他手裡的這幾個人,更不可能找到沐念,但楚臨風沒想到這個時候去找沐念,畢竟這種明知道結果的事情,楚臨風不會傻到去做,與其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四處碰壁的尋找,他還不如等着沐念和他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