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黃色的光給我的身體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我打賭,他在看到我的身體的同時就已經有了反應。
我對着他,將事先準備好的蛋糕拿了出來,一塊一塊的抹在我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膚和白滑的奶油混合在一起,竟然毫無違和感,美得像一塊白色的綢緞,明亮且絲滑。
他眼神迷離了,我看的出來,他的神色很溫和,暖色的光調讓他眩暈,他朝我走過來,一把摟住我。
我笑了,笑的像個妖精,我噁心自己,我從未想過我會成爲我最唾棄的這種人。
我輕輕抱住他,動情的呢喃:“我美嗎?”
他已經口吃不清,癡癡的說着美,我苦笑,卻儘可能的忍着,擺出一個儘可能妖嬈的姿勢,勾上他的下巴。
不知是不是過於的興奮和內心痛苦的掙扎讓他整個人被放空,他動作都帶上了粗獷,嘴裡不斷的念着小妖精。
我將我的十指插入了他的短髮中,乾淨,清爽,看來他是一個很注重自身形象的男人。很好,相比較那些油頭滿面的男人而言,我覺得我更容易接受他這種。
他很溫柔的對待我,第一次有一個男人能夠將我當做珍寶對待,身上沒有留下一點青紫的痕跡,我真正享受到了做這種事情的愉悅。以往疼痛的經歷令我對這種事情向來是避之不及如今我發現我好像愛上了這種滋味了。
他說,他姓薛,我笑着喊他薛總,他說我不用喊的那麼生疏,我反問,“那叫小寶貝?”他啞口無言,說不過我,只好由着我喊薛總。
躺在了他的臂彎裡,他之前一直困擾他的麻煩好像又再一次涌了上來,我看着他皺起的眉頭,我只好伸出手替他撫平,他低頭看我,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可以幫你解決你的麻煩。”
他聞言,有些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提出了我的要求,“我要成爲你的女人。”
許是被我的溫柔話語給折服,他同意讓我試試。他說:“這周星期天,我邀請了方總一起吃飯,我懷疑,我的負面新聞是他做的手腳。”
星期天沒有課,我點了點頭,說:“那我陪你去。”
我們兩個人達成一致,各自收拾好了自己,便出了包房。
等到星期天的時候,我給自己畫了一個淡淡的妝容,令我看起來儘可能的優雅大方,可惜早就成爲了女人的我,無論怎麼打扮的清純,那眉眼之間盡是嫵媚的風情。
在我和他約定好的地點耐心等待,我沒有等多久,就看到一輛奧迪車穩穩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穿着白色連衣裙,手中拿着一個珍珠手包,頭髮微卷的放在一側肩膀上,他搖下車窗後,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驚豔。
隨即又恢復正常,下了車,體貼的替我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等到我們兩個人都坐上車,他微笑,臉上是暖暖的顏色,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讓你等急了吧?”我搖頭,“還好,我剛來一會兒。”
車發動起來,直到開到一家五星級酒店大門口才停下。
車鑰匙丟給了專門看車的酒店服務生,我整理了一下裙子,挽上了薛總的臂彎,他今天穿的很正式,是一身高檔的黑色西裝,和我的白裙子倒也是挺搭的。
我們來的很早,足足在餐廳等了半個小時,才見到肥頭大耳的方總擁着一個姿色一般的女人走了進來。
沒我漂亮,我在心裡說着,眼睛不停的打量着那個女人。
最後我和薛總將方總灌醉,打發掉之前陪他一起來的女人,給了她一點錢,讓她離開。之後,我扶着方總進了房間。
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相機,我全方位的替方總拍了一組照片。摟住他,做了一系列曖昧的動作。薛總在門外等我,我走出來把相機給他,說:“已經搞定,剩下的就看你了。”
自從幫了薛總那件事情後,他很久都沒有來過璞麗了,似乎憑空蒸發了一般,我想,男人果然還是有忘恩負義的。
不過,我似乎是判斷錯了,薛總還是來了璞麗,一來就點了我的臺,出手闊綽,他說,事情已經搞定,從今以後我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要爲我贖身,我委婉的拒絕了。我只是利用他來保護我自己,並不想從這個虎穴又跳到另外一個狼窩裡面。
我不愛他,自然不會接受他的好意。他也不再強求我,只是每次來都會點我的臺,而我也會額外的去照顧他。
日子就這樣過得不溫不火,白天我還是上我的學,一派學生妹的模樣,晚上我會穿上高跟鞋,畫着濃豔的妝,穿着暴露的衣服穿梭在各色的男人之間。
迎合他們,滿足他們提出的任何要求。朝着那剩餘的欠款不斷靠近着。
很快我就引起了麗姐的注意,她看到了我的改變很是欣慰,因爲我終於能夠成功的轉型成爲一棵可以賺錢的搖錢樹了。
麗姐慢慢的在給我機會,讓我慢慢去接觸那些能夠上的了檯面的客人。
因爲我足夠年輕漂亮,而且大膽會來事,得到了她的賞識,她不惜開始着手慢慢的來培養我起來。我脫下了暴露的服裝,換上了更加高檔有品味的衣服,因爲接觸的不再是底層的那些男人。
這些男人無論長相,背景都是有一點來頭的,不像那些普通男人,就算我怎麼勾引他們,他們也只付的起一點點的錢。不像這些富家子弟,隨便一揮手就是那些普通男人幾個月的薪水。
麗姐給我安排的,我自然是很樂意的。只不過這些男人要求還要更高一點,我得更費點精力去討好他們,稍不留神就會把他們給得罪,那麼我的飯碗也就意味着沒了。
我知道,這個既是機遇也是挑戰,麗姐也相當於是在變相的考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