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醉金迷,喧鬧的唱歌聲,在我的耳旁不斷地震動着我的耳膜,我擡起頭望向站在我面前的陳瀝言,眼睛微微眯了眯,臉上帶着魅惑的笑容,像只乖巧的小貓,伸出了我的雙手挽住了他的脖頸。
陳瀝言沒有拒絕我的動作,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胸口處,我故意將我的胸口拉低了一些,直接讓陳瀝言的眼睛再也移不開。
心裡帶着一個小算盤,我還想在他的身上撈一筆錢,不僅如此,我甚至還有點享受跟陳瀝言相處的感覺。
絲絲癢癢的,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我的心口處撓着。
讓我忍不住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燈光閃耀,映着陳瀝言時明時暗的臉,我低低地笑着,他將我放在他脖頸上的手給拿了下來,隨後輕輕地握在了他的手掌中,不知道是他有意的還是故意的,DJ的音樂突然變得柔和起來,不少的男男女女甚至還有些懵逼不回來地望着DJ,滿臉的抱怨。
他們來這裡是尋歡作樂,想要發泄的,音樂變成了老式的爵士舞蹈,我也有些吃驚,朝着臺上的DJ望去,竟然讓我發現,子凡站在臺上。
“你安排的?”我的嘴巴稍微張大了一些,眼睛亮的如同寶石般閃耀,陳瀝言勾了勾脣,也朝着臺上望去,只見子凡對着陳瀝言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低下頭對着DJ吩咐了幾句。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陳瀝言摟着我的腰肢,頭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他鼻腔裡的熱氣噴灑在我的脖頸之間,跟之前我心上的那種癢癢的感覺,簡直一模一樣。
慢慢地搖擺着,陳瀝言溫熱的手掌,熨帖着我的衣服,我突然有了幾分小女兒家的羞澀,當着所有人的面,跟陳瀝言跳起了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舞曲。
畫風變得很快,陳瀝言彷彿只是爲了熱身一般,他一把將我推開,但是右手卻又緊緊地拉着我的手,腦子有點暈乎乎,我被他旋轉地抱在了他的懷中,他居高臨下地告訴,讓我跳起來。
那一刻,我感覺我不再是一個小姐,而是陳瀝言的一個女伴,拋開了之前的顧忌,我也跟着陳瀝言跳動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如同五線譜上的音符,在舞臺中間跳動,耳旁的人有些不善地看着我跟陳瀝言,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卻沒有人敢上前來打斷我們。
一曲結束,我被陳瀝言給攬在了懷裡,以一個後背被他給抱住的姿勢給摟住,我的後背,貼着他的胸口處,感受着他此時的喘息,我猛地一個翻身,拉住了他的頭,就獻上了我的紅脣。
“你...”似乎是被我這個大膽的動作給震懾住,我只是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他的脣一下,讓陳瀝言在我的面前竟然露出了失神的表情。
心中有些自豪,想着陳瀝言啊陳瀝言,雖然你夠冷情的,但是自古以來,女人都是男人的剋星,我就不信你不能被我緊緊地抓在手心裡。
我丟下了陳瀝言,像一隻花蝴蝶,走下了舞池,陳瀝言意猶未盡地撫摸上了他的脣,好像在他的脣上還殘留着我的餘溫一般。
一身雪紡的高腰裙,隨着我的小跑,在我的身後帶起了一陣漣漪,不過跑了幾步,我就回頭看到陳瀝言追了上來。
我邊笑着,邊跑着,半勾引着陳瀝言來到了另一個比較安靜的走廊上。
喘着氣,我站在走廊的一個相對於比較隱蔽的位置,等待着陳瀝言的到來,目光緊緊地鎖在了走得不急不緩的陳瀝言的身上。
“小妖精。”
陳瀝言的嘴角噙着笑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的手撐在了我的臉側,徹底將我整個人給圈在了他的懷抱裡。
我微微低下了一點我的頭,做出一副害羞的樣子,看着我的腳尖,頭時不時地擡起來,用眼睛的餘光掃視着陳瀝言的臉。
走廊上靜悄悄的,明亮的燈光照耀在陳瀝言的身上,而我的臉卻是被籠罩在了陳瀝言高大的身軀下。
我好像嗅到了一絲悸動,是來自於陳瀝言身上的,還帶着一點情慾的味道,撩撥着此時我們兩個人的汗毛。
“瀝言,你還好吧?”我的語氣裡帶上了嬌羞,羞嗒嗒地擡頭問了他一句,陳瀝言沒有吭聲,但是從我的頭頂上卻傳來了一聲他低啞的笑聲,像是在笑我,這一副羞澀的模樣。
“你對每一個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欲休還休,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這話,讓我有點意外,不過,也僅僅是有一點意外罷了。
我笑了笑,推開了陳瀝言撐在我臉頰兩側的手,直接大大方方地跟他正視了起來,陳瀝言的眉眼中依舊帶着笑意,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我,這讓我覺得有些壓迫感,恍惚覺得,他這算不算是一種吃醋的表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要是我順着陳瀝言的話回答的話,估計會讓他覺得不舒服,聰明的女人,在察覺到陳瀝言的心情有些不對勁時,第一反應,應該是主動討好他。
而我就是那個會主動討好他的女人。
“瀝言,我只對你一個人是這樣子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你摸摸,看它是不是隻爲你一個人跳動的!”
我開始對着陳瀝言撒嬌起來,眉目含情地將他的右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上,陳瀝言挑了挑眉毛,看好戲似得把他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胸口處。
我的眼神特別的真誠,生怕陳瀝言不相信我,我還主動地朝着他的身子上前了兩步。
早就在我的身上噴好的香水,直接清晰地鑽入了陳瀝言的鼻腔裡,之前在舞池,各種味道實在是太多了,這會兒我們兩個人在走廊上,陳瀝言可以很清晰地聞到我身上的氣息,我只要一動,心跳就加快,帶動着手腕處的脈搏跳的是更加的厲害了。
香氣從的手腕處散發出來,我看到陳瀝言的眉頭好像動了動,應該是聞到了我身上的香氣,只見他被我捂在我的胸口處的手,竟然無恥地抓了抓,我小小地尖叫了一聲,當即就罵道:“討厭!你好壞!”
我的勾引,成功讓陳瀝言再也把持不住,捂在我的胸口上的手,開始不自然地胡亂動了起來,我靜靜地站着,沒有反抗,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
理所當然地,我被陳瀝言拉走了,我的臉上頓時飛上了兩朵紅霞,誘人且魅惑,陳瀝言只是對着我說了一句“跟我走”三個字,就再也沒有吐出其他多餘的話。
只不過這一次,陳瀝言沒有把我拉進璞麗的包房中,而是帶着我走出了璞麗。
在停車場,陳瀝言拉住我的手,將我整個人靠在了車門前,低下頭就是一頓猛啃。
我被他啃的一直“咯咯”直笑,他有些時候的霸道,倒是讓我挺享受的。
車門被陳瀝言打開,他紳士地對着我伸出了一隻手,示意我坐在副駕駛上面,我乖巧地坐了起來,心裡隱隱猜測着,他想要帶我去哪裡。
車內的溫度很高,帶着異樣的情潮,席捲了我整個人的身體,陳瀝言拿出了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已經變得十分清明,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了,我還以爲,他帶我上車,只是想要跟我來一場異樣的爭奪,可是如今他卻將車子駛離了停車場,這讓我開始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了。
“我們去哪裡?”我漸漸冷靜了下來,之前曖昧的感覺,隨着車內的煙味而散去。
我注視着我眼前的路,發現陳瀝言將我帶到了市中心。
周圍全部都是燈光,高樓大廈,將這座城市照耀的是越發的深邃。
我其實很羨慕陳瀝言,可以隨心所欲地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我看向了車窗外面,陳瀝言在發覺我有些心不在焉時,偏頭又看向了我道“那裡髒,我帶你去一個乾淨的地方。”
聽着他的話,我有些發愣,他想要做什麼?嫌棄璞麗裡面的房間髒,然後專門開車想要把我帶到一個他口中稱的“乾淨”的地方?
我覺得有些可笑,回答他:“陳先生,我是璞麗的小姐,你這樣沒有跟瑤姐她們打招呼,就直接將我帶出來,算不算我曠工?”
話裡帶上了一絲諷刺,想到瑤姐還有麗姐,我真的覺得,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被陳瀝言給帶了出來,的確是有些不妥當的。
到時候麗姐又抓着我的小尾巴,估計又要使勁地造作我一番了。
“你很害怕?”
陳瀝言倒是無所謂,像是笑我膽小,我面上一紅,這次是羞愧的紅,腦子一熱,反駁:“呵呵,我會怕?您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害怕,只是您這麼貿然地將我帶出來,的確是有些不妥當的,我現在又不是你的誰,我只是璞麗的一名普通員工,經不起老闆您這麼折騰。”
突然變得很客氣的稱呼,讓陳瀝言猛地將車子給剎住了。
我的頭也因爲陳瀝言的這一腳剎車,差點撞上了車前的玻璃。
危險纏繞住了我,讓我真正的覺得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