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臨近凌晨,我才把我媽從醫院裡接了回家,如果接下麗姐說的這個人,恐怕得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回家了。
一想到我媽在家望眼欲穿的模樣,我的心就被揪的生疼。
“對不起麗姐,我媽還在家等我回去。”說完,我拿起我的東西就要出去,麗姐臉上的表情變了變,給身邊的打手使了一個眼色,我被人控制住。
我驚訝的回頭看麗姐,只見她神色陰晴不定,丟給打手一句話,“讓她長長記性,不要在身上留下疤痕了。”
麗姐還想靠我這身皮囊賺錢,自然不會拿出什麼大件的東西來折磨我。我被人架着走,雙腳離地,我高聲的呼喊着麗姐,求她放我走。
我是真的不放心我媽一個人在家等我,萬一,她要出來找我怎麼辦?
麗姐至若未聞我的懇求,在她的眼裡,她只需要錢,而且還指責着我,說我在璞麗呆了幾天,就長了脾氣,還把她放不放在眼裡了,我冤枉,被他們帶到洗手間,雙手被反折在背後,用皮帶牢牢的捆住。
我看着麗姐在水池裡放了滿滿的一水池的水,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我的頭被人使勁的按進了水池內。
我屏住呼吸,不敢張開嘴巴,心想麗姐她難道是想溺死我。
足足持續了兩分鐘以上,我的肺裡的氧氣已經被消耗殆盡,臉也因爲屏住呼吸而漲的通紅起來。終於忍不住張開嘴想要呼吸,我知道,在水裡,但是求生的意識讓我不由自主的把嘴張開來。
在水涌入我的喉嚨時,我的頭髮被人給提了起來。
終於感受到了新鮮的空氣,我被嗆的從鼻子和嘴裡都冒出了水來,劇烈的咳嗽着,還沒有等我緩過氣來,剛剛想求饒,頭又被人按了下去。
我拼命的掙扎着,頭劇烈的晃動,手被控制住,但是腿沒有。我用踩着高跟鞋的鞋子往我背後的男人的腳下踩去。
我用了全力,那人被我踩中吃痛的鬆開了我,麗姐看到這一幕,只是涼涼的對那個打手說了一句:“廢物。”然後推開擋在她面前的打手,親自走過來,抓住了我的頭髮,將我的頭仰的極高。
像女王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我的麗姐,看着我狼狽的模樣,惡狠狠的說,“怎麼樣蘇荷,要改變主意嗎?”麗姐的視線在我和水池當中徘徊,我有骨氣的使勁的搖了搖頭,我說,“我不願意。”
我被麗姐大力的推倒在了地板上,地上很溼滑,我的肘部硬生生的和地板碰撞在了一起,我吃疼的捂住了我的手。
一條長長的抹布,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打手慢慢將布扭緊成了麻花狀,這樣的布條落在人身上並不會留下任何傷疤,相反的,恰當的還能給人帶來痛苦。我記得以前鄰居就是這樣打他的孩子的。
如果用水將布條全部給打溼,落在人的身上跟棍子落在身上的效果是同等的。
我有點害怕的往後退縮着,朝着麗姐使勁的搖着頭,臉上帶着驚恐之色。
麗姐在我面前蹲了下來,手抓着我的頭髮,動作粗暴,另一隻手拿着一根布條就甩了下來,隔着薄薄的衣料,布條幾乎是直接貼着我的肉,狠狠地抽了上來。
我吃疼,面容因爲疼,而變得有些扭曲起來,閉着眼睛,不敢看打我的人的猙獰面孔,咬着牙死死的撐着。
打死我吧,這樣我就解脫了。我在心裡默唸,可是頭皮上清晰傳來的撕扯感,讓我根本無法暈過去。
麗姐自然知道我的小心思,每當我要暈過去的時候,就使勁的扯我的頭髮,令我的神經一下子又繃緊起來。
反覆幾下,我已經被麗姐的手段給折騰的夠嗆的了。
我喘息着,身上的疼痛一閃而過,因爲一直強忍着,我的牙根隱隱有些紅腫起來。
麗姐低着頭,看着我,我微眯着眼,凌亂的髮絲遮住了我的臉,我透過頭髮看着麗姐,語氣微弱,“我接。”
我想過了,如果我再這麼固執下去,讓我媽看到我此刻的模樣,比讓她在家等我來的更令她擔心。
我被麗姐安排去了化妝間,重新梳洗了一番,我看着鏡子中狼狽的自己,眼淚緩緩落下。
真的是一入浮塵,身不由己,我算是親身體會了一回。
不敢哭太久,怕眼睛被淚水浸泡久了,會腫起來,給自己畫了一個清淡的妝,因爲難過,讓我看起來更加顯得楚楚可憐。
穿上麗姐特意吩咐讓我穿的學生裝,我看着鏡子中扎着兩個辮子的蘿莉的我,不由得想笑。
我本來就是學生,如今卻還要刻意去打扮成學生,只爲滿足客人的需求,不由得覺得自己像一個小丑一樣。
嘲諷着自己,努力的用手指撐起我的嘴角,試圖讓我看起來能夠顯得開心一點。
麗姐一直等在化妝間的門外,她怕我中途反悔跑掉,所以,一直守着我。我說,何必呢,就算我今天能夠跑掉,明天你也不一樣的能夠把我抓回來。
特別吩咐了我,這個客人的重要性,麗姐說,那個人我得喊她秋姐,我一聽,心裡感到有些意外,起初我還以爲我要接待的人是男人,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一個女人。
我看着麗姐,眼睛裡帶着不信,問她:“是女人嗎?”
麗姐點頭。還跟我補充了一句,說這個秋姐是一個雙性戀。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玩了男人不夠,還要玩女人,可真是另類的。
說實話,來了璞麗這麼久,我還真的從來沒有接待過女顧客,因此一點經驗也沒有。心裡也沒有什麼底的站在包房外面。
想着,如果是女人的話,應該沒有那麼難伺候的吧。以往伺候男人無非就是爲了那個,而現在換了對象是女人,她總不會像男人那樣來折騰我吧?
心裡安慰着自己,今晚接的這個活一定很輕鬆,麗姐站在旁邊莫名其妙的笑着,我問她,“麗姐,你笑什麼?”
她只說了一句,會給我加錢,讓我好好伺候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