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初香努力的迎合着在自己身上瘋狂掠奪的男人,摟上對方的脖頸,在他耳邊用着極盡甜美誘惑的聲音輕柔的出聲。
男人被她的聲音引得更加的瘋狂,一陣狂肆的發泄後,才喘着氣出聲:“呵呵,反正她人如今在我們手中,那種事情也無需急於一時。”
“可是人家想要快點看看她痛哭流涕的模樣。”水初香撒嬌似的勾腿繞上了男人的後背,在他敏感的耳垂邊吐氣如蘭。
“好,真拿你沒辦法,你這纏人的小妖精,之後我就會去嚐嚐看。”男人低沉的笑了一聲,再度壓了上去。
此刻在那地宮上面的太子宮中,太子上官睿,滿臉戾氣的坐在主廳內,聽着貼身侍衛的彙報,一張俊顏瞬間黑了個透徹,半晌後,用力將手中玉光杯砸向地面。
“太子殿下,這是怎麼了?”南宇泰噙着淡淡的笑意,不驚不慌的從外走進來,對邊上的小宮女使了個眼色,小宮女便上前去收拾地上的殘渣碎片了。
“今日由我的人送往邊關軍營的那一批軍餉武器被劫,恰巧此時那上官慶在殿前參了我一本,將我私自增收幾個縣市的賦稅一事給捅了出來,父皇大怒,此事恐怕不好平息。”上官睿對上那走進來的南宇泰後,眼中的戾氣稍緩,換上了濃郁的煩悶。
“太子殿下莫燥,現如今我們有很多辦法可以對付他上官慶不是嗎?還是說太子殿下你還顧念着跟那紫韻公主曾經的兄妹情?”南宇泰噙着自信十足的笑意,不過就是一點小事,現如今有上官紫韻在手,那些不過都是小事罷了,隨便想想辦法就能將那慶王,乃至於他母妃置於死地,或許還能在老皇帝退位之前將那百花谷的人給解決了。
“我與紫韻幼時的關係的確是還不錯的,不過自從我與那上官慶之間的關係變得緊張以後,她也開始處處針對與我了,現如今可謂是毫無兄妹情可言。”上官睿危險的眯了眯眼眸。
南宇泰輕笑出聲:“如此一來可就很好辦了,只要利用那紫韻公主就能將上官慶擺平了,太子殿下你又何須太過煩心。”
上官睿挑眉:“已經要行動了嗎?”
“只要太子殿下你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行動,如今這宮中各處都有我們的人,絕對能殺那上官慶一個措手不及,到時候他一定後後悔招惹上了你的。”南宇泰捋了幾下美須,眼中噙着濃烈的笑意,從父親的手中將所有事接手過來後,經過了這麼多年,終於要走到成功的一步了。
“好,勞煩南先生去準備一下,我要親自押着那紫韻去殿前,將她的身份公諸於衆,讓那上官慶永無翻身之日。”上官睿猙獰的輕笑了幾聲,那雙深邃的眸子在對上南宇泰的時候,卻隱過了一些讓人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好。”南宇泰爽朗的大笑着退了下去。
兩日後清晨,天還不見亮,地宮中還是一片灰暗,就有人來將上官紫韻給帶了出去。
蘇小凡迷迷糊糊的起身,對上那即將被拉出門外的上官紫韻,快速下牀衝了過去:“你們要帶表姐去哪裡?”
回答她的是一陣關門的聲音,還有門外那上官紫韻夾雜着慌亂的聲音:“凡兒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表姐,表姐……”蘇小凡咬緊了雙脣,聽着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焦躁不安的屋內來回的走動,一會摸摸頭上的髮簪,一會兒又摸摸腰間荷包裡的那枚飛鏢,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巍峨雄壯的大殿上,文武百官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完全摸不透今日這太子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了,忽然將皇上最寵愛的公主給五花大綁的押到了殿前,還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好像壓根沒有看到那龍椅上的皇上都氣黑了整張臉一般。
“太子,這是怎麼一回事?”上官旭堯似咬牙切齒一般的詢問出聲,之前慶王忽然前來告訴自己說紫韻回了宮,可能被太子扣押去了,現如今他又忽然押了紫韻上殿來,這究竟是鬧的哪一齣?
“皇妹,你自己來當着我朝文武百官的面跟父皇說說,我今日爲何會押你上朝如何?”上官睿並未直接去回那似即將要暴怒的皇上話,反而是笑的一臉陰森的對着上官紫韻出聲。
上官紫韻從步入這裡那一刻就多半猜出了他的目的,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母妃如今還在宮中,王兄此刻也在大殿中,若是父皇因此遷怒與皇兄可如何是好?思及此,咬了咬脣瓣,死命的低垂着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上官旭堯見狀,連忙出聲道:“韻兒別怕,有父皇在,他不敢欺負了你。”
原本低垂着頭的上官紫韻見狀瞬間擡起了頭,水眸中瞬間佈滿了蹭蹭霧氣,哽咽着喚了一聲:“父皇。”
“混賬,還不將你皇妹放了?”上官旭堯眼中躍出了幾簇憤怒的小火苗,高聲怒斥。
天子發威,殿中的文武百官都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已然有多年沒有見過盛怒的皇上了,看向上官睿的目光中不免都摻雜了濃濃的擔憂,原本前幾日皇上才因爲軍餉那些事對他各種不滿,他這不想辦法去彌補就算了,還做出了這樣的事來。
衆人心中齊齊都在想着,看來太子之位要換人了。
“父皇息怒。”上官睿不急不緩的出聲,見那上官紫韻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才又繼續說到:“父皇您被她們騙了,這紫韻根本就不是父皇你的孩子。”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唯獨高坐在龍椅上的上官旭堯一臉的淡然:“當年你母后也曾懷疑過慶王不是朕的孩子,可最終的結果表明他的的確確是朕親生,今日你又說這紫韻並非朕的孩子,莫非又是你母后授意的?”
上官睿淡淡道:“母后並不知曉此事,紫韻是不是父皇的孩子,一試便知真假。”
上官旭堯眯了眯眼眸,對身旁的公公使了個眼色,片刻那公公便端了水去到上官紫韻的面前,輕聲道:“公主殿下,得罪了。”
上官紫韻沉默的並未回話,也並未做出任何的反應來,眼中的水霧也都悉數退了回去,麻木的任由他拉起自己的手,麻木的看着那猩紅的血珠從自己指腹冒出來,連一丁點兒的痛楚都沒有察覺到。
‘哐啷’
隨着一道讓人心驚的響聲,殿中的衆人都齊齊垂下了頭,即便是皇上此刻什麼也沒說,那不言而喻的憤怒已經無聲的告訴了大家所有的一切。
“慶王,將紫韻押進天牢,還有你母妃……也押入天牢,此事我要你親自來做。”上官旭堯雙手緊握成拳,額上青筋爆裂,無一不在彰顯着他的怒火。
還不等上官慶做出任何的反應來,上官睿又再度出聲道:“父皇,慶王或許也知道內幕的,這麼多年一直欺瞞着父皇,這是欺君,慶王也該連同那母女二人一同打入天牢。”
上官旭堯定定的看向上官慶,一字一頓的詢問:“你知情?”
上官慶垂首:“兒臣亦是此時才知道的,若是事先知情,恐怕之前無法那麼平靜。”
“好了,帶下去吧,太子稍後來御書房。”上官旭堯沉痛的閉上了眼,而後起身離開。
滿朝文武都沉浸在剛纔的震驚中,直到聽到那退朝的聲音纔回過神來,原本擔心太子之位會換人的想法變成了擔心慶王未來會如何了。
“走吧。”上官慶直到上官旭堯的身影消失在這金鑾殿上才走到上官紫韻身旁出聲。
“若是你不忍心押她們母女進監獄,本宮可以代勞。”上官睿斜勾着脣角,不冷不熱的出聲。
上官慶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與上官紫韻一同出了大殿,朝着霜霞殿而去,身後不遠不近的跟着許多御前侍衛。
“你們跟着他一起去,別讓人跑了。”上官睿對着殿門前的那一衆御前侍衛出聲,見他們都快速的跟了上去,才揮了揮衣袖,擡腳去了御書房。
“王兄,對不起。”上官紫韻低垂了頭,方纔隱忍回去的淚珠,終於是沒能忍住全部奔涌而出。
“不是你的錯。”上官慶冷冷出聲。
“凡兒…凡兒在太子的地宮中,王兄要想辦法救救她。”上官紫韻不想去思考與母妃一同進入那天牢中,等待着自己的究竟是怎樣的待遇,母妃的身子原本就不好,恐怕……
“別擔心,他們的人已經去救她了,我也會救你跟母妃的。”上官慶探聽了一下身後跟隨的那些御前侍衛的距離,壓低了聲音出聲,若是不說點什麼,這傻丫頭就會一個勁的哭下去。
上官紫韻用力的搖了幾下頭:“王兄不必爲了我們涉險。”
上官慶不再與之說話,有些事也並非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跟她說清楚的,而且說不定還會走漏了風聲。
地宮中,蘇小凡來回的晃悠累了,拖了個椅子靠坐在門邊休息,側耳聽着門外的動靜,期盼着一會兒那些人能將表姐完整的送回來,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心也變得更加的慌亂。
片刻後,外面傳來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蘇小凡起身警惕的朝外看了幾眼,看到其中一抹熟悉的身影后,疑惑的皺了皺眉,而後快速的拉了凳子,坐回了桌前,深呼吸了一下,靜靜的等着他們入內。
“少夫人近來可好?”水初香進入屋內後,掛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那桌前故作鎮定的蘇小凡。
“我過的如何應該與你無關吧。”蘇小凡擰着眉回話,斜斜的掃向那進入屋中後,反手關了門還落了鎖的男子,一襲黑透的衣衫,加上他臉上有些詭異的笑容,讓人無端的心生懼意。
“我前兩天去見了墨哥哥,他很擔心你啊,特別是當我告訴他你會被別人染指的時候,他那表情可好看了。”水初香走到蘇小凡的對面坐下,拿起桌面的一個水果把玩了起來,她們這待遇真不錯,房間也蠻漂亮的,吃的東西也不錯,若是換做自己的話,絕對將她們關進那最骯髒的監獄。
蘇小凡皺眉,清楚的看到了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站在門附近的男子極淡的勾脣邪笑了一下,那種透着淫靡的笑意,無端的讓人心慌。
“呵呵,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墨哥哥在知道這一事實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反應。”水初香說完,扭頭衝那門口的男子柔聲道:“你還在等什麼,莫非她不符合你胃口?”
“這不是在等你們把話說完嗎?嘗慣了山珍海味,偶爾換換粗茶淡飯也是不錯的,而且就衝她是蕭遺墨女人這一點就夠我興奮的了。”南君謙邪肆的笑着緩緩走了過來。
蘇小凡顰眉垂首打量了自己一番,雖說沒有刻意的去打扮什麼的,也不至於有那麼差纔是呀,就臉蛋兒來說就算沒有初香那般美豔,也應該算過得去吧?
對上她此刻的動作,南君謙失聲笑道:“這種時候你應該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不是來糾結自己的容貌吧?”
“哼!若是你做出太過分的事,墨不會放過你的。”蘇小凡儘量的想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些,只是那跳動得過快的心臟早就出賣了她此刻有多緊張。
“初香你打算在這裡觀戰?”南君謙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去品嚐一番了。
“我沒有那種興趣,不過是想親耳聽一聽她痛苦的哭喊聲罷了,你將牀幔放下來便是,我不會去掀開來看的。”水初香瞄了一眼牀的方向,想着接下來會在這裡發生的事,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的墨會如何對付我,我是不知道,不過不管他來不來對付我,我爹都是不會放過他的,百獸谷的人都會死,那是遲早的事,而且這會兒你那親愛的表姐跟她母妃恐怕已經被打入天牢了,這宮中沒人會來救你的。”南君謙伸手將蘇小凡拉起,朝着牀邊而去,對上她的掙扎,不悅的皺了皺眉,臂上一個用力,將她拉近,直接抱了起來,幾步走到了牀邊,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