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良的一聲感嘆,蘇慕芷並沒有敢大意常宇良就是因爲她的名字所以叫她來問話的。
事實上確實是這樣,只是蘇慕芷不知道罷了。
“聽說你在養馬處乾的不錯?對馬很是愛護?”
嗯?
……
蘇慕芷絕對沒有想到常宇良會問這個問題。
她因爲當時決定要到圍場的養馬處隱藏起來,所以蘇慕芷在到養馬處之前還是專門針對馬匹情況學了不少東西。
她比較喜歡什麼都在掌握之中,雖然在和賈如初對上之後很多事情都脫離了原本的計劃,但是也因爲這樣,她做事情才更加要小心。
只是等她到了養馬處之後才發現很多養馬的小廝對於養馬一事懂的還沒她多,也是因爲這樣,她在養馬車備受排擠,最後還是她動用了關係使了手段,讓上面的人看到了養馬處的小廝不認真的情況,上面一訓斥,這底下的人自然是不敢大意了,每次除了安安靜靜的養馬之外便再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和她計較了。
沒想到她就是因爲這件事而別大家關照了。
“奴才是養馬處的,只知道好好養馬。”
這話回答的中規中矩的,但是卻也能從其中看蘇慕芷也是很會說話的。
“你做的很好,蕭進,給春生看賞。”
“是!”
“恭喜了!”
“養馬處以後就讓春生負責吧。”
蘇慕芷剛纔還不太確定,賞賜金銀什麼的不過是常宇良的一句話而已。
現在,這讓她複雜養馬處,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位置,但是這也是厚恩了,畢竟這可是皇上親自吩咐的,這榮耀可是獨一份的。
“奴才多謝皇上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常宇良揮揮手,蘇慕芷便下去了。
蘇慕芷在進來的時候還有些忐忑不安,現在可就不一樣了。
一切不是她所擔心的那樣,而且那一巴掌她也能很快的招了回來了。
她向來是呲牙必報的,現在時間能趕早,自然是心情極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蘇慕芷剛回到養馬處的時候就看到了今天早上打她一巴掌的陳二狗。
“你回來了。”
蘇慕芷也沒搭理陳二狗。
陳二狗覺得受到了忽視不滿道:“怎麼着,見了蕭總管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
蘇慕芷還是沒有說話。
陳二狗惱羞成怒直接動起手就去拉扯蘇慕芷的胳膊。
“放下!”
蘇慕芷厲聲說道。
陳二狗被蘇慕芷喊的愣在那裡。
但是卻是沒鬆手。
“我說,放、下!”
“你說放下就放下!”
“我今日見了皇上,皇上說養馬處以後歸我管。”
“你胡說!”
陳二狗聽到蘇慕芷的話下意識的放手瞭然後反駁了一句。
蘇慕芷嗤笑一聲:“我用得着胡說?我若是胡說了,你遲早都知道的。”
陳二狗一聽腆着臉賠笑道:“哎呦,那可真是恭喜你了,咱們一直都一處的,以後要多照應一點我啊!”
“照顧,怎麼能不照顧呢?”
這話說的反諷意味十足。
陳二狗有點害怕:“你被忘了,今早還是我叫的你的。”
“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呢!”
陳二狗一下子想起了他今天早上是怎麼叫醒蘇慕芷額,臉色變得有些不好。
“我喊了你好幾遍未見你應聲,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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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越說越沒有什麼底氣。
蘇慕芷這個時候朝陳二狗投去玩味的眼神。
“我,我,我錯了還不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要是真生氣的話,你還回來還不成嗎?”
蘇慕芷沒有說話。
陳二狗便徑自打了自己幾耳光。
蘇慕芷說道:“好了。”
陳二狗一臉高興:“你不追究了?”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聲音。
“春生可在此?”
“奴才在。”
“皇上有賞。”
沒有旨意只有寥寥幾句口諭說了要蘇慕芷成爲養馬處的負責人,再給蘇慕芷了一百兩白銀。
“多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好辦事,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的。”
“多謝蕭總管的指點。”
蘇慕芷說完將一百兩銀子拿出了一半塞給了蕭進。
蕭進笑的一臉開心:“春生是有有福氣的。”
“多虧了蕭總管。”
“雜家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和蘇慕芷在一起的陳二狗眼睛都快看直兩人,那麼多銀子,他這一輩子都沒見到那麼多銀子。
而且這銀子竟然還是蕭總管親自來送的。
此時陳二狗覺得幸虧他認錯及時,以後好好的跟着春生混。
“你真厲害!”
蘇慕芷沒搭理陳二狗,但是這一點也沒有降低陳二狗的熱情,陳二狗此時心中洶涌澎湃,激動的不得了。
“那可是蕭總管親自送來的賞賜,真有面子!”
“那銀子看着好白啊!還閃着光!”
……
蘇慕芷走着走着一下子停了而有着下來:“少廢話,多幹事情,你要是將這些馬匹伺候好了,你到時候也有這樣的機遇。
“真的?”
“那你是不是就是因爲侍候馬比我們用心比我們好,才得了上面的注意的?”
蘇慕芷沒有說話,誰知道這個陳二狗還沒完沒了了。
“別來煩我!”
陳二狗被蘇慕芷吼了一聲便悻悻的離開了。
“我是不是有病了,怎麼春生吼一聲我竟然聽到了‘娘們’的味道?”
“難道是許久未見過女人了?”
御帳之中常宇良對着蕭進說道:“你有什麼看法?”
“此人問題極大,太會裝了。和之前咱們得到的消息不同,尤其是他他同伴相處的時候還是十分有氣勢的,可是在見到皇上之後很是畏畏縮縮,但是最後的時候好像又適應不少,對皇上就少了很多膽怯。這一切都很奇怪。”
“他害怕見到朕!”
常宇良說的很是篤定。
“奴才也這麼覺得。”
“那你爲什麼還覺得有問題?”
“在皇上的威嚴之下有所畏懼是正常的,但是‘春生’所表現的畏懼好像更多的是因爲害怕。而且奴才還隱隱有一個感覺,這‘春生’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熟悉。”
常宇良在聽到蕭進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讚許的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他應該是認識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