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有時想多了還有一個比較優雅高深的名詞就是直覺。
賈如初在晚上燈半昏時月半明時得到了常宇良要來安樂宮的旨意。說實話賈如初這次還是高興的,但是心裡又有一些她也說不上來的忐忑。
賈如初好好梳洗了一番在快亥時的時候迎來了常宇良。
常宇良今日的狀態看着不錯,這讓賈如初略微忐忑的心思消失了大半。
“愛妃可嚐了今日朕讓人送來的蜂蜜?”
賈如初笑着說道:“皇上送來的,妾當然是喜歡的。味道不錯。皇上要不要來一點?”
常宇良對甜食並不是很熱衷,但是他覺得像蜂蜜這樣的東西來一點也無妨。
於是常宇良笑着對賈如初說道:“愛妃盛情不可卻啊!”
賈如初連忙讓人準備蜂蜜水。
常宇良看着邊上服侍的宮人說道:“都下去吧。”
賈如初覺得這麼早讓人下去不太符合常宇良的日常行爲。
只見常宇良喝了一口蜂蜜水:“果然比白開水要求滋味的多。不知道愛妃覺得如何?”
賈如初覺得今天的常宇良很是磨嘰,也很有些莫名其妙。她剛纔明明已經說了味道不錯,現在還要問她如何。
只是人家到底是君王,君王可以讓你冷場,你卻不能讓君王冷場。
“妾覺得味道不錯,挺甜的。”
常宇良好像等的就是這個答案,聽了賈如初的話笑容更深了。
“朕覺得孟子的‘獨樂了不如衆樂樂’說的甚是有道理,朕一個人品飲蜂蜜水總沒有和愛妃一起品飲的好。”
賈如初望着眼前只有一個杯子的桌子愣了一會兒,以爲內早前她喝了不少,因此已經吩咐安樂宮上下不要再給她準備蜂蜜水了。什麼東西都要適可而止,太多了總是不好的。所以剛纔瓊琚準備蜂蜜水的時候只准備了一份。
“妾馬上再去讓人準備。”
常宇良看着賈如初說道:“愛妃何必麻煩呢?”
話音未落,賈如初已經被常宇良拉到懷裡了。
“愛妃宮裡的奴才們好像經不得誇啊,今天早上朕才說了那奴才手巧,今天朕就覺得侍候愛妃不盡心哪?要不朕再給愛妃幾個人?”
若是先前賈如初對於常宇良的這一句話肯定覺得很是開心,可是現在,宮裡的形勢這麼複雜,王岫燕的事情她可是沒忘記的。她現在還不想要那麼多的人。但是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也是好的。
所以賈如初說道:“妾多謝皇上了,現在妾覺得還可以。瓊琚那丫頭侍候的也盡心,只是妾早前蜂蜜水喝的有些多,便吩咐宮人們不再爲妾準備了。”
常宇良一臉驚訝的看着賈如初:“哦?”
長長的尾音縈繞在賈如初的耳際跟前,賈如初覺得有點發癢。
“那朕可要好好檢查了,看看愛妃有沒有說謊。”
緊接着賈如初便覺得一股蜂蜜的味道席捲了她,此刻她心裡一直有個聲音:我就說吧,我就說吧......然後感嘆:我真的沒多想。
賈如初記得剩下的蜂蜜水又到了賈如初的嘴裡。賈如初感覺常宇良今晚幼稚的厲害,一倍蜂蜜水非要嘗過來嘗過去。
賈如初原本以爲自己和常宇良會再次上演妖精打架的戲碼,可是這次常宇良卻讓她感覺到了另外一種迥然不同的風格,這次常宇良倒是和第一次一樣甚是溫柔,倒是讓賈如初有些受寵若驚了。
賈如初接下來接二連三的侍寢一點好處也沒撈着但是得了許多妃嬪的白眼,但是因爲現在林靜姝和王岫燕都出事了那些子心中有話的也頂多私下唧唧歪歪。
賈如初越來越覺得自己賠本了,光幹活,一點好處也沒有了。所以賈如初傲嬌的罷工了。
“回皇上的話,安樂宮那邊回話說是宸昭儀身子不適,說是讓敬事房那邊撤下綠頭牌了。”
“嗯。”
常宇良淡淡的恩了一聲,鄧大富現在也不知道皇上是個什麼意思了?先前他和賈如初多了一句嘴,現在每次妃嬪那邊的賞賜什麼的都是蕭進,就是平日裡旁的事情皇上讓他參與的也越來越少了。最讓鄧大富不安的是,賈如初現在雖然是榮寵在身,但是這一段時間一直沒有給安樂宮那邊慣例的賞賜,鄧大富不由的想着是不是常宇良誤會二人有什麼串通的。
所以現在鄧大富一般對於賈如初那邊的事情是能避而不見就避而不見,可是有些事情你躲都不了。
蕭進因爲有事被皇上派了別的事情,剛纔傳話的小太監就只能給他回話了。
鄧大富從養心殿出來之後心中十分忐忑,滿是澄澈的天空卻是讓他說不出的迷茫。
“不服不行啊!”
這一天常宇良誰也沒傳召。
但是隔了一天常宇良又傳了賈如初還帶了太醫。
賈如初之前將話回給小太監之後沒多久,賈如初就有些後悔。萬一常宇良派太醫來了可就不好了。賈如初甚至還爲此設想了N個方案,喝了許多病的東西,還穿的很少。這對於賈如初這樣一個怕冷的來說太受罪了。
可是結果是常宇良並沒有派太醫過來,連問都不問。
如今這都隔了一天了,反而親自來了,最關鍵的是帶着太醫來了。
“宸昭儀身子不適,劉太醫好生看看。”
賈如初的自愈能力呢向來不錯,身體年輕好的快,昨天雖然微微有風寒的徵兆,還跑了還幾趟恭房外,現在基本上沒感覺到什麼不適了。
“宸昭儀是受涼了,脾胃失調。下官開個方子好好調養一番即可。”
賈如初聽着劉太醫說的漫不經心,總覺得常宇良會不會以爲她是裝的。可是她將自己折騰的難受,可是最後若是落下這樣一個結果,賈如初覺得自己怎麼也會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這樣的賠本買賣賈如初可是不幹的。
於是賈如初想着昨日以及以前自己每次難受的症狀和劉太醫說道:“那劉太醫,本宮昨日裡覺得頭髮昏,嘴裡沒味,嗓子發癢是怎麼回事?”
劉太醫把脈的時候確實發現賈如初身子有些虛,人生病之後身子多少有些虛的,但是賈如初是虛於其表,說明已經好了。再說其他的又有什麼可說的。劉太醫覺得他有些不太明白賈如初說這些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