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婕妤?這讓大家很是驚訝。當初梅婉婷她們經過層層選拔的時候可是從才人開始的,如今不過在宴會上表演一次就成了婕妤,這差別也太大了!
緊接着上臺表演的更多了,但是因爲這次表演原本大家都沒得到消息,所以這次大家都沒準備。現在教坊司的樂器又壞了,剛纔要表演的妃嬪是不會將自己心愛的樂器拿出來的。
於是接下來的表演越來越受限制,雖然大家有躍躍欲試的樣子,但是真正上臺表演像樣子的沒幾個。
表現的不錯的都選擇了其他避開樂器方面。
但是關於書法繪畫方面賈如初真的是不是很懂了,常宇良不用說,原本學的就多,會的也多,真正出彩的也就是孔瓔珞的雙手梅花篆了。
不過孔瓔珞也只封了個孔才人。
畫畫中最讓賈如初驚奇的是竟然有人也畫的是漫畫。
賈如初的心開始凌亂了。
這是要再出現一個穿越者的節奏啊!這要是友那就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要是敵,賈如初覺得她自己真的要分不清楚誰是女主誰是女配了?她真的擔心她會不會分分鐘鍾虐死。
“你這畫畫的不錯,你可知道這畫是誰最先創作的?”
秦素伊回話道:“民女知道是宸貴妃所創。”
賈如初嚇了一跳的心到此終於平靜了下來。
她還以爲又出現了一個穿越者呢?
只是這傳播速度也太快了?
而且這畫的可是要比賈如初畫的好很多,看樣子古人在藝術方面的創造力果然不是你一般人能企及的。
常宇良對着賈如初說道:“既然是愛妃所創,不如愛妃說說畫的如何?”
賈如初見狀說道:“這可是比本宮畫的好多了,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本宮慚愧啊!”
常宇良笑着說道:“愛妃謙虛了。”
然後常宇良又讓大家將目光放到了賈如初的身上。
“那就賜封爲秦婕妤吧,暫住壽元宮。”
現在表演的已經有了七八個了,但是真正冊封的只有三個,而兩個都市因爲賈如初的緣故被封爲婕妤。
賈如初覺得常宇良一定是瘋了。
之前賈如初以爲封藺宛如爲婕妤是以爲內此次宴會的失誤,是想在此之後堵住大家的嘴。可是到了孔才人這裡,賈如初覺得藺婕妤的冊封應該是因爲藺婕妤第一個上場且表現確實特別,可是到了秦婕妤這裡,賈如初再這樣想那就是智商不對了。
接受着大家目光時不時的洗禮,賈如初一副沒看到的樣子一點反應也沒有。
大家見狀也覺得沒意思,而且賈如初畢竟是貴妃也沒有人一直敢正大光明的盯着賈如初。
“今晚大家見識到了這麼多有才之人,大家順帶也好好的賞月,品嚐佳餚。”
原本大臣們就覺得奇怪,怎麼半天了也沒見給大家上菜,等到常宇良說完話在周圍的宮人的示意下,大家才知道是要自己動手的。
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家起初是不太理解,面面相覷。
不一會兒大家感覺到了自己動手的新奇之處一個個臉上都掛起了笑容。
尤其是在常宇良也親自動手拿東西的時候,真個自助餐算是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
原本那些讓小輩去的官老爺和老太太此時也都起身自己取東西了,整個宴會因爲大家的活動顯得一下子熱鬧起來了。
畢竟是古代,賈如初在馮姑姑最後的建議下早早的將自助餐分爲了男女兩個區,對於此次活動大家也沒有了其他的顧忌。
賈如初見狀難免想起了現代裡大家一到草莓成熟的時候興起的草莓園摘採活動還有櫻桃季摘櫻桃等活動,雖然要花錢還要費力,但是這樣的活動參加者也是越來越多了。
宴會原本是在戌時末就結束了,可是因爲大家的熱情硬生生的拖到了亥時三刻。
賈如初離開宴會的時候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到了安樂宮賈如初剛準備歇下的時候馮姑姑說道:“娘娘,今日皇上還未說在哪歇息。”
賈如初今天實在太累了。
“在哪歇本宮也要先歇着,本宮好累。”
大家都玩嗨了,忘了常宇良今天很有可能要到後宮的事情。
當然除了今晚很多不高興的嬪妃。
她們原本費力表演,結果沒掙得侍寢的權力反而現在無緣無故多了三個競爭者。
雖然常宇良念在今夜是團圓之夜不忍有分離之意,今夜就沒讓藺宛如、孔瓔珞和秦素伊當晚就在後宮而是三日後再進宮,但是她們遲早要進宮,常宇良今晚也沒召見她們。
她們今晚的表演說白了不過是起了拋磚引玉之效。
常宇良今天也感覺很累,本想召見今晚表現好的嬪妃,可是常宇良想了想實在沒心情,明天開始還要收拾爛攤子。
“蕭進,今晚注意後宮動向。今天背後之人目標落空,說不一定還會有其他動作。”
蕭進連忙出去安排了。
對於蕭進來說這件事他也是十分期盼有個結果的。
長喜是他的人,可是偏偏有人要了長喜的命,這還不是要和他作對?
甚至蕭進想着會不會有一天下一個就輪到他了?
夜很深了,蕭進並沒有睡,宮裡也有很多人沒睡。
微分最高的常宇良和賈如初已經分別進入了夢鄉。
“此次事情只怕是麻煩了,皇上估計對咱們已經有所懷疑了。”
“咱們現在關鍵是摸不透皇上是什麼想法什麼意思。”
“這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安樂宮那位。我想着今晚相處一切的八成是和那位有關的。咱們只要猜透了那位的想法,剩下的事情也就容易的多了。”
“我還是覺得皇上的想法比較重要一些。”
“但是今晚不是動手的好時機,咱們不能再打草驚蛇了。”
“那是要咱們坐以待斃嗎?”
“不會的,證據,你要知道證據纔是最主要的。所以記得一定要把嘴閉緊了。”
夜很安靜,聲音也漸漸的小了起來。
“我怎麼會坐以待斃呢?不過我還是相信只有死人的嘴纔是最嚴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