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試試,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把控的很好,遊刃有餘的那種。”明婉月點點頭答道,但其實內心還是感覺有些壓力山大,畢竟她又不是從小就是太子。
又沒有從小就接受這些教育和文化,她以前的成績也不好不壞,突然讓她當個女皇說實話她還是有點害怕的。
畢竟這玩意那麼光鮮,難免讓人心裡發憷。
“有什麼把控不把控的。”南天烈捏了捏她的臉開口道,“你要不會爲夫教你一個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快說?”明婉月急忙說道。
“專橫,專權,****。”南天烈緩緩開口道,“既然懶得去跟他們周旋,那就****一點,你只需要頒佈你的命令讓他們執行就好,不管誰有異議都一概否決。”
“可是,可是這樣不是會有弊端嗎?那些人肯定不滿,會趁機對我發難的,就像,就像當初在大朝一樣。”
當初在大朝的時候蕭敏不就是運用的這招嗎?抓住南天烈唯一的一個缺點,無限的放大,激起那些個大臣的不滿。
也算是挑撥離間蠱惑人心了。
“這個暫時不用怕。只要你做了政績,他們就算是不滿也不會說什麼的,久而久之他們習慣了你這樣的模式以後,反而更好一些了。到時候你稍微給個小恩小惠,聽取一下他們的意見,他們就會滿足的不得了,也不至於跟着對着幹了。”
“哦。”明婉月點了點頭,其實她以前跟着南天烈也學到不少的,關鍵是她做了這女皇以後要怎麼去學以致用。
就好像那一次,朝堂上都反對她,南天烈人坐在龍椅上,卻再給她寫情書,等一衆大臣吵完了,鬧完了,發泄完了以後在一錘定音。
據魯德勝說當時無人敢有異議。
“爲皇者,切記不能讓人猜到你的心,但有時又要故意讓人猜到你的心,你無法說出口的話,讓那些大臣幫你說出來。總之啊,做皇帝是門學問。
爲夫三歲起就開始學習帝皇之術,馭人之道,五歲熟讀兵法,十歲帶兵打邊境,十三歲參加五國國會,十六歲開始監國,十八歲便登基。所以,也絕非是一朝一夕,你現在做不到其實也很正常,不要着急,也不用擔心,一切都有爲夫在。”
南天烈說的清淡,但明婉月卻聽得瞪大了眼睛,以前從未聽他講過他的這些過去,如今聽起來,突然覺得他好高大上啊!
如此一比,她簡直就是個矮矬窮嘛,什麼都不會!
她不過就是現代人,栽了一個大跟頭後學的聰明瞭點,哪能跟一個從小就接受各種教育的皇帝相比啊?
她頂多就是知道一些歷史故事而已。
不過好在,他說一切有他在,她也相信,只要有他,定能做穩着金鑾的天下。
明婉月點了點頭,十分低調的說道,“好,我一切都聽你的。”
南天烈摸了摸她的頭,“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很簡單的說法就是,你一切跟着自己的利益走就是了,剩下的殘局爲夫來給你收拾。對了,明天你要怎麼跟他們說我的身份?”
“這個?”明婉月皺了皺眉頭,“阿尋不是說要隱瞞你的身份嗎?”
“不。”南天烈開口道,樣子很是霸氣,“明天你直接公佈我的身份。”
“這樣也行?”明婉月不禁有些詫異,“可阿尋說他們會拿你的身份做文章啊?如果他們知道……”
“現在你是皇儲。”南天烈打斷了明婉月的話,“除了你母皇,你最大,你明白了嗎?你要做的第一步是讓他們不敢質疑,不能質疑。至於我的身份,你就宣告,我是正常退位,跟隨你來金鑾,明白嗎?”
“我明白了!”明婉月突然眼眸一亮有些興奮的說道,“我懂我懂,就像你當初對付阿扎瑪一樣,拿感情說事是吧?大朝的皇帝爲了我,放棄皇位,跟我回金鑾,是這樣的嗎?”
“聰明。”南天烈抿脣一笑,在她額上輕輕點了下,“這樣的話他們即使有一百個反對的理由,也打不過這個理由。”
“嗯。”明婉月若有其事的點點頭,“人情冷暖乃是人性的根本,你說的很對,根本不需要隱瞞你的身份。可是,可是公佈了的話他們會不會奚落你?”
“這有什麼關係?”南天烈反問,“只要你高高在上,爲夫不介意貶低自己擡高你。再說了,我退位本來也是因爲你,因爲爲夫要一直跟着你。”
明婉月感動的一塌糊塗,忍不住主動伸出小手摟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說道,“言哥哥,你真好。”
“傻瓜。”南天烈吻了吻她的眼角,替她吻去淚水,將她擁入懷中說,“爲夫的好你知道了一半,還有一半,要等你以後慢慢發現。”
確實是這樣,他總是能給她莫大的驚喜,就像一本好書,你覺得前面已經夠精彩了,殊不知這後面還有更精彩,更讓人感動的地方。
明婉月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嗅着他的氣息,心裡覺得特別安定,安全,他就像是一個能泊風的港灣,不管外面的風雨再大,在他這裡總是能不經風,不受雨。
一夜好眠,踏實無比,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他們的家,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他們崛起的地方。
這裡有她的親人,他的親人,有他們的孩子,有他們的父母,還有他們的兄弟姐妹。
如此堅固的力量,還有什麼是能摧毀的呢?
有了南天烈的鼓舞便是莫大的勇氣,她好歹也是現代過來的人,就算沒當過皇帝,也看過電視啊!
什麼國家新聞啊,百家講壇啊,政治新聞啊,軍事新聞啊也聽過看過。
她就不信,她還玩不轉一個女皇了!更何況的是她的身後,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丈夫,她無所畏懼。
早上起牀的時候明婉月突然想到了一句話,不知道是在以前哪個動畫片裡看的,裡面有一句臺詞:我心如鐵,堅不可摧。
阿尋特意還給兩人準備了衣服,一番收拾以後兩人還是那般的光彩奪目,站在那裡宛如一對璧人,佳偶天成,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