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中聽了怒意勃發,揮舞着拳頭糾就朝着許家二叔而去,結果卻是被大哥許成峰攔了下來,他對着三弟吼道,“三弟,你給我住手,現在給我滾出去。800”
許家三弟很是不願意,可是看着大哥眼中的厲色,只好不甘心的放下拳頭,低着頭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二叔,你就別逗三弟了。”許家大哥許成峰很是無奈的對着二叔說道,語氣裡帶着幾分乞求的意思,“現如今真是十分艱難了,您老就不要總是一副看戲的樣子,能幫侄兒一把就幫侄兒一把。”
許家二叔許攻向挑了挑眉說道,“你求我啊?”
許成峰苦笑,說道,“當初父親在世的就說,他當年對不住你,只是那時候他也是萬不得已,不過,二叔你不是已經分了家裡大部分的家產了嗎?還有臨死的也是沒有去見父親一面……讓父親去的時候也是滿是遺憾,我不是要指責二叔,只是想說人死不能復生,過去的事就然他過去好了,現在咱們許家已經是到了十分危急的時候,父親在世的時候就說,二叔你睿智,果敢,殺伐果決,家裡要是出了事,一定要讓你來主持局面。許成峰說道這裡看了眼一旁的二弟,使了個眼色,一起跪了下來。
要是往常許攻向只會笑嘻嘻的說,你們這樣跪着我可是受不起,可是這會兒卻是突然間變得端凝了起來,說道,“難得你父親還會說那樣的話。”
“二叔……”
許攻向挑了挑眉毛,帶着幾分賴皮,說道,“不過,先說好,要是安然度過了這次危機,你們就得把杭州那邊的茶園,還有船行的收益都歸到我這邊來。”杭州茶園和船行都是許家最值錢的生意,每年最少是十萬兩銀子的收益,幾乎是許家最主要的經濟來源。
許成峰臉上驚怒不定,一旁的二弟氣瘋了,喊道,“大哥不行,不能給二叔,他這是要斷我們的活路啊。”
“捨不得?捨不得就算了。”許攻向翹着二郎腿,無所謂的說道。
“二弟閉嘴。”許成峰迴頭,對着許攻向說道,“不過二叔,你是不是要先拿出誠意來,比如告訴我,這枚印章到底用在什麼地方?”許成峰說完就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楠木盒子,盒子裡裝着一枚印章。
許攻向露出幾分隱晦不明的神色,說道,“大哥,果然把這東西給你了。”
後來幾天,仟夕瑤去看過孫太妃,人看着是比以前精神多了,笑容也明亮了起來,似乎放下了心事,以前給人的感覺就是像個小兔子一樣的,就好像大聲一點說話都能嚇到她,但是現在卻是覺得,從她身上能感覺到安靜寧和的氣氛,和孫太妃聊女紅的時候,就連仟夕瑤也漸漸的把浮躁的心情去掉,變得平和了起來。
回來的路上香兒就拉着仟夕瑤的手說道,“娘娘,孫太妃的女紅可真好,我覺得就是尚衣局的也不見的比她的好,特別是那個蝴蝶,怎麼就跟活的一樣呢,哎呀,可真是漂亮,我們那邊嫁人,女人不僅要繡背面,嫁衣,還要給未來的公公婆婆,小姑子,小舅子等親戚做荷包,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