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
權墨栩丟下一句話,便用力捏着夏情歡的手,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出去。
夏情歡甚至覺得,自己的手骨都要被這個男人捏碎。
耳畔還回蕩着太后最後那句話——“是哀家不好,皇后別放在心上。”
她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只此時此刻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重重的擰起眉毛,“你幹什麼!弄疼我了!”
“弄疼?”薄脣染上寡淡的弧度,“歡兒,你也弄疼朕了。”
話雖如此,手上承受的力道還是減輕了許多。
除了不能掙脫出來,已經感覺不到他對她絲毫的用力。
夏情歡瞪着他,“我根本沒碰你,你別胡說八道!”
從頭到尾都是這男人抓着她,她怎麼可能把他弄疼了?
可是下一秒,男人卻握着她的手,用力按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手心拍上去的時候,她甚至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痛,男人低沉的嗓音隨後響起,“歡兒,是這裡疼。”
她微微一震,就連他胸口的那隻手,也不由的蜷縮了一下。
男人薄脣上揚,目光深深的凝視着她,“當然,你不會在乎。”
“……”
她闔了闔眼,“既然你知道,還有什麼好說的?”
夕陽西下,金黃色中夾雜着紅暈的日光肆意落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眉目清冷。一年未見,似乎沒有在她這張臉上落下絲毫痕跡。
也是,她原本也才二十多歲風華正茂的年紀。
聞言他只是笑,“是沒什麼好說的,用說的不如用做的。”
夏情歡眉心一跳,男人驀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回去吃飯。”
說完低眸看了她一眼,脣畔夾帶着絲絲邪肆的笑,“若是你還想幹別的,朕也奉陪到底。”
剎那間,女人白皙的臉蛋上染了一整片的血紅。
臭不要臉的男人!
權墨栩當真只是帶她回去吃飯,而且那一路上,似乎都因爲她這異樣的臉紅,心情很好。
晚膳之後,他難得的丟下了手中繁忙的公務,走到她面前坐下。
下午的時候,他就已把今日的事情全部處理完畢,就是爲了挪出這個空擋跟她好好談談。
“你父王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談話之前,他先扔給她這麼一句。
這男人太會權衡形勢,這句話明顯就是爲了堵她,讓她想拒絕這次談話也不行。
“你想說什麼?”
“你墜崖之前的事。”
“……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沒有。”
夏情歡不怒反笑,“好,你說,我聽着。”
既然沒有拒絕的權利,那她好像除了聽着也沒有其他選擇。
“過去的事,是朕對不起你,不求你的原諒。但是從明天開始,朕會治好你的失憶症。”
“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你沒……唔!”
話未來得及說完,她驀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陡然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掌用力扣住她的後腦,薄脣堵住了她的嘴,覆蓋上去的瞬間,重重的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