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栩,你別給我弄皺了!”
“恩。”
他現在只想撕了她,不想給她弄皺。
夏情歡察覺到他危險的目光,不禁嚇了一跳,腦中那根弦也繃得愈發的緊,“這,這個鳳袍要做很久的,你……你千萬別亂來啊!”
“日夜兼程,加派人手,沒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
“……”
他竟然,還真想給她弄壞了!
最後還是夏情歡說第一件鳳袍就這樣弄壞了不吉利,才勸得男人罷手,勉強的給她脫了。
不過在牀上,卻是半點兒沒讓着她。
再次讓她深刻體會了一把,葉落就是胡說八道!
什麼不行,不行個/屁!
她要去找點兒吃了讓人腎虧的藥才行!
……
綵衣原本是住在太子府的,可是現在太子被下獄,連帶着太子府也別全面封鎖了,所以她只能搬出去,現在住在醉仙樓的客棧裡,就跟冥王在一塊兒。
最好的上房已經客滿,她就給了其中一位房客一大筆的錢財,讓對方搬走,自己住進去。
可惜冥王很少出門,就算出門也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而她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盯着人家的房門,所以依舊沒有機會見到那個男人。
太子那邊,她還在努力,畢竟——若是她沒有認錯,那纔是她愛的男人,她不想爲了個虛無縹緲未經證實的事實,就這樣放棄自己十幾年的所愛。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正在跟人商量劫囚的事。
雖然機會渺茫,不過看權墨栩的意思,是不打算放人了。
她不能再這樣等下去,否則錯過了機會,她就真的不會再有機會。
“封后大典那天,宮裡宮外的侍衛都會很忙,我們的行動,就安排在那一天。”
正月十五,就跟初八的登基大典一樣,除文武百官之外,就連那些家眷也可以入場觀摩,甚至京城名流百姓亦然。新帝對其皇后的重視程度可見一斑,幾乎就是與帝同尊的榮耀輝煌。
可也正是因爲這樣,現場會需要很多的侍衛人馬,否則無法維持秩序。
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們要行事,會簡單很多。
“我不管你們現在能召集到多少人,都給我分成兩隊,一隊隨我劫囚,一隊去製造混亂。”
“是,公主!”
此時有人提議,“稟公主,那是否需要多買些人馬,若是我們的人手更充足,想必到時的成功率也會大大提高。而且公主與太子還要往西夏方向一路逃亡,要……”
“不必,我不走。”
她沉默之後,冷靜的打斷。就算她真要走,也要等她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疑慮。
若是讓她就這麼離開,她不會甘心的。
“叩叩叩——”
富有節奏感的敲門聲緩緩響起,從一下變三下,每次間隔時間也不同,乍一聽並無規律。
屋子裡的幾人俱是一愣。
綵衣的表情倏地一變,立刻朝衆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從窗口離開。
直到整間屋子徹底空下來,唯獨剩下她一人,她纔開口應那敲門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