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栩背對着後方,薄脣緩緩的往上傾斜,眼看着畫蘿越走越近,他卻就是不開口。
懷裡的女人已經徹底軟了身體,軟綿綿無力的靠着他,刺入她體內的手指甚至能感覺到她因爲緊張而不由自主的收縮,狠狠絞着他的手指。
彷彿絞着他。
夏情歡已經不想管了,聽出什麼來也比親眼看到好,她張嘴正要開口,卻聽男人在最後關頭道:“畫蘿,出去。”
“……是。”
畫蘿走了。
權墨栩喉結滾動,目光深深地盯着她,“小妖精,本王滿足了你,你如何感謝?”
夏情歡冷笑三聲,“不如榨乾你,讓你死在牀上算了?”
他笑意更濃,“此法甚好。”
她嫌棄的皺眉,“要女人不要命,確實甚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看不出王爺也是這麼世俗淺薄之人。”
“天下哪個男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不動情?”他說,“沒有清心寡慾,只是未見良人。”
夏情歡微微一震,他就像是在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似的,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可是她卻敏銳捕捉到兩個字——喜歡。
雖然男人在做某些事的時候說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不過她還是勉強相信了。
嘴角綻開一絲笑意,夏情歡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懷裡,正要開口,男人卻忽的道:“你這樣吸,本王怕自己忍不住在這兒辦了你。”
竟是她情緒太過激動,連帶着他的手指也能感應到她的變化。
夏情歡的臉變了幾變,再度直線升溫,幾乎要炸裂開,“你簡直,無藥可救!”
說到最後四個字,她已是咬牙切齒。
院子裡,迴盪着男人愉悅的低笑聲。
不過最終他還是在她的苦苦哀求之下,勉強把辦事地點從院中挪到了房中,荒廢了夏情歡剩下的訓練時間。
……
接下來的幾天,權墨栩一直很忙,忙着安排各種事,還要去軍營訓練場。
夏情歡的居住地已經從平陽王府挪回了三王府,至於餘清,也已經移交刑部,權非燁根本沒有管這件事,無論夏靜語怎麼說都沒有用。
夏情歡也沒有再理那個女人,從今往後,餘清再也掀不起任何風浪,反而那條命都掌握在她的手裡。
她的基本功也有了明顯的長進,所有的訓練都沒有白費,畫蘿已經開始教她一些基本的招式,用以最簡單的自保。
到了晚上就是無休止的索求,那個男人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獸,永遠也要不夠。
起初夏情歡還羞答答的偶爾反抗兩聲,可是越靠近離別的日子,她的反抗就越是微弱,甚至變成了主動投懷送抱——哪怕第二天無精打采,虛弱無力。
直至離別前夕——
歡好過後,權墨栩摟着她軟綿綿喘着氣的身子,狠狠的將她親吻了一遍,從額頭到眼睛,從臉蛋到嘴脣,每一寸地方都不肯放過。
帶着狠戾的動作,卻彷彿昭示着他心中漫無止境的情潮涌動。
“歡兒,你可會捨不得本王?”
這麼多天,他們從未談論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