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爲了讓他們放鬆警惕,只能如此。”
只是他一想起她當時茫茫然的表情,就覺得下腹一陣緊繃。
權墨栩目光驀然更深更暗,深深地絞在她身上。
夏情歡嚥了口口水,“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他們討論的好像是很純潔的話題吧,爲什麼突然用這種眼神看她?
“你好看。”
權墨栩突然扔下幾個字,旋即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邁開長腿。
夏情歡嚇了一跳,驀然環住他的脖子。
可是一想到他剛纔說的那三個字,又不由撇了撇嘴,哼哼着道:“你前幾天還說我醜的來着,男人心可真是海底針,還特別的善變,每天都在變!”
權墨栩低眸睨着她,脣角突然邪魅的一勾,“男人有時說的話不能信。”
“……”
哪個時候,那天的不能信,還是今天的不能信?
夏情歡想了想,暗暗的嘆氣,貌似還是牀上說的話更不能相信……
掃視了一眼四周,不高興的道:“這兒都沒有牀,你打算把我扔哪兒?”
“有榻。”
“這麼小,你確定我們倆不會掉下來?”
到這個時候,她也不禁有些佩服自己了,竟然能這麼淡定的跟他討論這個話題。
權墨栩沉吟片刻,喉結微微滾動,“容納一個人綽綽有餘。”
“可我們是兩……”
話未說完,就戛然而止。
夏情歡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這男人還真是污的她意想不到,時時刻刻都在污!
權墨栩還特地看了她一眼,嗅着她臉上剛纔用桃花酒洗過的香味,真真的芬芳沁人心脾,讓他的嗓音不由自主更沙啞,“你在本王身上,或者本王在你身上,選一個,就不會掉下來。”
“……”
她知道了,猜到了,不用說出來好不好?!
夏情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下一秒,整個人卻驀然被他放到了榻上,鋪了一層嶄新的毯子的長榻顯得格外柔軟,或者——是她整個人枕在他的懷裡,纔會顯得這般柔軟。
手臂依舊圈着他的脖子沒有放開,她的身體,因爲驀然被他放下,也顯得有絲絲緊繃感。
權墨栩勾脣淡笑,搖曳的燭火將他俊美的臉照的愈發深邃朦朧。
“不選麼?”
“……”
這種選擇,讓她怎麼說得出口?
可是夏情歡憋了很久,在男人愈發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她還是有些害怕,生怕他又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只得訕訕的道:“那不然第一次,我們還是選個傳統點的姿勢?”
“好。”
他薄脣輕啓,恩赦般的吐出一個字。
夏情歡終於還是再次緊張了。
她果然就是個只適合嘴皮子工夫的人,真到了真刀實槍上陣的時候,就跟要死了一樣!
權墨栩被她這幅如臨大敵的模樣愉悅到,湊近了她,在她嬌嫩的剛剛用桃花酒洗過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隨後微微眯起眼……
不知是不是讚賞,“你現在就像是一朵待摘的桃花……”
“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