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安慰,就越是隻能起到反效果。
權非逸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疼,下身硬邦邦的抵着她,跟個鐵柱子一樣在她腰上蹭了幾下。
“行不行?”他咬牙切齒的道。
“啊?”畫惜驚訝的看着他,“還有這種情況?只能硬不能做?”
“……”
他覺得真的沒必要跟這個女人客氣了!
要是害怕,那就忍着吧!
權非逸解開她的衣服和底褲,將自己的褲子也迅速的褪下去,對着她乾澀的地方揉了幾下,她的身體又開始敏感的顫抖着,他微微皺了皺眉,抿着脣問道:“你真的這麼害怕?”
“你以爲我在害怕?”畫惜的睫毛輕輕顫抖着,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又是羞惱又是無奈的道:“權非逸,你怎麼連這點常識也沒有。雖然我確實會害怕,但是也不至於抖成這樣。還不是你……你的手這樣對我,我當然……”
當然什麼,這話不用說兩人也心知肚明。
只是權非逸一開始竟然以爲她是害怕的哆嗦,她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權非逸得知真相,這才鬆了口氣。
他咬着牙在她耳邊不停的廝磨,“你這小妖精,怎麼這麼磨人?”
他感覺到她逐漸的情起,立刻沉下身體,“一大早的這麼招惹我,先是告訴我你只有我一個男人,再是說我不行,我看你今日是不想出去了,想一整天都躺在這牀上是不是?”
身體陡然間被填滿,雖然已經經過事先的開拓,畫惜還是恍惚一陣失神。
“誰……招你了!”她大口的喘着氣,“是你自己突然停下來,我還以爲你……”
“哼!”
權非逸雖然嘴上對她不客氣,可是動作之中還是儘量溫柔放輕。就算她不害怕,可是她的身體也確實帶傷,他怕弄的她早已結痂的傷口會疼。
……
整整一個上午,都是在房裡度過的。
畫惜對這個男人的信用真的不抱期望,說好的一次變兩次,說好的兩次變三次,最後她都快昏死過去,這男人才勉強停下來沒有繼續折騰她。
果然如他所言的那般,毫無信譽可言。
她也是剛發現,原來當他不那麼粗暴的時候,男女之事也是可以很美好的。
難怪人家說做ai,做的都是愛。
後來權非逸親自替她擦洗身子又穿了衣裳,才帶着她出去。
其實畫惜已經有些腿軟走不動了,不過她怕回去之後這男人還會把整個下午的時間花費在牀上,所以還是跟着他一道離開了四王府。
大街上人來人往,兩人牽着手旁若無人的走着,有說有笑,如膠似漆。
有些人是認識他們的,甚至會打個招呼,他們也都不甚在意,繼續走自己的路。
哪怕是那些指指點點的人,畫惜也只當做沒有看到。
卻不想正好在一間酒肆前碰到了祁玉,他正和幾個朋友在裡面喝酒,權非逸看到這男人就來氣,這還不比對離御的那種氣,是真的恨不得殺人的那種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