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非逸和畫惜在府中休養了三日,琴棋書畫倒是摸了個遍,男人見她的傷稍好了些,總算答應她可以出去走走,畢竟他們剩下的日子並不多。
“不過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答應我一件事?”
晨起之時,躺在牀上,男人施施然的道。
畫惜在他懷裡奇怪的擡頭看他,“什麼事?”
“你都有力氣出去走走了,是不是說明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恩。”雖然覺得他的笑容有些詭異,畫惜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有益身心健康的事?”他嘴角忽然勾起。
“……”
畫惜現在只想把他從牀上踹下去,“走路逛街是有益身心,而且不需要用什麼力氣,可是你確定做這種事也可以?”她的臉漲得有些紅,“這麼劇烈的動作,說不定傷口會裂開呢!”
“不怕,對我來說是劇烈的,對你來說……躺着享受就好了。”
“……”
這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畫惜從他懷裡退出去,可是隻退了一半就被他捉回去,雙臂緊緊的將她箍在懷裡。
“權非逸,你當真不介意我曾經跟別的男人……”
“別說了!”男人陡然低吼。
畫惜臉色微微一白,他歉疚的抱着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畫惜,我雖可以不在意你過去的事,可是當真提起的時候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你……不要再提此事。”
“我知道你在意,所以我纔要提。”
“……”
這女人,成心找茬兒嗎?知道他在意所以纔要提?
權非逸臉色黑漆漆的看着她,畫惜笑着將他抱住,“我與任何男人,都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只除了你。原本我以爲你已經知道了,所以一直沒說,可是沒想到你好像有所誤解。”
他的臉色忽然變化,先是一怔,然後疑惑的看着她。
畫惜知道他還在懷疑,“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難道是爲了讓你心裡不難受,所以騙你?不管是離御還是祁玉,我都不喜歡他們,怎麼可能會……你不信我嗎?”
她的爲人,他最是應該瞭解。
權非逸重重的抿起脣,“畫惜,你現在這種時候跟我說這些……”
“怎麼了?”她有些緊張的看着他緊繃的面容。
“是不是怕我不夠疼你?”
“……”
她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深意,臉色陡然一下子爆紅,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權非逸緩緩的勾起嘴角,眼中瀲灩的墨色又彷彿摻進了化不開的溫柔,“對不起,是我想多了。因爲幾次看到你與其他男人……不過現在想來,每一次你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她只是爲了騙他,不管是跟離御還是祁玉,都是爲了逼走他而騙他。
“惜兒……”
男人的吻輕輕落在她的臉頰上,輕柔的、剋制的,帶着幾分小心翼翼。
然後緩緩解開她的衣帶。
這還是第一次,他們之間如此溫和的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