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爲何你就不能寬廣一些,四王爺是皇族,日後定是會有許多女人的,就算你今日不願意留下我,日後也會有其他女人出現。可你若留下我,我必定感激不盡,我……”
“呵。”
畫惜淡淡的冷笑聲打斷了她的話,“當着四王爺的面,將這些府邸陰詭直言不諱,你爲了留下來,膽子也真是夠大的。可惜這四王府到底會出現多少女子我不在意,你留不留下我也不在意,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這張臉,僅此而已。”
或許從前她會覺得愧疚,哪怕留下一張這樣的臉待在他身邊也好,可是現在,只覺諷刺。
“這裡,有我便沒有你。”
靈芝瞪大眼睛,不等她再開口,權非逸便拉着畫惜離開。
她原本想要追上去,可是蕪星卻突然出現,擋住了她的去路。
寒冷的劍鋒,直直的對着她……
“你要幹什麼!”靈芝大驚失色。
蕪星面無表情的樣子顯得冷酷無比,一步步朝她走近過去,“你到底是誰?”
“我……我不記得了!”
“你敢派殺手去刺殺畫惜,又怎麼可能不記得?早有預謀的接近王爺,你還想狡辯?”
靈芝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知道這一切,頓時說不出話來。
“說,你到底是誰?”
這世上,若非雙生姐妹,又怎會有這般完全一樣的臉。何況,就算雙生姐妹,就算是臉一模一樣,又怎會連聲音和神態都如此相似?
這麼多的巧合加在一起,只能得出一個結論——蓄意爲之。
……
畫惜一路上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不管權非逸說什麼,她始終都是冷着一張臉無視他。
直至他將她拉到那間房裡——他的臥房。
“王爺這是何意?”
如果當真像是他說的,留她在這裡只是爲了保護她,又何必將他帶到這裡?
這裡承載了他們之間的太多回憶,也承載了太過不願面對的過去……
“畫惜。”男人看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深,“你不肯將她留下來,可是因爲吃醋,還是真的如你所說的那般,只是因爲她跟你長着一樣的臉而覺得不自在?”
“自然是後者。”她冷着臉。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權非逸勾了勾脣,笑意卻不達眼底,帶着幾分淡淡的澀意,遮掩不去,“日後你就住在這裡,跟你離開之前一樣。無論如何,哪怕你再想盡辦法要逃跑,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
如果不離開,到晚上她該怎麼辦?
畫惜擰着眉毛,“你不是說我的客棧不安全?如今卻又說,不會再讓我離開。四王爺這話豈非自相矛盾,你到底是爲了保護我還是爲了禁錮我纔將我留下?”
依她看,他分明就是找個藉口。什麼客棧不安全,他這四王府也不見得有多安全!
在這男人身邊,還不如面對那一羣的刺客!
權非逸見她惱怒,眼底卻流過幾分淺淡的不可捉摸的笑意,手指輕輕覆上她漂亮的臉頰。
“畫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