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栩很久都沒有動作,明明額際的青筋不停的暴動,可他就這麼停在她的身上,不急不躁的以一種近乎澄澈的目光欣賞着面前這張臉。
他的女人,他的小妖精。
有人說狐狸精和花妖,是男人都難以抵抗的兩種妖精。從前他不信,如今他不得不信。
“歡兒……”
他徹底沒入,淺淺的動作起來。
夏情歡緊緊攀着他的脖頸,身體和他緊貼在一起,嘴脣若有似無的擦過他的耳垂,明明是極盡誘惑的動作,明明是極盡誘惑的語氣,卻說着阻止的話,“我疼,你慢點兒……”
男人停下動作,目光赤紅,隱忍的看着她。
“不是第一次還疼?”
“唔……可能是太久沒做了。”
“那以後每天都做,就不疼了。”
“不好。”
“不是你說的,太久不做了會疼?”
權墨栩低笑,突然重重的頂她一下。
喉間的低吟聲破逸而出,夏情歡眼前又是幾秒的失神和失明。
回神之後,她嗔惱的在他背後捶了一拳,抱怨着咕噥,“每天都做也會疼的!”
“胡說八道。”
……
整晚的春色撩人,曖昧的聲音在這內殿中不斷的響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組成了夜裡最美好動人的旋律,扣人心絃的愛意在此間流淌……
或許是太久沒做,虧夏情歡還覺得他剛開始的樣子看起來很紳士,結果發現全都是狗/屁,到最後還不是照樣本性難改,分明就是一頭餓狼!
最後的結果,還是以她昏過去告終。
夏情歡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她應該趁早把他踹下去的,不該答應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而且這惡趣味的男人還在她昏過去之前說什麼——
“看來這武功是白學了,以後還得加強訓練才行。”
諸如此類。
想當初她學武功只是爲了防患於未然,根本不是爲了滿足他這種變態嗜好好嗎?!
可是想再多也沒用,她已經完全沒力氣說話了,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腳趾頭都不能動。
最終,意識徹底消弭……
權墨栩看着身下安靜美麗的臉,漆黑的墨眸中暈染了無盡的溫柔和纏綿的愛意。
“小妖精……”
他摸了摸她柔軟的髮絲,烏黑的如海藻般鋪滿了整個枕頭。
可是下一秒,脣畔的笑意忽的凝固,臉色也從淡然柔和的笑變成了近乎猙獰的壓抑。
頭疼、刺痛、五臟六腑都似乎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被扭曲,所有能夠用來形容疼痛的感受都適用在他此時此刻的感覺上,莫名的從未有過的痛感瞬間席捲了全身!
壓抑的咳嗽聲,爲了不讓她聽到,爲了不吵醒她,爲了不讓她擔心,他用力的忍耐着。
身上未着寸縷,權墨栩直接從牀上翻身而下。
一口鮮血就這樣噴了出來……
可是傷重的男人,卻驀地一拂袖,將那血跡清除的乾乾淨淨!
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牀上的人,大手驀地扯過一旁屏風上掛着的衣袍。
然後,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出去……